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发无伤,有些挫败的喊道。
于是,又一波铜钱雨袭来,那红色的衣袖在一片腐朽的铜色中如飞舞的蝴蝶,将一波又一波的铜钱雨挡在身外。
郁青葱正想得意大笑,却见那落地的铜板突然间长了翅膀一样,向着自己的方向飞来,她不由得大吃一惊,然后蹦到了不远处的床上。
那铜板果真不再飞向郁青葱,郁青葱也看清楚了床上躺着的人,竟然是安厦。她抬头想问安厦怎么了,却之只见坐在轮椅上的萧安澜,不费吹灰之力的将这三百多人同时发起的攻势挡住。
将身上带着的铜钱扔完,那群人赶紧的往王府外跑,他们不确定得罪的是什么人,但是他们清楚,如果齐天王追究的话,他们会没命。
郁青葱看着他们没出息的逃跑,心底也一阵慌乱,她原打算要用铜钱打烂他那张精致的脸,现在,他的脸依然白皙精致,只是已经镀上了一层冰色。
“齐天王,被人用钱打脸的滋味,还不错吧?”郁青葱看着端坐在轮椅上依然仪态万方的美人,笑着问道。
“你……”萧安澜看着面前这个衣衫上全是血腥,却一脸得意的女子,不由得愣住。
相似的眉眼,只是这张脸更加年轻,也更加的张狂。
不得不说,这张脸是他熟悉的,怪不得安厦要叫她如懿姑姑。
“我只是一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如果有失礼之处,王爷见谅。”郁青葱故意不看萧安澜一脸的震惊,她努力放慢语气说话,为的就是掩饰此时她心底的怯懦。
萧安澜看着眼前努力掩藏住笑意的女子,眼中的杀意更重了几分。
果真是胆大包天。
“你很想……死?”萧安澜故意将死字说的很重,他一直以为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敢冒犯他的人了。
“齐天王何出此言?”郁青葱故作不知,大胆问道。
“上一个冒犯本王的人骨头都已经成灰了。”萧安澜随意的声音让郁青葱心底莫名地一寒,随即笑着看向萧安澜道:“我没有冒犯你,我只是还钱,我也想给你银票的,可是银票你们不收啊,这是剩下的银票,你收好。”
郁青葱将怀里剩下的银票拿出来往萧安澜身上一塞,转身就走。她感觉得到周围的气压,也知道自己如果走慢点,小命可能就没了。
萧安澜并没有接郁青葱递过来的银票,只是笑着看向郁青葱的背影,就在他抬手准备将这个忤逆自己的女子弄死的时候,躺在床上的安厦突然开口喊道:“姑姑,我疼。”
虚弱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哀求,让郁青葱的心突然就变软了,同样也让萧安澜转移了注意力。
“他一直昏迷,药吃不下,你看有没有什么好办法。”萧安澜好像忘记了郁青葱刚才的挑衅,声音也变得柔和。
没等萧安澜将话说完郁青葱已经跑到了安厦的床边,她摸了摸安厦的头,然后质问萧安澜:“他现在浑身发热,连降温你都不会吗?就这么眼巴巴的瞧着,是等着他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