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谁,如此嚣张带走我要的人”黑风看着四分五裂的桌子,跪下领命,赶紧的出去了。
尹容海手扣在椅子的扶手上,眼神阴冷……
叶天行强忍着自己的伤痛给秦安然把脉,“五脏六腑全部被震动,经脉受损,一个月内不可动用内力。”写下一张单子,递给子规,“去,熬药。”“是,公子。你的伤……”“不碍事,我自己清楚。”
萧樊听完叶天行的诊断,心中火冒三丈,这个该死的女人是不是以为自己的铁打的?兼职就是不要命了……
叶天行捂着胸口,慢慢的站起身子,“劳烦王爷照顾好安然,我就先告退了。”萧樊没说话,看着叶天行,想到之前自己的扬州,千里迢迢地跑过来,解决了自己的心头大患。这般虚弱的样子,看着真是让人不爽。
萧樊走过去,将叶天行按在椅子上做好,直接用自己的内力帮他疗伤。叶天行先是惊讶了一下,很快反应过来就运气凝神。插入胸口的那片叶子,一点一点的被萧樊的内力从肉里面逼出来,叶子锋利的边缘还夹杂着血肉。
知道叶子全部出来,落地,萧樊才收手。胸口开始源源不断地流血,很快就浸湿了半边胸口的衣服。叶天行点了几个穴位,对着身后的萧樊,“多谢。”“恩。”
子规把秦安然的药端来的时候,叶天行已经准备起身回屋了。萧樊拿过子规手里的药碗,“去服侍你家公子,这里我来就可以。”子规原本就心急叶天行的伤势,“多谢王爷。”
秦安然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最先感受到的是自己的马车上,轻微的摇摇晃晃,外面还有马蹄声。难到那天看到萧樊是自己的幻觉?
转动一下眼珠,终于看到走在马车另外一角的萧樊,用手撑着脑袋在睡觉。眼底下的黑青很明显,胡子拉杂的,一看就是很久没好好休息,一向最在乎自己的形象的人,居然有些憔悴和狼狈的在自己眼前。
偏偏刚刚醒来,口渴得要命。秦安然挣扎着想起来,结果刚挪动一下手,牵动了身上,五脏六腑剧烈的阵痛,有一种被铁锤砸碎了的感觉。尤其是后背,火辣辣地疼,一下子额头上就疼出了冷汗来。
原本就是稍微眯一眯眼睛的萧樊一听到秦安然的响动,立马就睁开了眼睛。挪到秦安然身边,看到她疼得脸色惨白。无奈的将手掌放在她的后背,源源不断地精纯的内力通过经脉送入自己体内,暖意流向四肢百骸,痛苦很快就得到了疏解。
“醒了自己动什么动,不会叫我吗?是不是要喝水?”萧樊没好气的说道。秦安然眨眨眼睛,现在她不能动一下,一动就牵全身。
萧樊到了一杯温水,一只手伸到秦安然脑后,将她的脑袋托起一点,另外一只手稳稳的端着杯子,送到秦安然嘴边。秦安然就着抬起头喝水,居然是温的?等到喝完,秦安然才注意到马车上有一个小炉子,一直温着水。
“还要吗?”萧樊看着秦安然,秦安然稍微摇头,“不用了。能不能让我扶我做起来一点?”萧樊吧被子放来,,走过来,轻手轻脚的将秦安然的上半身扶起,直接靠在了自己的怀里。秦安然一下子不适应这种距离,红了脸。
“这马车是临时租来的,没有靠枕。本玩着人肉的难道还比不过一个棉花的?”被萧樊一调侃,秦安然就觉得没那么尴尬了。“现在是什么情况?”
萧樊挑挑眉,“你要的人全部都带回来了,然后叶天行正在给她们治疗。只是有个穿红红衣服的,因为不知道怎么处理就一直让她睡着,正好叶天行也说她什么病,要调理,睡着对她也好。”
“天行不是受伤了吗?怎么这么快就还是给人疗伤了?”萧樊低头正对着秦安然的眼睛,“你知道你睡了多久吗?五天,我的好爱妃,真没看见过这么会睡的人。”秦安然一呃,居然睡了五天了?
不服气的小声嘀咕着,“怪我诺……”萧樊听了心里一阵好笑。将秦安然重新放下,秦安然睁大眼睛看他,“干嘛?”萧樊没说话,直接将被子掀开一角,躺倒床上,大手一伸。将秦安然整个纳入自己怀中。
“你……你……你干嘛?”萧樊闭着眼前,“我都好几天没睡了,现在你醒了,我也终于可以放心睡了。”秦安然没说话了,抬起眼睛偷偷看了一眼萧樊,心里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