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宁儿,司徒天逍,你们还在休息吗?”
屋门外,蒙面女突兀地询问声打破屋内的寂静。
“来了。”
木宁夕迅速下床,踢踢踏踏着鞋子跑去开房门。
“该用午膳啦。”
蒙面女亲自端来膳食,木宁夕也拉着司徒天逍下床来到桌边坐好。
将一碗赤色的补汤放到司徒天逍面前,又将一碗老鸡汤放到木宁夕面前,蒙面女指着二个汤碗说:“你们从今日开始,每日早、午、晚三次补汤,定要好好的喝完。”
“这里面是什么?”
司徒天逍皱紧眉,对冒着热气的赤红色补汤很是反感。而且他若有似无地闻到一股血腥味,不禁起疑。
“这是用最养人的羊血熬成的。有止血、祛瘀、解毒的功效。”蒙面女手指那碗赤色的补汤,鄙夷地说:“你别不识好歹啊。那头羊还是从山里的猎户家买来的,花费好多银子呢。”
“多谢。”
司徒天逍不是冷血无情的人,听见蒙面女这么说,立即端起冒着血腥味的赤色补汤一口气“咕咚咕咚咕咚”喝个干净。
满口腔里的血腥味让他皱起的眉头。
“来,吃口这个。”木宁夕立即夹一块春笋送入他的口中。
司徒天逍淡淡一笑,满心的温暖。以前都是木宁夕吃苦药,他喂入一颗蜜饯哄她。现在本末倒置,换作她来哄他。
蒙面女端起老鸡汤,说:“小宁儿,你也快趁热喝了。喝完,还有些事情要到安阳姐姐那边商量呢。”
“什么事不能等她吃完再去。”司徒天逍不悦,叮嘱木宁夕,“小心烫,别急着喝太多,小心呛着。”
“哎哟哟,司徒天逍,你真是老妈子。”
蒙面女挫败地坐在一旁,很着急地给木宁夕递眼色。
木宁夕也想快点喝,但是司徒天逍拿过汤碗,又拿起木汤匙,一勺一勺的小口喂她。
“哎呀,我自己喝吧。这样喂得太慢,没等喝到一半汤就凉掉啦。”
“好吧,那你慢点喝,别呛着。”
“嗯嗯。”
木宁夕吹吹老鸡汤,先用唇试试温度,已经不烫了。她便学着刚刚司徒天逍的样子,一口气“咕咚”喝完,最后还很满足地打了一个饱嗝。
“我们走吧。”
木宁夕拉起蒙面女的手,回头对司徒天逍说:“爷,我不在的时候你可以处理一下公事。等我回来,咱们再好好的商量那件大事情。”
“好。”
司徒天逍感到意外,他以为木宁夕不会与他商量。没想到……原来她对自己很依赖。
安阳长公主的房间。
蒙面女和安阳长公主坐在一边,木宁夕坐在另一边,三人的表情都很凝重。
沉默很久的木宁夕终于发出第一声长叹,抬头看蒙面女。
“花花姐姐,司徒天逍体内的毒还没有完整清除,那就继续取用我的血来解毒吧。”
“小宁儿,你不要命啦!”
安阳长公主惊呼,眼圈瞬时红了。
“司徒天逍先是中毒太深,虽然他及时服用了解蛇毒的药丸,但是花环蛇毒的致命力太强。若非司徒天逍,换作别人早就毙命。”
“是啊,他还受到很重的外伤呢。”
安阳长公主叹声。
蒙面女点点头,附和说:“是啊。若没有重伤,他的身体还能慢慢调理。但是中毒又有外伤,恐怕没有十年的时间很难完全清除掉花环蛇毒。”
“如果用我的血呢?”木宁夕担心地追问。
蒙面女轻叹,说:“你的毒血混合了数不清的毒,除了能解花环蛇毒之外,其他的毒对于司徒天逍或强壮一些男人,只是一种极强的迷药。昏睡一段时间,再喝上大量的水将毒排出即可。”
“嗯,我身边的婢女红线也说过,我的毒血少量会至人昏迷,并不会中毒身亡。”
木宁夕想起红线的话,心中稍稍安定许多。
“小宁儿,你真的要割腕取血吗?”安阳长公主还是很担心,又说:“万一被司徒天逍发现怎么办?”
木宁夕想想,问:“必须从手腕取血吗?”
蒙面女摇头,说:“不一定,但血量要足够。”
“那就行了。”
木宁夕从怀中取出碧青匕首,对蒙面女说:“你准备好小瓷瓶和止血的金创药。”
“早就准备好啦。”
安阳长公主从内室端出一个托盘,上面摆放着各类金创药,还有宫中秘制的贡药。
木宁夕又让蒙面女在她身下铺一块干净的棉布。将裙摆盘在腰间系上死扣,撸起裤管露出白花花的小腿。
她一手握着碧青匕首,另一手在小腿肚上摸摸按按。然后抬头看向蒙面女,说:“你准备好了没有?”
蒙面女拿着一个宽口的白玉瓶子,说:“小宁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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