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姐已经上班走了,我在家里等她。
张雪秒回了三个字:“马上到。”
收到这条信息后我就把电话一扔,跑进卫生间快速的冲了个澡,一会要当着小姨子脱光,总不能胳肢窝里一股汗味啊。
洗着洗着,我就发现洗手盆旁边的衣架上,多了两件不同寻常的衣物。
这是一套淡粉色的文胸内裤,看那尺码我确定是张萍换下来的无疑,而且上边还带着潮意,明显是她昨晚洗澡时随手给洗的晾在这里。
我眼前顿时晃过昨晚张萍洗完澡后出来的那一幕,当时我坐在客厅里看电视,她有些急切的裹着浴巾小步跑着回了房间,现在回忆起来,也就明白了她为啥脸红红的还有点慌张,生怕我突然拦住她一样,原来这小娘皮洗完澡是真空出来的,连内裤都没穿啊。
随手碰了碰张萍的小可爱,我不禁咂嘴惋惜,要是知道她真空,我真不一定能忍住不扑上去,虽然张萍也算帮了我的忙,可我心里就是没有如对蓝菲的那种怜惜,反而是着了魔一样老想琢磨着把她推倒,人的心理确实复杂到难以说清。
洗完澡刚换了身干净衣服,门铃就被按响,开门一看,果然是夹着画架拎着一个帆布袋的张雪。
她探头探脑的先朝客厅里望了望,然后才低声问道:“你一个人吗?”
我侧身让开空间,点头道:“是的,我自己在家。”
张雪放松的拍了拍胸口,那阵阵波涛汹涌的我眼前发晕。
把她让进屋,我也莫名其妙的十分紧张,紧紧锁好房门又检查了两遍,然后才走到沙发前问道:“你要不要喝点什么?”
张雪头也不抬的支起画架,说:“姐夫你别忙了,快把衣服脱了吧。”
我期期艾艾道:“这,这就脱啊?”
张雪奇怪的看了我一眼道:“抓紧时间啊,想聊天咱们干完正经事再说。”
由于我个子较高,又是站着,而张雪是坐在沙发上,位置比我矮太多了,所以我的视线只要稍微往下一搭,就能把她开口不算太高的衬衫领口看个通透,那一对夸张半圆挤得张雪的小衫都要爆掉,触目惊心的白腻也让我有些口干舌燥起来。
弄好了画架,张雪见我没动,就催促道:“好姐夫,你快脱吧,人家都急死了呀。”
我脸皮抽动,呐呐道:“你别这么说话,我感觉你再这样我要犯错误。”
张雪撩了撩三寸长的头发丝,噗嗤笑道:“得得得,我承认你是处男还不行,快别装敏感了,抓紧时间好么?”
我纠结的看了她一眼,快步走到客厅的落地窗前,伸手就把窗帘给拉上了,张雪抗议道:“这么黑我怎么画?”
我赶紧把客厅里的大灯都给打开了,干笑道:“楼层太低我不得不防。”
张雪犹自嘀咕什么光线不一样,对她的作画水平是个考验等等。
我见实在拖不下去了,只好先从衬衫脱起,一粒一粒纽扣解的这个辛酸,真有一种公主要被客人开苞的紧张感。
好不容易我把衬衫长裤都脱掉了,只剩下一个四角内裤还在遮挡着羞处,我就说什么也不愿意再脱了。
后来张雪都急眼了,掏出电话威胁我说:“你不脱我怎么画,你要真敢不配合我就打电话把你和我姐的事告诉我爸妈。”
我两腿一软,差点一屁股坐在地上,犹豫的提着裤衩猴筋,一点点往下褪。
等我真正身无寸缕的时,反而豁出去了,直挺挺站在张雪三米远的地方不动。
张雪捂着嘴上下打量,典型的桃花眼里满是欢喜和开心,稍微酝酿了下情绪,就赶紧拿起画笔。
刚描了两笔她就又皱起眉,拿着画笔对我左比右比的让我调整站姿。
我心里要说不紧张那是扯蛋,关起门又挡好窗帘,我一个处男姐夫在美貌年轻的小姨子面前一丝不挂,身子一动某些玩意都跟着晃动,我尼玛能站好位置才怪了。
指挥了两把,我这个新手司机也打不好方向,张雪就放下画笔,有些急切的走到我身后,一手扶着我的腰,一手戳着我的胳膊,让我抬高点。
如果她一直坐在那里保持个艺术家的形象,我或许还能不出丑,可是她在我后边一站,挨的我那么近,甚至帮我抬胳膊时,她的胸口高耸还碰了我一下,我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腰上被她单手扶住的地方,肌肉表皮都微微战栗起了鸡皮疙瘩。
好不容易搞定了我背后的姿态,她又绕到我前边,我顿时紧张的不行,怕她看到了翻脸骂我,没想到张雪太过专注了,只是盯着我的头颈面部皱眉,然后踮起双脚来搬我的脑袋:“对,嘴角要弯起一点,不要笑的那么贱,露出你是强者的霸气表情,嗯,好,好就这样……”
她这么忘我的投身绘画艺术我只好配合,可是我紧张的忘了自己下边的情况,张雪也是浑没注意,又一踮脚偏腿,直接就给我某个不可描述的位置撞到了。
我痛的哎呦一声,双手扶着她的肩膀就弯下腰去,张雪被我突然的惨叫惊呆,随即低头看清了她撞的是什么,顿时花容失色的失去了重心,我抱着张雪趴在地上,那个姿势就别提多尴尬了,可这都是不是重点,因为就在我们倒下的那一瞬间,防盗门咔哒一声被人从外边打开,张萍拎着串钥匙匆匆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