臂,以证清白。虽然大齐并没有这样严格的风俗,但还是对女子有一定的要求。陈聪氏被别人说闲话,总归是对名声有碍。
“王大娘的说法大家可认同。”
当即就有人符合点头。
陈美丽一看形势不对,叉着腰,厉声道:“说你咋的了?谁不知道你家的那个去了九个月你才生的孩子,说不定是谁的呢。”
“哎呀,这婆娘嘴太毒了,怀胎十月怀胎十月,九个月之后出来咋的,那之前陈家相公不还活着吗?”
“是啊是啊,拆**家门拆真是坏良心啊。”
“做人得厚道,不能这么埋汰人。
“陈嫂子干活多好,人也不错,大家都看着呢。”
众人议论纷纷。
这陈美丽真是又蠢又恶,自己把自己的路断了。
“大家既然都知道事情的经过,那我就说出结果了。陈美丽做工懈怠,又在背后诋毁工友,影响作坊里的正常工作。”张云扭头对红梅道,“你把她的工钱结了。”
“咋了?你要开除我?”陈美丽没想到只是打了一回架,就被开除了。“东家,我错了,下次保证不这样。”还下次?
到底是一个村的,抬头不见低头见,张云道:“犯了错就得认罚。既然是作坊辞退你了......多给你一个月的工钱。”
多给一个月,这个时候还没有辞退赔偿一说,陈美丽听说白得一个月工钱,倒也认了。
两人都是蓬头垢面,衣服上也沾了土,陈聪氏的脸上还有一道印子。
“陈管事,你也有错。”张云转向陈聪氏,“你身为管事,既然有工人不服管教,你就报到上面来,让管人的人来处理。像你这样直接跟工人杠上,不是耽误事吗?还有,你们因为私事在作坊里打起来,工人们都停了下来看你们打架,影响上工,你身为管事,错在何处?罚你半个月工钱,你有意见吗?”
陈聪氏无奈,只能认罚。
哈,我倒霉,你也别想脱干系。陈美丽心下略有些舒坦,跟着红梅就去取工钱。
工人们竟然一个个的看热闹,张云很生气,只是法不责众,只好这样。这下罚了陈聪氏和陈美丽,她们这一阵子得老实点了。只是还要敲打敲打。
“作坊里发生这样事情,我很不满意。大家都是来挣钱的,不是来看热闹的。乡里乡亲的,谁给谁不好看都是跌自己的份儿!今天的事儿,不管谁占理,打架就是不对。大家伙儿光看不拉,不是让她们打得更狠?这一会就算了,下一次再有不守规矩的,直接走人,没有双倍工钱!若是损坏了作坊的东西,还得照价赔偿。”
张云一向不声不响,这一回手段霹雳,工人们这才有些发怯。赚个钱不容易,就这么罚了太不值,以后还是安心做事才是。张氏作坊的工钱比城里打工还高,离家还近,这个饭碗大家都不想丢掉。
“行了,都做工吧。”红梅赶了众人,带着陈美丽去结工钱。
到了门口,挤着看热闹的工人一哄而散。
张云处理好了事情,这才回家。到了家里,又是天黑。张云心道,啥时候才能好好歇几天?
陆采问张云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张云就把这事说了一遍,她说得轻松,当个八卦给陆采解闷。陆采听了,眉头皱了半晌,道:“真是辛苦你了,想不到小小作坊也有这样的烦心事。”他以前是京城闻名的**才子。从没接触这样的事情。
“哪有不劳心劳力就轻易干成的事儿呢?”张云一脸无所谓,“这些都是小事,随便就处理了。”
陆采不定什么时候就走了,张云好不容易碰到这么一个师傅,哪能偷懒,因此每日吃过晚饭就是学习剑术。虽然很累,但每日里默念心法,倒是缓解了不少疲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