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我老公的面前,被人给摸了?
意识到这点,我整个人挣扎着,却始终无法挣脱。
呼吸声渐渐地急促起来,耳边不断地有人在吹气。
一阵又一阵,嘶哑,玩味,“真是敏感的要命……”
似乎带着夸奖,可这在我听来犹如惊雷般,是他!
是梦里的男人,他竟然在我老公面前对我做这种事!
我急着想要叫。
“你想叫吗?想让全部的人,听听你现在这种声音吗?”
不!
不!!
绝对不能,我丢不起这个面子,陆家的人更丢不起。
我变相地哀求着,“求你放过我,你想要什么,你究竟想要什么?”
我不知道是怎么招惹上这种东西。
但是凡事应该都有个原因才对。
……
“陆夫人?”
我转过头,整个人都傻掉了,明明刚才那个东西还在。
怎么现在就不见了?
连带着四周的冰冷也逐渐褪去了。
“你脸好红,还有……”小护士偷偷瞄了我眼。
眼神往下转着。
我一惊,翻开包,取出化妆镜,脖子上明显的淤青一片,就好像是……
小护士用手遮住嘴,偷笑,“我明白,你这是按耐不住了。”
我苦笑,拉高了领口,甩着包,离开。
下午的时候去了一趟公司。
王童童趴在我办公桌上,托着下巴,聚精会神地听着。
我说的断断续续的,唯独没提我在梦里被强的事。
“打住!”
拿着铅笔,王童童颇有几分解说家模样,“你这是做了一个春梦。”
“代表着你生活上跟心灵上渴望着男人,一方面拒绝,一方面接受,这种现象很正常,再打个比方,你,林宛,三年来都没男人,不,是有男人,但是你老公躺在医院里,三年来都没有醒过,再加上你婆婆陈秀雅每次都带男人回来,所以你的精神上才出现了这种想自我强*……”
“胡说八道!”
我拍着桌子,理都不想理她。
“嗳!你别不信,我王氏心理学至今在公司里还有点名头。”
这点上,王童童很是自豪。
“去去去,我看是隔壁老王心理学才对。”不搭理她,肯定要说个没完。
我拉着包去厕所。
迎头就撞上了个黑脑袋,扎着个麻花辫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