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妹妹呢!”喜鹊依旧温柔的说着,那白皙的柔荑拿过茶水轻抿了一口。
“没有,是妹妹没有尽到地主之谊呢,请姐姐莫要责怪啊!”杨即墨很委婉的向喜鹊表露出自己的歉意,两双狭小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就等着喜鹊接下来的反应。
喜鹊轻笑了一声,好似没有任何责怪的意思:“怎么会呢?妹妹对姐姐可是照顾得很是周到。”
这个时候小若已经把东西全数收拾好了,带来的宫女太监也都在门外等候,喜鹊看了一眼对杨即墨说:“那姐姐就告辞了,妹妹也不用送了…”
杨即墨看着喜鹊离开时的背影,等到完全看不到的时候,慢慢的从嘴中吐出一口长气,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吐,总之就觉得喜鹊走后,他浑身一下觉得轻松了很多。
而最重要的是他刚才委婉表达自己的歉意时,喜鹊也原谅了他,他现在真的是没有任何心理负担了。
他还真是个可怜的娃子,泡个妞还那么提心吊胆的!
而杨即墨看到花溪进来的时候,眼底明显带了点做贼心虚,不知道他把昨天晚上的事情告诉花溪,花溪会不会一掌把他拍死,一想起花溪昨晚那疼痛的眼神,让他的内疚就更加的飙升了。
“花溪啊,这个是燕窝,我专门让御膳房吨得,你拿去补补身子。”杨即墨很狗腿的将一个燕窝煲递到花溪的手中,只有这么做心里才好受点啊!
花溪有些怪异的看了一眼杨即墨,便说:“还是拿去给月离喝吧,他的伤很重!”
“月离受伤了?他不会去找那个谁复仇去了吧?”杨即墨惊讶道。这个小祖宗,真的是够心急的,外伤还没有养好竟然去找那个圣上报仇了,他不知道这样会害死他嘛?他还指望他带他出宫,救他出火海呢!
花溪听到杨即墨好不尊敬的说那个谁的时候,眉头轻轻的皱了一下,眼角有丝冷意流出但还是如实的说:“他想要尽快恢复武功,结果反让他被自己的内力所伤,他这个伤恐怕要调养好一阵子。”
听花溪这么一说,悬起的心立马放了下来,但是又马上激动加心急的说:“那他这个伤什么时候能好啊?能下地走路吗?”
神啊,什么时候受伤不好,竟然在这个时候,不知道这个时候是关键时机吗?他本打算今天和月离好好商量出宫这件事情的,结果他反倒受伤了,而且还伤得不清!
“不知道。”花溪冷漠的说,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输入一些真气给月离,他的伤便会好得更加快点。但是他是绝无可能输送给他的,本来他自己的内伤还需要调养,再说月离和他可是仇人关系。
“那他现在在什么地方?”杨即墨着急的问。
花溪抬头看了一眼房梁。
杨即墨无语,高手都喜欢睡房梁嘛?就是把那些破败的房间随便收拾一下,把漏雨漏风的地方补上就能睡啊,偏偏要睡在那根圆木上也不怕掉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