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心慌,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三哥,赶紧找禅让来给她看看吧,这样她才能快点清醒过来!”
禅让的名字,其实就是伤口上的盐一样,明明不提已经发疼,如今,更是让秦一懒脸色一变,他跟宠隅好不容易才见上,而宠隅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能这么安静地躺在自己的怀里,可是,如果不放手,充隅的身体。
旁边的裴礼恐怕是现在唯一一个看起来冷静的人,他紧锁眉头,看了一眼秦一懒,再看了一眼童伤心,竟然没有想到童伤心还有这种魄力对视上三哥这样的气势,只是,他自然是不希望两个人因为一个女人而大动干戈。
他们几兄弟,如今再也经不起任何折腾了。
“三哥,伤心说的对,这个时候,还是让人去吧禅让请来比较好,如果,如果你还想跟她多呆一会,我们赶紧找个房间,然后我打电话给禅让!”
算是馊主意吗?
不过,裴礼认为,这样或许是这会最好的办法。
“不用了,我的女人,不烦裴少这样费心!”
突然的声音,从他们背后响起,可能是太过专心了,他们竟然都没有想到这个时候禅让会出现这样,甚至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
只是,他刚刚的那句裴少,让裴礼的脸色一下变得奇怪起来,明显的,禅让这个时候很生气,说话的口气,竟然阴阳怪气的,是在跟裴礼划清界限吗?
“禅少,你,宠隅……哎,你们自己处理吧!”
都说夹在中间的人,那就真的跟猪八戒照镜子一般,里外不是人,裴礼本来还想说点什么,可是,面对两个气势旗鼓相当的人,他却是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赶紧退出他们这种硝烟战火地包围圈。
禅让也不再理会裴礼,而是直接越过裴礼,先是有些冰冷地扫了一眼童伤心,紧接着目光落在了宠隅的脸上。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踏实而心安地睡觉了,这次即使是晕倒,却能够看到她这样的表情,算什么呢?
“这下你可以将人归还给我了吧!”禅让的声音不大,听起来似乎不温不火,但是,秦一懒跟他这么多年兄弟,怎么会听不出来其中蕴含的深沉意思。
秦一懒微微抬头,对上禅让的眼睛,“走吧,她经不了换来换去的折腾,一会你给她检查检查,为什么不是说已经要康复了吗?怎么还会晕倒!”
说到还会晕倒的时候,秦一懒忍不住狠狠地瞪了一眼旁边的童伤心。
这个时候,童伤心心虚地赶紧低下头,只是想到什么,突然抬头,一下挪到禅让的身边,“禅少,对不起 ,但是,宠隅的身体重要,你尽快让她清醒过来吧,要不然,她要是不愿意清醒过来,那就……”
“你说什么混账话!”
“你说什么混账话!”
这是这么久以来,两个人最默契的一次,他们在听到童伤心那句话时,顿时青筋暴露,甚至眼神狠辣,这种事情,其实是他们俩一直都担心的 ,如今被提出来,他们怎么会不生气。
“我……”
童伤心还想说什么,不过,接下来的话他也不知道怎么说,他刚刚是太过着急,才会口无遮拦。
而其他的两个人没有理会他,禅让冷冷看着秦一懒,“我是医生,一切不用你管,还有,她是我的女人!”
宣布自己的主权一般,伸手将宠隅抱进怀里,秦一懒的手,却也在禅让说那句她是我的女人那话的时候,颓然松手。
当宠隅再度醒来的时候,只是觉得浑身散架了一般,想要动弹一点点,头会觉得疼痛。她微微睁开还有些发痛地双眼,想要看清周围到底是什么情况,还有在自己晕倒之后,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她的手,被紧紧地拽着,以至于让她想要挣脱,都没有办法,微微皱眉,她想要看清这个趴着的人。
“你醒了!”
明明拽着那么紧,那么在乎,生怕宠隅不醒过来,但是,当宠隅醒过来的时候,禅让却是脸色变得平淡无奇,淡淡地一句“你醒了!”
却并没有了下文,他缓缓起身,强撑着刚刚因为趴久了而带来的不适感,缓缓开口道:“醒了就乖乖吃药躺着,不要再往外跑了!”
虽然声音很温和,但是温和中多了几分疏离,可能还有一种不容拒绝,因为她自己的私自离开,见到了秦一懒,尽管她不是去找秦一懒,但是,依然让禅让误会了吧。
张了张嘴,宠隅是想说点什么的,可是,她却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禅让以为,宠隅哪怕有多么不在意自己,至少如今作为自己的太太,这个时候是不是应该解释什么,但是,令他失望地是,依旧是没有任何的答案,他心里一阵落寞,起身直接离开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