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又做了一次,由于之前已经做过一次,这一次的时间比较长。做完两个人都累到了极致,四仰八叉躺在床上休息了好半天才缓过神来。
我喘息着说:“累,真他奶奶的累死人。”
蒋雨姗反问道:“既然这么累,那为什么男人们还要乐此不疲呢?”
我说:“还是一个字——贱!男人晚上不把多余的力气花费在女人身上,就要在别的事情上浪费掉。与其大半夜的惹是生非,还不如把妹言欢。”
“谬论!”蒋雨姗娇笑着说:“今晚你还回去吗?”
“回!”虽然身心疲惫,我还是强打精神翻起身,开始穿衣服。
穿好衣服,蒋雨姗从背后抱住我的腰说:“那我就不强留你了,以后有时间记得常来看看我和唐果,别每次都跟失踪了一样,我不找你就不见人影。”
我回过头,在蒋雨姗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又拍了拍她的脸蛋,柔声说;“好的,不过我时不时来找你,你不担心耽误你找男朋友吗?”
蒋雨姗娇笑了一声,说:“那就要看你的眼力价了,一旦发现情况不对,该闪人的时候你就自觉点呗。”
我淡淡地笑了笑说:“行,那我以后凡事都长个心眼。好了,我走了,今晚你应该可以睡个好觉了。”
蒋雨姗从被窝里伸出一条莲藕般的胳膊,摇摇手说:“那我不送你了,晚安。”
从蒋雨姗家里出来,我打开车窗所有玻璃,散了会蒋雨姗留下的香水味,坐在车里抽完一根烟才发动车离去。
回到家,我打开客厅的大灯,看到鞋柜上没有李红的皮鞋,她那双拖鞋仍然摆在鞋柜上。李红今晚没过来?我走到卧室看了看,床上仍然空空如也。
今晚我打电话给她不接,晚上又没过来,难道她这回真的记仇了?怀孕的女人真是惹不起,我嘴里一阵发苦,心想明天我得去找找她,当面再哄哄她。
这时候已经凌晨两点了,我哈欠连天,困得不行了,衣服也没脱,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一觉睁开眼时,太阳已经升得老高,我看了看时间,居然已经早晨九点钟了。真是年龄不饶人,去年过完三十岁生日之后,感觉精力真的是逐渐大不如以前,这种上班时期睡过头的现象还是第一次。
草草洗漱过之后,我开车匆匆往单位赶去。车快开到财政局时,我接了个电话。电话竟然是李嘉文的父亲打来的,我很纳闷,李嘉文的父亲怎么会突然打电话给我呢?
我说:“叔叔你好,有什么事吗?”
李嘉文的父亲说:“小唐,我就是想问问你,这两天有没有和嘉文联系过?”
我狐疑地说:“前两天联系过一次,饭店的经理还说她在拉萨玩得很高兴,都不太想回来了呢。”
李嘉文的父亲说:“是这样,昨天下午我给嘉文打电话,她的手机一直关机。后来晚上打还是关机,今天早晨起来电话还是打不通。我这心里老放心不下,这两天眼皮子老跳,总担心嘉文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李嘉文电话打不通,会不会是手机丢了,或者被偷了?可是也不对啊,如果是这样,她至少应该给家里打个电话,让家里人安心才是。
我想了想安慰道:“李叔,其实你不用担心,李嘉文又不是小孩子。会不会是她去什么地方玩,手机没电了?一时半会又没地方充电什么的?”
李嘉文的父亲说:“我也这么想过,可就算是手机没电,她至少也应该打个电话回家,报个平安啊,免得她妈担惊受怕的。”
我心想也是,李嘉文是个貌似大大咧咧,其实心细如发的女孩子,这样无声无息不像是她的作风,可在老人面前又不敢瞎说,只能继续安慰道:“我想应该没事,说不定一会她就打电话回家报平安了呢。”
李嘉文的父亲说:“但愿如此吧。小唐啊,你关系广,拉萨那边有没有同学朋友什么的,帮我去嘉文住的酒店打听打听,好不好?”
这倒是个好办法,可是西藏那边我还真没什么同学朋友,不过我可以问问局里其他同事,如果有认识那边公安局的人最好不过了。如今全国联网,只要进入当地的网络搜索,就能准确锁定李嘉文所住的酒店和房间号码。
我说:“好的,我马上找人查查,等有消息了我一定第一时间给你回话。”
李嘉文的父亲千恩万谢地说:“那麻烦你了,我等你的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