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骨,好一对狗男女,千万别有机会落到他手里,不然定要叫他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抬着进了宫,走了没多远,其中一个做小厮打扮的太监眼睛一亮,赶紧道:“爷,前面是禁卫军统领,奴才这就去请他过来替您解穴。”
司智竣含含糊糊的应了声,他其实不想让任何人看到自己狼狈的模样,可这穴道必须得解。
禁卫军统领古辉俊跟着太监走了过来,瞧见五皇子的模样愣了下,脸上神色微动,心下有点想笑,上前在他身上点了两下。
“能动了?”
司智竣没说话,也没动,黑着脸看着他,眼神里明晃晃的亮着两个字‘废物。’
古辉俊挑了挑眉,有些讶异,他武功可不低,不然也不会当上禁卫军统领,不过既然穴道没能解开,那这点了五皇子穴道的人的内力定然在自己之上。
“五皇子,恕在下无能,解不了这穴道,还请五皇子另寻他人,在下还要要职在身,告辞。”
言罢,没等司智竣开口便离开了,他是不是废物还不需要一个真正的废物来鉴定!
还有,这穴道怕是只能等时辰到了,自己解开。
司智竣脸色难看至极,太监们不敢说一句,只能继续抬着他回了永竣宫。
穴道暂时解不开,但嘴里的伤口还得看,太医从太医院匆匆赶来,看见他嘴里黑咕隆咚的,就连里间的槽牙也没了,心下忍不住一跳,是当真被吓到了。
脑中都可以想象出当时的场面有多惨烈,这牙齿一下子全掉了该有多疼啊。
处理好嘴里的伤口后,司智竣又在榻上躺了足足一个时辰,穴道才解开。
刚解开,他便怒气冲冲的去了御书房。
武帝正在书房内批改奏折,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书房内点着灯,小太监从外面进来,附到德顺耳边低声道:“公公,五皇子在外求见。”
德顺点了点头,行至武帝跟前,低头躬身道:“皇上,五皇子求见。”
武帝皱了皱眉,原本就不大喜欢这个五儿子,再加上陈妃的做所做为让他心生厌恶,连累着越发不喜这五儿子,直接道:“让他回去,朕没空见他。”
心下猜测,估计是为了他母妃的事。
德顺领命,亲自出了御书房。
司智竣等在御书房外,神色焦急,见德顺亲自出来了,立时上前,面上带着点讨好,“公公,我父皇肯见我吗?”
由于他嘴里一颗牙齿都没有,这句话说出来德顺根本就没听懂,借着灯笼的光看清了他黑咕隆咚的嘴,忍不住心下一跳,“五皇子,你这嘴是怎么了?”像是嘴里没有一颗牙齿,他心想怕是天色暗了,自己眼花了,忍不住又细细看了几眼。
这一看,才发现确实不是自己眼花,而是真的没了牙齿。
司智竣脸上现出愤怒之色,啊啊啊的说了一通,边说边笔画,说的额头上都起了汗,德顺还是一个字都没听懂。
他抬了抬手,“五皇子,您别着急。”他看向站在五皇子身后的小太监,沉声问道:“说吧,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小太监上前一步,微微躬身将事情缘由讲了一遍,自然是带着点夸大和偏向自家主子的。
德顺听罢脸慢慢沉了下来,“五皇子稍等,容奴才再进去禀告一下。”
司智竣点了点头,脸上神色带着焦急。
片刻后,德顺便出来了,“皇上让你进去。”
话音刚落,司智竣赶紧越过他,抢先入了内。
德顺跟在其身后,忍不住摇了摇头,难怪皇上不喜,莽撞啊!
入了内,司智竣直接就跪了下来,连磕三个头,“求父皇给儿臣做主。”
他说的是这话,可落在武帝耳里便成了模糊不清的音节。
御书房内烛火通明,武帝皱着眉,沉声道:“抬起头来,张大嘴。”
司智竣将下巴抬高,张开嘴,里面黑洞洞一片,血已经被太医院的太医给止住了。
“朕就问你一句话,当真是齐王府的齐景霄先动的手?”他了解自己这个儿子,但那齐景霄也不是个好东西!
司智竣立刻点了点头,又要说话,武帝便直接打断道:“行了,回去后好好休息,此事朕明日会命人唤齐景霄进宫,若事情真如你所言,朕定然会为你做主,但若此事与你所言相差过大,那便是欺君之罪!就算你是朕的儿子,朕也不会姑息,听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