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她长得很像,但终究不是同一个人。”我轻轻地挣脱开他的手,坐正身子。
他皱眉,很烦恼地看着我。
“我们出去散步吧。”我转移话题,站起身来。
他微笑站起,也不再坚持纠结这个问题,很自然地牵着我的手,和我走出病房。
……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一个不夜城……”
上海的夜景果然缤纷多姿,我们打车到了陆家嘴,欣赏黄浦江岸最美的夜明珠。
抬头一望便就是各个直插云霄的高楼大厦,东方明珠电视塔、环球金融中心跟金茂大厦都宛如巨人从天而降,金茂与环球金融中心两座高塔,闪着璀璨光辉插入夜幕。
我们手牵手上了观光层,把上海这座不夜城尽收眼底,一览美不胜收的景色。
“终于重见光明,我觉得你应该陪我喝一杯,以示庆祝。”他很自然地揽着我的肩,转头对我说。
“医生说不能喝酒。”我故意很机械地回答。
“以茶代酒可以吗?”他像个要糖吃的乖孩子,带着点撒娇问我。
“不许卖萌!”我手指戳一下他的额头。
他却举起剪刀手,歪着头瓮声瓮气说:“请薇儿允许我卖萌。”
“哈哈,讨厌!”我捶他胸口。
他笑着把我抱住,在我耳边柔声说:“真好。”
我感受着他强劲有力的胳膊,清冽好闻的气息,还有他的温柔宠溺,有点茫然,惴惴不安地说:“你这样会让我陷入。”
“陷入吧,为什么不陷入呢?”他笑笑。
“可是……”我不安地看着他。
他轻抚着我的后背,柔声问我:“喜欢和我在一起吗?”
“喜欢。”我老实回答。
“喜欢我抱你吗?”
“喜欢。”
“喜欢我吻你吗?”他伸出手,用手指抬起我的下巴,浅笑凝视我。
我脸有点烧,但还是很老实回答了他:“喜欢。”
他笑意更深,忽然把我打横抱起。
“去哪?”我有点慌。
“酒店。”他沉沉两个字,性感魅人。
“啊……那个,不要……”我急了。
“嗯?难道要在这里站一晚?”他挑眉,好笑地看着我。
我囧囧的,我好像想多了,但他这样子我能不想多吗?
……
并肩走在酒店走廊,我和他手里拿着各自的房卡。
“确认要一个人睡吗?”他在我的房门口站住,拉着我的手问。
“当然!”我睇他一眼,,“晚安!”
他却不放手,抬眼看了看,笑着说:“你这间房是走廊最尽头的一间。”
“那又怎样?”我蹙眉。
“听说酒店走廊最尽头的房间,怨气很重,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都会在这一间里……”
我看着他煞有介事的样子,嗔他一眼,“去去去,少瞎说,我从来不信这些东西。”
我嘴里这么说,心里却已怕怕的了。
“睡觉的时候,记得张开手臂,把床占满,这样不干净的东西才不会挨着你睡下。”
“滚蛋!”我恼火地甩掉他的手。
“我是说真的!好了,晚安。”他挺认真严肃的样子,一点也不像和我开玩笑。
“晚安。”
他笑笑,转身走了,走两步又回头说:“对了,你把洗手间的灯打亮,不干净的东西也许就不会来了。”
“……”
他走远了,我怔怔地站了一会,打开房门进去。
把所有的灯都打亮后,我小心脏还在“噗噗”地乱跳,好像这房间里,早已住下了什么白衣白裙,脸色惨白,眼睛是两个黑窟窿,舌头老长的东西。
“该死的家伙!”我揉着心脏,暗暗骂他,然后手掌抚着自己的额头,给自己壮胆。
洗了澡,我穿着真丝吊带睡衣出来洗手间,习惯性地关了洗手间的灯,然后躺在床上,准备休息。
我打算亮着台灯睡,关掉大灯之后,忽然想起他说的,要亮着洗手间的灯。
“我偏不开,我才不信这邪!”我撇嘴,嘀咕着钻进被窝。
但翻来覆去,总是不敢入睡,睁着眼睛看着窗户的窗帘,生怕窗帘背后会飘出来什么。
我爬起来,走去洗手间,把灯亮了。
然后又回来躺下,瑟缩在被子里。
这床还真是大,我老觉得只要我闭上眼睛,身边就会躺下什么东西。
我仰躺着,把手臂打开,把腿也张开,但还是不能把整张床占满啊!
嘤嘤嘤……真是被他气死了!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