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现在就说话了,还叫为夫对你动粗呢?”
江临墨色的眸子里带着一丝的好笑。
他的这话刚落下。
我整张脸都已经气疯了。
“你个大混蛋,我那里叫你对我动粗了,你,明明就是你……”
“呀!”
江临笑笑地道,“这不是叫为夫对你动粗吗?那宛儿,你躺好,不用理为夫,为夫会自己动。”
……
青树?
陆家的薄册?
都去哪里了?
我再一次进到这个祭房里,可神奇的事。
这间祭房里现在看起来就跟普通的房间一样了。
不知道是不是前几天的那事。
让死鬼特意交代了下洛少泽。
这会我坐在了这个祭房里左看看右看看。
一点意思都没。
正打算站起来的时候。
我瞥见了一个罗盘。
一个黑色的罗盘。
什么时候在我面前都不知道。
那个罗盘边上还有个淡淡的白影。
这道白影突然出现,吓着我一跳。
可我仔细一看,总觉得这个白影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哎呀!都快憋死老夫了。”
鬼伯费力地伸着手臂跟脚。
伸了半天才发现眼前有个姑娘。
正直勾勾地盯着它瞧。
“妈呀!你什么时候在这里的?”鬼伯胡子一抖,它手一指。
我眯着眼道,“这话应该我问你。”
“哎哟!我不记得了,我怎么就到这里来了。”
鬼伯说着就想走。
可我一下子就拦去了他的路。
“你是不是从那个用青树的祭桌里过来的?”
这个鬼伯我记得。
死鬼带我去他那里搜刮过。
可这会这个鬼伯为什么会来祭房里。
让我觉得很可疑。
鬼伯眼睛一飘,他嘴巴哆嗦了下,“俺也不懂,俺就是睡了一觉,醒了就在这里了。”
我还记得死鬼说过。
这个鬼伯很爱装。
这回就是故意装着不知道怎么过来的。
我笑道,“你要是再装的话,我不介意去拿火烧了那祭桌。”
果然这话一落下。
鬼伯立马就老实了。
“哎呀,姑娘家的这么凶残,以后谁敢要你啊!”
我眯着眼,看着一边那抹淡淡的人影。
他嘴角一勾,靠在了墙边。
像是来了好一会了。
他墨色的眸子一眨,看着我跟鬼伯两个人在聊着。
可鬼伯一看到这个死鬼,立马脸都变了,“我走错地方了,我现在就走人。”
“既然来了,就坐下好好地谈一谈。”
江临刚这么开口道。
鬼伯转过身倒是很顺从地坐了下来。
我就问,“你是从通过祭桌过来的吗?”
鬼伯点了点头。
“那这祭桌是怎么回事?”
“这桌子是我卖给陆家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就这桌子就跑这里来了,当初为了这个桌子,我可是折腾了很久,找了个已经死去的精怪的青树刚做好,陆家就跟着小苏来提桌子了。”
“小苏?”
我眼底划过一丝的疑惑。
没想到鬼伯道,“陆家的福相女。”
我没想到的是这个陆家的福相女连鬼伯都知道。
不由地我嘴一勾。
倒是觉得这个鬼伯会来这里。
多半是死鬼搞的。
我瞄了一眼那死鬼。
死鬼靠在墙上,眼神一眨一眨的就是在装模作样。
看着我忍不住瞪了过去。
死鬼嘴微微地上扬。
他好笑道,“宛儿,看我干么,你不是很多事不懂吗?那你就问,好不容易鬼伯走错门了,这个机会,你可别浪费掉了。”
明明就是这个死鬼把这个鬼伯给弄过来的。
还非要说人家是走错门的。
这个混蛋简直就是坏死了。
我瞄了一眼鬼伯前面的那黑色的罗盘。
总觉得这个罗盘很眼熟。
跟洛少泽平时用的那种没多大区别。
只是在颜色上不同摆了。
我盯着一直看。
鬼伯脸上心虚的很,它伸手就要把这个黑色罗盘给收起来。
“等等。”
我眯着眼,嘴一张道,“这个罗盘?”
鬼伯一脸不情愿的很。
可看了下站在那边的死鬼,它无可奈何地道,“这个罗盘啊,就是那个命盘啦!”
命盘?
我眼皮忽地一跳。
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了。
命盘为什么会在这里?
我突然想起洛少泽对这个命盘很感兴趣。
而且据我了解。
这个命盘可是来头很大。
可眼下它就摆在了我的面前。
而鬼伯又对它虎视眈眈的模样。
看着我伸手正打算……
“你个姑娘家的可别碰这个,这个可是命盘,特别是你这种命相全福之人,更是不能碰这种东西。”
鬼伯说着这个命盘就好像是一个至阴至邪的玩样。
可我便便就不信。
我伸手拿起这个命盘。
可神奇的事发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