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以后还能见到,先起来吧!”
说罢,那少年郎不过是手一指,我猛然醒过来!
那一瞬间,粗喘着,睁眼又闭眼,因为天已经大亮,阳光刺眼,而睁眼反复中,发现那梦中的少年声音,少年的模样竟然还记得清清楚楚……
尤其是那句——
“若要对抗的是这天规,凡人如何取胜?”
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感觉一阵阵的揪心,而揪着揪着,忽然又笑,因为我冷不丁的想到了毛爷爷的话——
与天斗,其乐无穷。
这么想的时候,叩门声响起、
“叩叩叩”的瘾里,猛然回头,看看自己还穿着昨天衣服,便说了句“进”。
门外,无名氏进来,表情有点怪怪的,上下打量我,我被他看的心虚,加上做了这个奇怪的梦,问他:“怎么了?”
他抿唇,环顾四周又看我:“你昨夜……住在这里?难道不是隔壁?”
我微微一怔,他则又清清嗓子:“其实也没事,虽然这是苏修眠的房间,不过他昨晚出去了,你……回自己房间?”
我这当然爬起来,几乎是滚爬着去隔壁,然后发现隔壁是典型的客房后,猛拍自己的脸,真蠢真蠢!不过好在,他出去了……
无名氏这时候也进来,靠着门扉:“哎,我来找你,是去巡逻的,昨夜他们俩去轮班镇上搜,然后,白天就我跟你搜。”
无名氏说的我一怔,回头看他:“搜什么?我怎么不知道?”
“看……有没有处女案啊……”
无名氏说处女的时候,有点脸红,而我说起这个就揪心了一下,不过随即清清嗓子,“知道了。我洗把脸就跟你走!”
“嗯,楼下有早饭,吃完我们再走,另外,你床上有几套道服、可以换了。”无名氏说完,就走了,海关了门,我这洗漱完毕,回去后有些……说不出什么感觉,
觉得吧,鹿白是不是是不是故意想把我跟唐熹微分开?
这一次,拿的白色道袍,外面罩着白纱,加上白色的冠宇,穿上后特别漂亮,仙气。
我很满意,出去楼下,发现无名氏也满意的眯眸:“白堂主这次是当之无愧的白堂主,不,是白仙子……”
他说完以后,我嗯了一声,也不想反驳谦虚什么,就抓着同样的白色佩剑,再挂着玉蝉。
这不能说是雄赳赳气昂昂,也算是信心满满,虽然我很怕,怕我会在街上巡逻的时候,遇到付墨蚺。
然而,怕,就能不来吗?
跟着无名氏到了恶水镇的街上,无名氏手里是有图的,谁家有未出阁的姑娘,鹿白都已经搞定,我们的路线图是固定,只是我怎么也没想到,我真的远远的,看到付墨蚺和一个姑娘站在一处,只是那姑娘穿着的藏蓝道袍好生刺眼……
会是熹微吗?
那一刻,握着剑,我忽然觉得脚上灌了铅水似得走不动,只是看着前面桥上的付墨蚺,他穿的……同样藏蓝色袍,也好生的灼眼。
“哎,先说好啊,我最怕女孩子哭了,你如果真哭了,我可能会跟付墨蚺打起来。”
在无名氏说的时候,我咬着牙生生把眼泪憋回去。
低头又深吸口气的,听无名氏又问我,“咱们要过去问问嘛?”
问,当然是要问!
只是,我撇开以前柳妃不算,打从付墨蚺跟我认识为止我就没有想过怎么去面对我们中间会有别人。
哪怕电视上看的再多,事到临头到了自己头上,尤其这种——
这他吗如果是我自己,是我感化的他,他才不恨唐熹微,那我简直分分钟想倒回去,还不如要那颗黑心肠呐!
想法千千万,到头来实际上只是面色平静的走过去,说上了一句:“哟,好巧啊……你也在这里。”
我走过去的时候,刻意把头发拢好了,哪哪都弄得漂漂亮亮,还是学着电视上那种精明的女人吧,不管啥时候——
都给自己整的美美的!
就算真输了,姑奶奶……也是输得的漂亮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