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宁夕怒气冲冲,恨不得把骆名流的嘴巴给缝起来。当着楚王和寿王,安阳长公主的面前胡说什么。
骆名流委屈地眨眨眼,“小宁儿,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当着楚王爷和寿王爷的面前,你胡说什么。闭嘴!”木宁夕指着骆名流的嘴巴横扫一下,威胁道:“再胡说,我亲手缝了你的嘴。”
骆名流摇头叹气,走到她的身边坐下,立即闻到来自于她的臭味儿,皱眉:“你吃了什么?怎么又变成这么臭?”
“什么也没吃。”木宁夕失落地低下头,“生病之后吃过萧辰的风寒药丸,第二就变成这副鬼样子啦。”
“啊?”骆名流傻了,“萧辰给你的药丸不会是假的吧。”
木宁夕扁扁嘴,“骆名流,你这话被萧辰听到,他会不会一针扎死你。”
骆名流很肯定地说:“会。”
木宁夕同情地拍拍骆名流的肩,“放心吧,我一定会添油加醋的告诉他。”
“喂,小宁儿,你很不厚道耶。”
骆名流惆怅,后悔不该逞口舌的痛快。
木宁夕语重心长地问:“厚道值几个钱。你是个奸商,你做生意的时候会厚道吗?”
“小宁儿,我可是站在你这边的。”骆名流求同情。
木宁夕星星眼,惊喜地问:“真的?”
“比金子还真。”
骆名流举起右手,笃定地起誓。
看着骆名流和木宁夕这对活宝,其他人都禁不住失笑。最先岔开话题的人是司徒穹。
“骆名流,你来这里不仅仅是看望小宁儿吧?”
骆流名看向司徒穹点头,“除了看望小宁儿,还有一件大事要告诉她。”
“什么事?”
骆名流坐正,从袖袋里掏出一张纸条,“这是给你的。”
木宁夕狐疑地拿过纸条,展开,从上到下看一眼,冷笑:“他的如意算盘打得真够响的。也不怕我领兵灭了他的九族。”
“不必九族,三族即可。”骆名流神秘浅笑,又掏出一张纸条,“这是贝州城来的消息。”
木宁夕拿过,展开,仔细阅读之后叹气,“石副将军的脾气太硬。不如你赶回去吧,至少他还能听你的指挥。”
骆名流起身拱手,“是。”
木宁夕将两张纸条还给骆名流,“烧了吧。”
“是。”骆名流拿出火折子,将两张纸条燃烬。连纸灰都丢到旁边的鱼池子里。
“小宁儿,是什么事?”花羽蝶是个忍不住话的人,见木宁夕脸色凝重,不由得担心起来。
木宁夕看看楚王和寿王,又看看司徒宕和司徒穹,思忖片刻,才缓缓开口:“信阳侯想借我之手掌握司徒一族的兵权,然后将我与司徒一族斩草除根。”
“信阳侯不是与你合作吗?”花羽蝶吓一跳,难道信阳侯与木宁夕的合作是假的?
木宁夕叹气,“我与他合作仅是为了借助他的力量嫁入司徒府,掌握贝州城兵权。可他却认为我要掌握的是司徒一族的兵权。”
“为什么?”安阳长公主也坐不住了。南晋国的兵权由一个女子来掌控,怎么听都觉得不可思议。
木宁夕粲然一笑,看向楚王,“因为我对信阳侯说,掌握兵权之后要拥戴楚王爷成为南晋国储君。”
“啊?”安阳长公主呆呆地看向楚王,惊呼:“你要拥戴皇长兄为储君?”
同样惊诧的楚王也感到不可思议。自从木宁夕来到南晋国之后,与她相处时间更长的人是寿王,而他不过是在适时需要的时候命人保护保护。若论交情,也该是拥戴二皇弟寿王为储君,为何她会拥戴他呢?
木宁夕毫不犹豫地说:“对,我要拥戴的未来君主是楚王爷。”
“为什么?”
这话是司徒宕问的。一个想要掌控兵权的女子,而她最终的目标却是拥戴一个连交情都算不上的皇子。
木宁夕不躲不闪,直视司徒宕凌厉的目光,“宕哥哥,南晋国的未来之君必须有一颗爱民护民之心,绝非为龙权而生的帝王。”
暗暗喜欢木宁夕的寿王却不能接受她的理由,不禁吃醋,酸溜溜地问:“难道在你眼中本王没有一颗爱民护民之心吗?”
木宁夕怔愣,看向坐在身边的寿王,忽然笑了。
“寿王爷,你心在四海山川,受得住帝王的孤独吗?”木宁夕半是玩笑的问,让寿王心里的泛酸立即消失。
帝王之孤寂,他从小看到大。以前是李氏王朝皇帝的外祖父,后来是南晋国皇帝的父亲,即便儿女成群,妻妾成群,他们却享受着世上最孤寂的生活。
“是啊,本王的确受不得那孤寂的滋味。小宁儿,你很了解本王。”寿王一展笑颜,看向木宁夕,心底对她的爱慕更甚。
木宁夕摆摆手,“不不不,我了解的是各国的帝王。看似掌控皇权是一件最幸福的事情,可唯有他们知道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们有几次能睡个安稳觉。”
“小宁儿,你快别说了。万一楚王爷被你的话惹得不想做皇帝怎么办。”花羽蝶推推木宁夕,故意说给楚王听。
楚王淡淡一笑,并不作声。
木宁夕嫣然浅笑,“好啦。这些烦心事不谈了。我们准备烤肉吧。”
“在院子里烤肉吗?很有趣呢。”花羽蝶拉起安阳长公主一起跑到院子中央,招呼木宁夕走快点儿。
木宁夕起身,低声道:“贝州城兵权,我要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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