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里走我问欧阳漓:“你问没问姓什么?”
欧阳漓说姓吴,我哦了一声,而后朝着两边的房子看去,发现房子上面都有门牌,门牌上面也都有姓氏了,只不过这时候也不算太晚,见将黑天不多时候,这里的人家却都灭着灯,到是奇怪了,要不是两旁有路灯,真说不好会不会连路都看不到了。
正走着听见孩子的哇哇啼哭声,我和欧阳漓便朝着前面看去,哭声就是从前面传出来的。
朝着前面走了几步,能听得出来是两个孩子的哭声,而且这哭声传出来的地方是一户人家的院子,院子里面不知道是干什么,上面冒着烟,门口通亮。
这感觉让人觉得毛骨悚然的,好像在漆黑的夜晚看见了鬼火。
我到是不害怕什么鬼,有欧阳漓在我也不用害怕,但还是拉了一下欧阳漓,欧阳漓便把我搂了过去,两个人朝着那边走去。
路还不算远,能有二十几米,越是靠近,孩子哇哇的啼哭声就越是响亮,但奇怪我和欧阳漓到了那户人家的门口,孩子的哭声嘎然而止,一个不哭另外的一个也不哭了。
刚才是听着孩子哭有些毛骨悚然,现在是孩子不哭更叫人心里发毛了,总感觉有一双眼睛盯着我和欧阳漓看,后背凉飕飕的风。
欧阳漓就好像知道我后背心冷了一样,抬起手在我后背心上揉了揉,我便觉得我后背心暖了许多,好像全身都舒服了。
欧阳漓与我这才一起走去,到了门口先是朝着门牌上面看去,确实门牌上是一个吴字,说明这家确实就是我们要找的那家,都吻合我和欧阳漓才朝着院子里面看去,结果这一看才明白过来,为什么刚刚我们会看见院子上空会冒烟,而院门口也通亮了,原因都因为院子里面摆放着两口棺材,而两口棺材冲着门口,棺材前放了两个烧纸的火盆,上面扣了个灵堂,火光冲着门口,烟气往上走,也就出现了刚刚我和欧阳漓看见的那种景象了。
棺材是木头的,而且两个都是上等的木头棺材,这到是叫人颇感意外,我明明在资料上面看见写的是水晶棺,难不成是我看花眼了?
棺材前不光放着火盆,还放着两位老人的遗像,一个老头一个老太太,不过看着两个人的遗像,都不是那种吃过苦的人。
两人都是笑着的,但我总觉得这个笑有些不正常。
另外火盆里面放了不少的纸钱,之前正慢慢的烧着,却没看见棺材前面有人烧纸钱,更没看见灵堂里面有人守着,这就不正常。
即便是晚上没有什么客人过来,也不至于连个守灵的人都没有。
何况这两个人死了也有几天了,怎么还不送出去,难道说真的是棺材出不去么?
再往外面来,摆了一张挺大的供桌,桌子上面有鸡有鱼,有水果有糕点,能想到的都有了,到还算丰盛。
我和欧阳漓站了一会,这户人家才出来了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长的还算是精神,穿着一身西装革履,一看到门口站了一男一女我和欧阳漓,微微垂眸,想到些什么,迈步便朝着我们走了过来,一见面便说:“你们总算来了。难怪南宫大师说只要两个孩子到了晚上突然不哭了,就是你们来了,看来南宫大师还真是料事如神。”
男人一脸的欣喜,但他印堂发黑,一看就是这段时间时运不好,说不定还会惹来祸端。
正当此时,两口棺材前面的烛火呼呼的窜跳起来,没有几下灭了一根。
男人一看烛火灭了,连忙蹲下把打火机给拿了出来,弯腰小心翼翼的给点上了。
可这烛火就跟他做对似的,刚刚点着他一起来就灭了,这人也是个执着的人,一看我看烛火,转身看去灭了,他又蹲在地上点火,而后这火就点了一次灭一次,点了一次灭一次,就是点不着。
到最后弄得打火机都不好使的,他的手也有点发抖。
一边点就听见他说:“妈,您就走吧,儿子以后一定好好的孝敬您,初一十五,逢年过节,给您送吃送穿,钱也不会少了您,您要是再这么折腾,儿子也不活了,跟着您一块去。”
他越说烛火越是点不着,我这才说:“你起来。”
这人回头看我,大男人都着急哭了,抬起手抹了一把眼泪,我看了看两边,从身上拿了两道符纸出来,缠在了蜡烛上面,但我一过去,蜡烛往外蹿火星子,没把我吓到。
欧阳漓见到这情景,抬起手将火星子挡住了,要不火星子就窜到我身上了,非把我当蜡烛给点着了不可。
起身我平了平气,我到没怎么样,到是把姓吴的那个人吓得不轻,站在一旁脸色苍白,浑身颤抖,我看他就差尿裤子了。
要是把裤子也尿了,那就什么都齐了。
“你不用害怕,是我那道符上面的磷在作怪,我一时间忘记了。”我这么说完全是在骗姓吴的这个人,免得他害怕,果然听我这么说他就不那么害怕了,擦了擦脸上的汗还想靠近蜡烛。
我看他的胆子也够小的了,这才说:“你别来了,叫我助手来吧。”
于是我朝着欧阳漓看去,欧阳漓还傻乎乎的愣了一下,许是没想到我会把他说成是我助手,那傻乎乎的样子,让人想上去咬一口。
“这位是您助手?”姓吴的那人问我,我便笑了笑,虽然有些勉强,但他也没看出来,到是欧阳漓抬起手朝着蜡烛上面弹了一个兰花指,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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