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信变态。”
第五惜笑了笑:“那我觉得我们没什么好谈的了。”
“所以我从一开始就对谈判不抱有希望,”白凝说,“抱歉,我不会放了你。”
不论是为了第五流歌,还是为了自己。
第五惜被护卫连人带椅子地搬了下去,濮阳烟看着那副场面想笑,用她的话来说就是:“太逗了!”
“话说你真的不打算放过她吗?”濮阳烟问道。
“你不是才猜到了吗,既然这样又何必多问呢。”白凝抿了一口茶,说道。因为白凝前世好茶,于是濮阳烟拥有了一手好茶技,现在看来这技术倒是没有退步。
“随便你吧。”濮阳烟说道。
在濮阳家呆了一会儿,白凝就回到了白家。然而当她刚踏进白家大门,她就觉得自己失算了。
坐在自家老爹对面喝茶下棋的那个人,不是墨渊又是谁?
“你还没走?”白凝拉了把椅子坐下,她看上去略有些不快活。
墨渊悠然地下了一子,堵住了白慎远的去路:“恩。”
白慎远觉得自家女儿好糊涂,他瞪了一眼,怎么和皇上说话。
白凝满脸无所谓,上辈子她对国家级人物都是这态度,一个皇上而已,而且还是个把自己给坑了个半死的皇上。
白慎远干脆不理会女儿,纠结再三落了棋子。墨渊紧随其后,再次让他进退两难。
白慎远在那边冥思苦想,这边墨渊和白凝两人却说起了家常:“听说你就是千沙?”
“我不信你不知道。”白凝看不过去了,从白慎远手中抢过棋子,落在了棋盘上。
“恩,我的确知道,”墨渊落子,“你会下棋?”
“废话那么多干什么。”白凝反守为攻,一子落下。
“过几天学府历练,你记得去。”
“不去,”白凝回答道,这件事云安逸和她说过,不过那些都是老生和小部分优秀新生的事情,像白凝这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人,别说优秀了,放到现代绝对是典型的不良。
“给你报酬,”墨渊说道,“十万两。”
“没兴趣。”
“十万两黄金。”
“我有些犹豫了。”
“二十万两黄金。”
“就是喜欢你这种爽快的人,成交。”白凝拍板定下。
白慎远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女儿“一不小心”坑了皇上二十万两黄金,而皇上一脸无妨的样子。
虽然总觉得跟墨渊有关的事情都不是好事,但这怎么也阻止不了白凝敛财的决心。白凝说道:“你跟我说说详细?”
“你连这些都不清楚?”墨渊有惊讶,“你可是代理尊长。”
“挂名的。”
“似乎的确是这样。”墨渊说道,接着,他为白凝详细地解释起来。
历练是学府每隔一段时间都会举办的活动,当然时间不定,因为有大小历
练之分。而像这种大型历练,一般都是一年举行一次,而历练的地点,一般都是不同的森林。
“所以你高价请我去干什么?别告诉我你想让我去送死。”白凝说道。
墨渊:“但是学府缺少保护学生的尊者。”
“什么意思?”
“这是属于学生的历练,学府不可能正大光明地派出尊者来保护学生。”
“所以你来找我?”白凝说道,“你也知道的,我是代理尊长。”
“但是同时你也是学生,”墨渊说道,“所以那就过来参加,是情有可原的。”
白凝不说话,她总觉得以墨渊的奸诈性子,事情不会有那么简单。
不过看墨渊的样子是不准备说了,不过白凝想了想这也无碍,要知道她什么没见过,还怕这小小的历练不成?
“到时候濮阳烟和濮阳原也会过来帮助你。”墨渊说道。
“好。”白凝点点头,有他们在,自己就和打酱油一样那么轻松。
“别想偷懒,你可是收了二十万两黄金的。”
“你管我?我都没有问你为什么要管学府的事情呢,就你事儿多。”白凝无视了白慎远跟吃了苍蝇似的脸色,说道。
白慎远觉得自己越来越不了解女儿了,在自己面前明明是个孝敬长辈的乖乖女啊,现在怎么化身成女汉子了?
白慎远想起之前小宝抱着自己大腿对自己的抱怨:外公你不知道,娘亲是个披着羊皮的狼!
白慎远忽然理解小宝了。
白凝殊不知自己一不小心在白慎远面前暴露了本性,她趁着墨渊不注意,飞快地下了几子匆匆结束了棋局:“行了,我赢了,你可以走了。”
墨渊纹丝不动:“我今天晚上留在白家。”
白凝:“……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