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宇有些莫名其妙,不知祁月这是闹的哪一出,明明刚刚还很好的三个人,怎么转眼之间就把他给剔除了?还真是女大泼出去的水。想到这里祁宇微微有些心酸。
知道自己的话可能是伤到了祁宇,她不由得叹了口气道:“宇哥哥,别怪月儿多心,实在是人心变得太快,月儿不得不防啊。”
她心里十分清楚是怎么回事,却又不得不防着,站在中间她感觉到自己左右为难,一边是自己的爱人,一边却是对自己最好的哥哥。
她宁愿她看不到他们的气韵,那样她依旧是那个没心没肺的祁月。
以为自己的吓到了祁月,祁宇淡然笑道:“傻丫头,我给王爷出谋划策都是为他好,也是为你好,哥哥在这里给你保证,我永远不会与王爷对立,永远是王爷的支持者,这你该放心了吧?”
得到了祁宇的保证,祁月心里松缓了不少,歉然的一笑道:“宇哥哥,你知道月儿这些年是怕了,所以你不会怪月儿吧?”
“傻丫头,哥哥什么时候怪过你啊?其实哥哥能理解你的感受的,如今你好不容易找到了对的人,哥哥为你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么会扯你的后腿,我知道你是在担心父亲那边对吧。”
显然祁宇误会了祁月,她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这样误会也许要比自己说出事实要好得多。
那层光晕成为了祁月心中解不开的结。
安熠成并没有像所有人想象中的那样火速进宫,而是慢悠悠的在京都城百姓的瞩目中一点点的走进宫去的,他的有恃无恐,他的淡然自若,在百姓看来,硕亲王根本就不在意别人的风言风语。
正如祁宇所预料的那般,安熠成前脚刚刚离开,后脚大批御林军便包围了硕亲王府。
祁月跟祁宇远远的看着硕亲王府府门大开,还有不少百姓驻足观看,玄天等侍卫皆是让出了道路,没有半点阻拦御林军的意思。
“智绣,去给那些老百姓发钱,就说府尹有令,谁能在硕亲王府找到金银珠宝,谁就有重赏。
这个府尹不是想害安熠成吗?那她就帮他一把,让他的仕途走的更顺一点。
祁宇扫了眼祁月,嘴角衔着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道:“月儿,有必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吗?”
蓦然冷笑,祁月的眸色中闪过一抹狠戾,她祁月从了不是会害人的人,相反从来都是被迫害的角色,可如今她不想在隐忍了,因为忍耐只会给别人带来好欺负的印象。
金銮殿上的文武百官显然已经等的不耐烦了,有几个站出来奏报道:“启禀皇上,自古以来解释臣等就君,又有几个看见过君等臣的?老臣实在是心疼皇上,这硕亲王自从大婚以来,所作所为哪些不是荒唐至极,皇上若是在这么纵容下去,势必会引起民愤啊。”
“皇上,李大人说的极是,硕亲王以往嚣张跋扈不可一世也就罢了,毕竟他是王爷身份,可如今他连皇上都不放在眼里,敢公然让皇上等这么久,大逆之罪不得不罚。”
众人你一句我一句七嘴八舌,使得整个朝堂乱七八糟。
安熠明却是面色平静让人看不出一丝端倪,一双凤眸偶尔看看这个,偶尔看看那个,就好像在看戏一般。
只有祁宏天心里明白,他这就是在看戏,因为之所以有这么多人奋起反抗硕亲王,还不是那位高高在上的一手主导,否则谁敢跟手握北疆兵权的硕亲王对抗啊!
虽说硕亲王追妻这段时日,皇帝渐渐蚕食了他的力量,可众人皆知,先皇有一股势力很强大的隐卫不见了。
对于那股隐卫众说纷纭,唯独他们心里很清楚,这股隐卫十之八九已经落在安熠成的手中了,这也就是为何当今万岁始终没有对硕亲王下手的关系,并且还封了他一个硕亲王,让他留守京城重地。
安熠明不是傻子,他自然知道京城有多重要,可他更明白如若不这么钳制这硕亲王的话,难免他不会打着先皇的旗号起兵谋反。
一时间祁宏天想了很多,但他最想的还是御书房地下压着的那块东西,只要把他拿出来,他想要拥立谁,就能拥立谁为帝。
当初若不是碍于太后的话,他也不会扶植起安熠明来,不想他就是头狼,反过来差点咬了他一口,若不是他早有准备,将南方的兵力掌控在手中的话,他早就把他整个祁府连根拔起了。
如今看似一团和气的朝堂,也是有他们彼此心里清楚,已经到了三足鼎立的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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