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去墓地看看他们,每次去的时候,都会想象骆荨就在自己身边,或者躲在远处,今年,骆荨应该会跟他一起去吧。
“回来以后,我去见过我爸妈。”骆荨神色有几分暗淡,“墓碑很干净,摆着我妈最喜欢的花,看着是常常有人打扫的样子。”
“骆姨生前最喜欢在家里面摆满各种各样的花了,这样她在天上也会笑着的。”
每次提到自己父母,骆荨都有一种难言的伤痛情绪,当年父母在世的时候她还是个任性妄为的大小姐,一言不合就背着画板离家出走出去写生画画就是一个礼拜乃至半个月的时间不肯回家,操碎了不少心。
这么多年,其实说到底帮着她在父母跟前尽孝的都是安习之,不管是婚前还是婚后,其实她是最没有资格剥夺他是骆家一份子身份的人。
“嗯,好,到时候一起去吧。”
骆荨觉得,父母要是在天有灵,也会愿意看到自己跟安习之和好如初的样子。
但是在这之前,她必须想办法把所有事情都解决了,没有后顾之忧才行。
安习之握紧了骆荨的手,两个人站在天台上,吹着初秋的风,一起俯视整座城市,仿佛一切事情在这一刻都可以抛诸脑后了一样。
最终审判的那天,法院门口停满了车,桑莹坐着轮椅戴着墨镜从保姆车上下来,在在场记者疯狂的追问中被经纪人推进了法院。
骆荨穿着一身宽大的蓝白条纹衬衫,露出一堆漂亮的锁骨,下半身穿着黑色阔腿裤,踩着一双八厘米的黑色高跟鞋,整个人看起来干练而精致,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散在肩头不失柔美高雅的气质。
面对记者的追问,骆荨直接什么都没说,看了一眼法院的大门,头也不回地走了进去。
法庭上,原告席上,桑莹一脸的无辜,脸色带着几分苍白,一副病态的样子非常惹人怜爱,但是骆荨早已看穿了她的演技,心中冷笑。
“尊敬的审判长先生,我方提供的录音,视频,以及众目击者的口述证据足以证明被告的确有故意伤人额动机和嫌疑………”
唐一鸣的声音在整个法庭上回荡,众人听着早就在网络上广为流传额那份录音内容,有些人愤慨,有些人质疑,有些人等着看热闹。
“对于原告的呈堂证供,被告方有没有什么要说的?”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骆荨站起身,将自己手里的东西交给法官,“我想仅仅凭借一份不知道来源的录音内容,不足以判定我故意伤人额动机,因为首先这番录音的来源就很让人质疑,我这里也有一份录音,请审判长听了以后再做判断。”
骆荨手中的录音是吴天宇给她的。
观众席上大都数是申请旁听的记者,这个案子现在已经采取公开审理,整个过程,外界都是可以看到的。
法庭上的负责人员把录音公放,很快录音中的声音在大厅中响起。
“不会出事的,就算出了事也找不到你头上,事情结束之后再给你十万,总比你做配音赚钱赚得多吧。”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因为这个声音就是桑莹的。
录音公放的内容还在继续,骆荨看向对面的原告席。
桑莹脸上一片苍白,而唐一鸣正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桑莹。
此刻,骆荨有些同情唐一鸣,很明显这个案子,完完全全被蒙在鼓里的人就是唐一鸣。32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