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安呆呆的站在原地,看着秦安然身下的血迹,不敢置信。她是皇室长大的公主,因为生母依附皇后,从前没少帮助皇后做一些残害其他妃嫔子嗣的事情,她自然是知道一些妇人之事的。秦安然这种情况,很明显就是小产了。静安愤愤不平,这个贱女人,怎么可以怀九哥哥的孩子!想到宫里妃子们小产之后的下场,她因为惊吓而呆愣的脑子突然转过弯来了,既然秦安然小产了,那么她在九哥哥心中的地位肯定就……她努力压抑住内心升起的狂喜,颤抖的尖叫着:“你,我,不关我的事!”
院子里的其他下人都被这声音给震慑了,以前静安公主也是经常上门的,他们非常了解静安公主的脾气,只要能避开,绝对不凑上去自找晦气。一时间,只有小子遇,小喜鹊和小琪断断续续的啜泣声。
萧樊一回王府就看见一院子的人乱糟糟的站着,却异样的安静,心中升起疑惑。特别是看见有一部分下人围成一个圈,另一些人三三两两另一边,还有他那高傲的仰着头的妹妹,心中一禀,总觉得有很么不好的事情发生。他一声高喝:“发生了什么事情?!”下人们自动让出一条道路。萧樊一眼就看见了院子中央躺在一趟血迹中的秦安然。他只觉得心脏被一双大手狠狠地抓了一下,呼吸都停了几分,他听见自己的声音从远处飘来:“安,然?”
秦子遇发现了自家的姐夫,哭喊:“哥哥,姐姐要死啦!”地上不敢动弹的秦安然有事一阵无语,以后再也不能让小琪教子遇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下身又传过来一股热潮,接着便是一阵一阵的抽痛,抽痛逐渐蔓延到全身,秦安然刚准备站起来,又被迫不动了。
秦子遇的哭喊唤醒了萧樊的理智,他身形一动,转眼就来到秦安然面前,一手搂住秦安然的纤腰,一手穿过秦安然的小腿弯,利落的转身把秦安然抱进了房间。边走便吩咐小喜鹊去请大夫。
秦安然如玉的脸庞浮现出淡淡的胭脂红,她把头埋进萧樊的胸前,像鸵鸟一样逃避自己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萧樊公主抱的事实。“你放我下来,我没事儿。”安然闷在萧樊的胸前小声的说。全心全意都在思考秦安然伤势的萧樊并没有听见她在说些什么,感觉到自己胸腔出传来声响,他着急的问道:“哪里疼?你忍忍,大夫马上就到。”又走了几步,补上一句:“是在忍不了了就咬我。”怀中的秦安然听着这话,微微一震,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她提高了声音:“我说你放我下来,我没事儿!”刚刚说没事儿的时候,两人就已经进了屋,现在的两人身处内室,也不怕被别人看见。
“没事儿怎么可能留那么多血!是不是静安伤了你,你告诉我,我帮你报仇。”萧樊像放下一件稀释珍宝一样把安然轻轻地放在床上,郑重地望着秦安然的眼睛。那是一双怎样的眸子啊!秦安然仿佛看见了漫天的星辰。她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完了,自己好像把自己给陷进去了!
她收敛起小心思,拉住准备出门的萧樊:“我没有事情,只不过是女子每月必经的事情罢了。不过,我们到可以借助这个机会布一个局。”听到前面一句话的萧樊脸色涨得通红,他不是少不更事的少年郎,自然知道女子每月必经的事情是什么。不过,听到后一句的时候,萧樊已经恢复如初,他清清嗓子,装作不在意的问:“什么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