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休息休息。”欧阳逸轩大致地了解了所有的事情的时候,摆手将吴言打发走了。
心中狐疑却丝毫没有减退,灵谷子将他的徒弟突然之间赶走,到底是为何?那么他在月府之中的眼线秦雪不就没有了?
所有的事情似乎没有任何的关联,但是却仿佛又有着一种微妙的关系。
他将手中的青花瓷碗缓缓地放在案几上,眼神之中充满了狐疑,却施施然起身,走进了内室之中,和衣躺在了床榻之上。
他需要休息一下,然后去将所有的事情都调查明白,秦雪被赶出了月府,那么如今她去了何处?他们之间的约定呢?
罢了,连沧月已经死了,再讲究什么约定也已经没有了任何的意义了。
眼下秦雪的下落对于他来说便就不那么重要了,看来摆在他面前的事情便就只有一件事情了,那便是潜入宫中去看看那个朱燃,不论用什么样的手段,也一定要让她说出她进入宫中的目的。
夜深了,欧阳逸轩翻身而起,这个时候也应该是向父皇报告谈判之事的时候了。
换下一身带着尘土的衣服,欧阳逸轩选择了一身绛红色的华服,墨色的长发被一根白玉木兰簪子高高地束起,一双黑色滚边靴子踩在脚上更是带着一种不可磨灭的风华。
“皇上,太子殿下求见。”太监总管何瑞手指拂尘,缓缓地走到了南诏皇帝的身边,俯身贴近了他的耳朵轻轻地开口。
南诏皇帝正对着一盘残棋思索,听到何瑞的声音,随意地点了点头,一番心思全部都已经放在了棋子上。
“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欧阳逸轩在等到何瑞的传唤之后,才大步流星地走进了大殿之中,单膝跪地,恭敬地行礼。
南诏皇帝听到欧阳逸轩低沉的声音,这个时候才从棋局的世界中幡然醒悟,而后含含糊糊地开口,“回来了?坞城的谈判已经妥当了?”
欧阳逸轩看着父皇满不在意的模样,心中更是有些失落,他难不成就这样看着南诏落败下去吗?
竟然在南诏发生这么大的事情的时候,要册封一个女人,真是让他觉得失望。
“是,父皇,都已经安排妥当了,只是孩儿不明白,为何要将南诏五座城池无条件地拱手相送?还有玉儿妹妹为何要下嫁给一个将军?”欧阳逸轩有些无奈地开口,眼中的强烈不甘毫不掩饰。
南诏皇帝看着血气方刚的欧阳逸轩,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容,轻轻地将手中的白子放在了棋盘中央,瞬间黑子所有的优势便已经被一条白龙包围,成为了瓮中之鳖。
难不成父皇是另外还有打算?欧阳逸轩狐疑地开口,目光紧紧地盯着端坐在上位的南诏皇帝,不明白他如今到底是什么意思。
“父皇,难不成……”欧阳逸轩忍不住开口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