李寒空与仇决走走停停,虽做了几笔交易,但与第一笔相比自然没有可比性。快要天晓鸡鸣时分两人才乘舟离开鬼市。
仇决李寒空踏着深秋夜色漫步在天街御道上,李寒空默然一会道:“我打算把雁姐送往成都居住。”
仇决点头道:“你上次去成都就是为了这个吧?”
李寒空笑道:“知我者莫若决少也,我在成都府东南方山间,买下一处别院,另有良田百亩,佣人打杂几十人,那里气候舒适,景色宜人且不易让外人寻到,雁姐若是移居成都将会比洛阳合适的多。”
仇决赞成道:“洛阳龙蛇混杂醉仙楼更甚,雁姐脱尘离俗将她安排到一处世外桃源的地方居住相信她会很高兴的。”
李寒空说干就干,道:“宜早不宜迟,等会询问一下雁姐的意愿。”
两人闲庭信步到达醉仙楼时天色已白,城门也到了打开的时间。醉仙楼依旧灯火不熄,笙歌欢笑。他们无心青楼事物,直接腾起身子凌空掠向萧落雁的楼阁,待他们进入阁楼后,却见婆妈正坐在地上号啕大哭,声音凄惨,让人听得直起鸡皮疙瘩。
李寒空一怔,眼中现出慑人的光芒,旋即上前揪住婆妈的衣裳,沉脸道:“我姐姐呢?”
婆妈顿时被李寒空气势吓得连哭叫都忘记了,直傻眼的望着李寒空。
仇决连忙拉过李寒空,一指点在婆妈的额头上,婆妈神志恢复清明,接着又是刺破天的一声尖叫,接着一阵尿骚味充斥着整间阁楼。
仇决问道:“人呢?”
婆妈抖声颤音,口吃道:“走了,清晨奴家来时就已近不见了。”
李寒空摔下婆妈衣领破房而去,再不管那婆妈哭天喊地的痛呼:“我的财神呀……。”
李寒空直望天津桥飞去,仇决追上问道:“你这是做什么?”
李寒空恨道:“定是那些东瀛人乘我们不在,将雁姐掠了去,我要是他们千刀万剐了。”
仇决抓住李寒空衣袖,落在一家房顶上,道:“未必,且不说那帮东瀛人没这颗胆,我看雁姐房内摆放整齐,没有丝毫打斗过的痕迹,雁姐定是不辞而别了。”
李寒空慌神道:“怎么会?除了洛阳她能去哪?”
仇决问道:“昨晚那个为了雁姐受伤的青年是什么人?”
李寒空冷静下来道:“他是山东的世家公子,名叫杨宏业,对姐姐痴心一片,一直在苦苦追求姐姐。”旋踵醒悟道:“姐姐一定是随他去了山东,幸亏有决少你点醒,不然我一时还真想不起来。”
仇决点头笑道:“你这是关心则乱,我们还去追他们吗?”
李寒空皱眉沉默一会,欣然道:“那杨小子对姐姐千依百顺,姐姐能有个好归宿我也替她高兴,只是她为何要不告而别呢?”
仇决心知肚明,但有碍萧落雁所托也不能言明,只道:“也许是昨晚把雁姐吓坏了吧,所以走得急没来得及向我们辞别。”
李寒空略思道:“不管如何我也要向她告别,只是不知她们走的是水路还是陆地?”
仇决沉思道:“杨小子既然是世家,肯定有自己的船舶,但也不能排除她们不会走陆地官道。”
李寒空道:“既然如此我们兵分两路,你走水路我走陆地,追上后飞剑传书通知对方。”
仇决点头称好,李寒空刚要挪身而去却被仇决叫住,取出一枚玉简递给李寒空,道:“若是见到雁姐就将这枚玉简交给她,可在危机关头捏碎,到时自有蜀山弟子前往相助。”
李寒空接过玉简,重重地拍了仇决肩膀一下,御风而去快逾风雷。
仇决逐浪而行走了十余里,连一艏船只也没见到,心想萧落雁一行定是走了陆地,果然不消片刻便收到了李寒空的飞剑传书,告知他已经追上了萧落雁,并约定在临江楼碰头。
仇决往回走了一里多,却见两朵魔云自洛阳城上空飘来,其中一朵在洛阳城上空盘旋两圈跌坠下去,一朵自他头顶掠过,向北飘去。
李寒空缓缓落下身子,单骑的杨宏业与御车的萧壮见到急忙勒紧马缰,两匹健马高高跃起前蹄,长嘶一声。
萧壮跃下马车,抱拳道:“公子。”
杨宏业甩蹬下马向李寒空微微点头,便牵着马匹缓缓往前去了。
萧壮走进车窗低语道:“小姐,李公子来了。”马车的门帘立即被揪开,秋鸣露出可爱的小脑袋,笑道:“公子可算是来了,姐姐她……。”话语戛然而止,秋鸣缩回车内,片刻便跳下下车与萧壮一起往前方走去。
李寒空顿时觉得气氛有些异样,硬着头皮问道:“姐姐为何不辞而别?让兄弟好找。”
半响萧落雁探出马车,李寒空上前搭手,萧落雁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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