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听了任承霖的话以后,直觉得任承恩一定也会找机会处理任承泽。
但愿她的这封信能给任承泽一点帮助。
虽然任承泽远在边疆,在朝的呼声不但一点也不比任承恩弱,反而远远大于他。
现在立太子之事已经迫在眉睫,任承恩的性子一定按捺不住了。
几个暗卫看着江子笙为了任承泽愁眉不笑,不由为自家的世子爷打抱不平。
“你们说咱们世子妃到底是喜欢世子多些,还是二殿下多些?”
“你这不是废话吗?必须是咱们爷多些啊。”暗卫乙吞掉鸭骨头,意犹未尽的嘬了下手指头。
“我倒觉得是二殿下多些,你是没看到世子妃拿针扎咱们世子爷,那叫一个快狠准,我是看着就疼啊。”暗卫丙咽了咽口水,现在他说起来都有些后怕。
“老三你懂个屁,那是咱们世子爷和世子妃的情调懂不?说一句话怎么说来着?”暗卫乙文化不高,便直接求助身旁的暗卫甲。
“打是情骂是爱。”暗卫甲白了暗卫乙一眼,继续道,“先不论咱们世子妃到底喜欢谁,反正二殿下跟爷都喜欢她,咱们要不要赌一把?”
“赌啥?”其他三人异口同声地道。
“就赌二殿下会不会劫这门亲,我做庄。”暗卫甲叼着狗尾巴,一脸贱笑。
“切,二殿下我会不会劫花轿,我是不知道,但我赌三殿下会劫亲。”暗卫乙说着把长靴脱掉,拿出一叠带着重口味的银票。
暗卫甲一脸嫌弃,却还是收进了怀中,目不转睛地看着其他二人。
“我赌二殿下劫亲。”暗卫丙藏钱的地方比较正常,他在腋下缝了几个小口袋。
暗卫甲拿过的银票,白眼一翻差点没有熏吐。
“呕……老三,我说你的狐臭咋还没好啊,不好就找咱世子妃治治啊。”暗卫甲面色痛苦地道。
“就是,难怪一把年纪连小娘们的手都没摸过。”暗卫乙绝不放过任何一个嘲笑暗卫丙的机会。暗卫丙被说的满脸通红,冷哼一声直接扭过头。
暗卫丁看着他们三个傻乐,差点没从树杈头掉下来。
“笑你大爷,赶紧下注。”暗卫甲一巴掌便朝着暗卫丁的脖子一拍。
“老大,你别急啊,这事关钱财,我得好好分析分析。”暗卫丁有个戳号,名铁公鸡。
暗卫甲乙丙,阴测测地笑了笑,一副磨拳擦掌的样子。
“我赌,赌三殿下劫亲。”暗卫丁从怀里摸了半晌,才摸出十两银子。
在五只逗比的暗卫打闹下,江子笙的婚期也越来越近。
不过那些糟心事也越来越多,自从上次跟江炳坤闹翻以后,她就鲜少回丞相府了,除了偶尔看下怀着孕的王姨娘。
月莲除了会撒娇吹枕边风之外,依旧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狐狸尾巴始终藏的极深。
江炳坤依旧对江子笙的回春堂虎视眈眈,却不再像之前那般明目张胆。
江子笙坐在雕花窗前,望着窗外的落英缤纷,水墨般的眸子,怔怔出神。
手中耀眼如虹的嫁衣铺满了整个窗台,粉色丝线勾勒出的芙蓉,浴血绽放,美到妖艳无双,裙底下的金色的凤凰似要红色火海中飞入天际。
还差一颗红色的丝扣,这件嫁衣就彻底绣好了。
夕阳渐落,清远的笛音又像往常一般响起,江子笙手中绣花针微顿,静静的听了会。
这个笛音近半月以来天天会响,江子笙曾出去寻过这吹笛之人,却总是空手而归。
他每次吹的曲子都不相同,有的时候欢快,有的时候压抑,有的时候清扬……但无论是哪一种,江子笙总能在其中听出些苍远寂寥的味道。
凌乱的脚步声踩碎这道清宁的笛音,江子笙扬起头看着来人,眉头深锁。
来人一袭绛紫长衫,立体分明的五官如墨似玉,阴鸷的眸子带着淡淡的笑意,嘴角却紧紧抿起。
“三殿下。”江子笙警惕的站起,全身处于高度戒备的状态之下。
“看到本殿下那么紧张吗?”任承恩轻轻的摁住江子笙的肩膀,声音有些愠怒。
“拐弯抹角没事,直接说吧。”江子笙直接丢开任承恩,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
任承恩的手停在空中,有些尴尬地弹弹胸前的褶子。
“呵,好歹夫妻一场,当着外人的面,给个面子。”任承恩斜靠在窗边,一副老子天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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