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吧。”二舅妈说。
“我想找...”
我的话还没说完,二舅妈便顺口一说,“李梨在屋里呢。你俩好好聊,啊。”
于是我径直去了李梨的屋子里。
她见我,很慌,她大概已经知道我要来找她干什么了。
“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我问李梨。
“没,没有。”李梨很慌张地说。
“你很不擅长撒谎。”我说,“其实那天拍晕我的那两人,就是你父母吧?他们把我拉回来,其实都是和那狗头神秘人串通好的。那天我在田里散步,找到了血迹,和空心的狗头。”
“没有。”李梨把目光偏转向一旁,不敢与我对视。
“我说的对不对!”我越说越激动,最后握住她的肩膀,使劲晃动,“你为什么要骗我!”
她沉默了许久、许久。
“我说过了,我们也是没办法,我们也是迫不得已。我求求你不要再追究这件事了。我们也不追究李阳光死的事了,好吗?”李梨哀求我。
“为什么你不敢说?”我问她。
“对不起,我有难言之隐...”她说。
“你是不是被人威胁了?”我狐疑地问她。
“没有。”李梨猛地晃头。
“还说没有!”我猛地把李梨提起来,把她推倒在床上。
“你干什么——你...”李梨被吓了一跳。
李梨今天穿得不多,入冬了,却还这么单薄,这显然不符道理。
很快我就把她身上的衣服都扒下来了。
“流氓!”李梨捂住胸说。
我用力扒开她的手,在她身上搜寻着,几乎找遍了每一个角落。
最终,我的视线停留在她的脊背上。在她的脊背上有一条小小的黑线黑线的尽头是一道瘀斑。
“这是什么?”我问她。
她没说话,只是哭。
“你被下蛊了对吧?”我脸色很不好地问,“把一切都告诉我吧。”
在我的安慰下,她才渐渐说出了事实。
“我们也是没办法。那一天,家里的狗忽然狂吠,然后哼哼两声不叫了,我们一家人都到院子里看。
原来来了一名神秘人,他很轻易地杀了狗,我爹的修为不够,打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大喊,他就下了咒,让我们说不了话。
然后我们就被下了蛊,据他说的,只要他想,这蛊就会变得骚动,毒性足够毒死我们。爹不服气,被毒得好几天下不了床,从那以后,那神秘人就嘱托我们必须按他说的做,只要做到了,他就不会引发蛊虫,不然我们全家都会被毒死...”
“别担心,还有我呢。”我说。
“你能管什么用?我虽然对你有好感,但是这是我一家人的性命。他说不能让我们泄露出去,如果被他发现了,我们肯定会死的。”李梨哭着说。
“嘘——”我把她揽在怀中,想安慰她。
难怪她那天哭着喊着告诉我,她也是没办法。
“你被下蛊几天了?”我问。
“都快一个月了。”李梨小声说。
“来,咱们到床上聊,这里我怕隔墙有耳。”
于是我们上了床。
按李梨中蛊的时间算起,那神秘人刚好在我来到李家村的时候对她下了蛊。
神秘人杀了狗,而后披上狗头,那么他一定就是我在地窖里看到的狗头神秘人了。
或许李阳光也是受其威胁...
难怪!
这么说来,那狗头神秘人是铁了心要针对我,我在李家村遭遇的一系列怪事也很有可能都是他蓄意制造的。
他想方设法要害我,却每次都害不死我。
“就是他让你和我结婚的吗?”我问。
李梨迷茫地点了点头,“那神秘人其实并没有怎么管我爹,但是我爹一旦有什么走漏风声的举动,他总能发现。他一直都是吩咐我爹的,那天我爹突然找我,说让我牺牲一下自己,只有这样才能换来全家人的活路。
我爹也是没办法...”
“切!你们怎么不早点说!那个恶人肯定会无休止地提出他的要求,难道你们必须一一允诺?活得像走狗一样,那还不如不活!”我气愤地说。
或许是我言重了,李梨有些自责。
“不是的,他提的要求一直在爹那里,他说过,只提十个要求,我们现在已经完成了六七个了。他说就在最近这一星期,只要我爹做到了剩下的要求,他就自然会收手。”李梨说。
看来线索还是在二舅那里。二舅中了蛊,实力肯定不如从前,或许我今晚可以到二舅屋内找找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