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虚的将自己的手拿开。
连沧月的身影消失后,她慌忙的将锦囊打开,里面只有一行小字:瞌睡三日,药到病除。
原来自己被她耍了,可恶的连沧月!
楚弱柳只能拿着手下的人撒气,她将屋子里的东西摔的粉碎,凡是她看不顺眼的人都发配到了盥洗院。
不爽的人不止一个,楚墨言听闻连沧月逃走的消息,立刻将守门的士兵发落,一抹戾气跳在眼角,“我难道就这么令你讨厌?”
此时一只白鸽落在窗棂上,楚墨言取下白鸽脚下的锦帛,脸上浮现出一丝微笑,犹如绽放在暗夜中的罂粟,“连沧月,你最终还会是我的。”
此时的街角冷冷清清,许多客栈已经关了门,况且她没有通关文牒,根本就出不了这座皇城。
正当连沧月踌躇之际,一人骑着一马出现了,来者不是别人,正是朱云。
朱云将通关文牒和一袋碎散的银子递给她,“有了这些东西,你方可顺利出城,连沧月,最好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连沧月打量着这个书生风姿的男人,始终看不透他援助自己的原因,随即冷冷的说道,“我连沧月从来不会欠人人情,因为我怕我会还不起。”
朱云风度翩翩的摇着羽扇,文雅气息扑面而来,只可惜他是一个笑面虎,皮笑肉不笑,这种人最是阴险。
“呵呵,我只是想跟随楚帝把持住江山沃土,而你则是楚帝的心疾,有了心疾的人也就有了弱点,有可能就会落人口实,我还想跟着他走的长远一些。”
无论出于怎样的理由,终究还是受人恩惠,连沧月微微抱拳便消失在夜色中。
朱云翻身上马,向着皇宫的方向飞奔而去。
三军边境,御无双灯下的眸光微闪,沉静如水的面庞异常俊美,他将李森召了进来,“最近南诏军队可有动静?”
“欧阳逸飞似乎想要靠近东瀛的另外两座军营,一场大战怕是迫在眉睫。”
李森面色严肃的汇报着当前的情况。
倘若东瀛被南诏打败,那么东瀛就会成为南诏的粮仓米仓,这样南诏可以在东瀛休养生息,下一步恐怕就要攻打他们了。
御无双轻扯嘴角,阴沉的脸在跳跃的烛火下忽明忽暗,“把南诏粮草迟迟不发的消息散布出去,看看欧阳逸飞还怎样稳定军心。”
果然,粮草不发的消息,如同长了翅膀在南诏军营里散开。
南诏军营的粮草马上就要空了,士兵的士气本就有所打击,当这个消息传开的时候,许多士兵将手中的武器丢掉,掩面大哭。
“皇上这是把我们抛弃了,这可让我们怎么活呀,可怜我们上有老下有小,这黑心的朝廷啊。”
“这仗不打了,我们要回家,谁不想老婆孩子热炕头啊,那才是人过的日子。”
一个人的哭泣,瞬间变成了一群人的悲悲戚戚,这声音回荡在山谷,如同秋天萧瑟的秋雨,让人不禁恻然。
虽然欧阳逸飞已经斩杀了几个带头闹事的人,可是士兵们的士气却遭到了重创,谁也提不起精神来,尤其是在夜里站岗放哨的人,更是瞌睡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