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司爵看江蔓茹眉头紧皱,闷心不吭的,他抬手推开椅子,三步并两的走到病床边,深邃的眸光,少有的尖锐,灼灼的瞪着江蔓茹,“其实你想问的是,我会不会就这样守着云浅一辈子,你和我之间是不是真的半点希望都没有。我说的没错吧?”
江蔓茹愣了愣,显然没料到莫司爵会想歪,也没想到他所谓的试探指的竟是他和江蔓茹的未来。刹那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这个问题合适。
“怎么,敢问不敢承认?”
看江蔓茹瞪着眼睛,慌乱无措的样子,莫司爵勾了勾唇,邪肆的笑了笑。
“不是,只是我……”
“江蔓茹,你想不想知道我的答案?”
江蔓茹的话还没说完,忽然就听到莫司爵这么说,她霎时瞪着眼睛,疑惑的看着莫司爵。
那个答案他之前不早就告诉过她多次了吗?
而且每次的语气都那么坚定,充满仇视,伤了她一次又一次,他现在是想怎样?是想再伤她一次,让她彻底死心,不再对他抱有任何希望吗?
想到这个可能性,江蔓茹的心一下子坠到了谷底,神色也变得黯淡起来,她咬了咬唇,低声道:“莫司爵,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但是请你看在我现在还是个病人的份上,情绪不能波动太大,能不能不要说?”
“怎么,害怕?”莫司爵看她一脸失落而绝望的表情,知道她心里是怎么想的,非但没有想让她舒缓的意思,反而起了逗弄她的心思,“江蔓茹,我可记得你以前倒追我的勇气,就像死猪不怕开水烫,执着得很。怎么到了最后的关头,反而退缩了?连答案都不想听。”
“莫司爵,你说的没有错。以前为了能让你看上我,我视尊严为无物,更对旁人的指指点点也充耳不闻,成天就像个没头没脑的傻子,不停的在你跟前转悠。但是你要明白,我是个人,我的心也是肉做的,它会痛,也会麻木。你想说的,我不是不懂,只是爱你太深,不愿就此放弃罢了。可就算这样,也不代表你可以反复无情的蹂躏它,践踏它。”
“江蔓茹,你什么意思?你想说你的心已经麻木了,你想放弃了是吗?”
听完江蔓茹的话,莫司爵情绪顷刻间变得激动起来,伸手就按住江蔓茹的肩膀,不想力道一时没控制好,震动到江蔓茹身子疼得她眼泪都差点掉下来。
莫司爵看着忙不迭收回自己的手,凝眉道,“对不起,我……”
江蔓茹深呼吸口气,待身上的疼痛缓和了些,才皱着眉头看向莫司爵,凝声道:“莫司爵,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我死心放弃,这不是你一直以来想要的吗?现在我成全你了,你应该开心才对。”
是啊。
让她死心,让她放弃的人是他。
现在她终于肯放弃了,不再纠缠他了,他应该开心的。可为什么他心里却半分都高兴不起来?
“江蔓茹,我想我们……”
“总裁!”
莫司爵的话刚出口,还没来得及说完,病房外就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他皱了皱眉,不悦的低咒了句,然后才冲着门的方向喝道,“进来!”
推门而进的人不是别人,正是一直守在门外的林阳。
他看莫司爵站在江蔓茹病床前,冷峻的脸上明显的写着恼意,林阳不禁怀疑自己是不是进来的不是时候,扰了他家总裁的好事。不过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因为在他看来,他现下要说的那件事比扰了他家BOSS的好事更为严重。
“什么事?”
“叶晗和路飞扬来了,吵着要见总裁你。”林阳凝声道。
“路飞扬?被赶了这么多次,他还不死心?”听到路飞扬的名字,莫司爵沉了沉,很是难看。
“莫司爵,你什么意思?路飞扬来过?”
江蔓茹躺在病床上,正打算闭眼休憩,忽然听到路飞扬的名字,又听到莫司爵说赶了他多次,她顿时皱起眉头,满脸惊诧的看向莫司爵和林阳。
她还正奇怪着,怎么她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路飞扬这么多天也没来看过她一眼,甚至连一通问候的电话都没有。敢情他一直被莫司爵和林阳拦截在外呢。
话说回来,莫司爵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呀?
看不惯路飞扬?
还是怕他的到来,会给他莫家惹来闲言碎语?
听江蔓茹这么问,莫司爵顿时垂眸斜睨了她一眼,冷冷道:“怎么?舍不得?那要不要我现在就去把他给你请进来?”
江蔓茹,“…”
什么意思啊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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