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漓是教授,宗无泽是教授,宇文休也是教授,这里又来了一个,可是比石油都富裕了。
我想了想说:“我说的这个是我朋友,他是专门给人看阴阳的阴阳师,驱鬼师的那种,对这事比一般人明白,你要找就找他好了,我是不行的。”
“嗯,这时间应该是没有下课呢,不如我在这里等着他回来。”对方笑了笑,我也不好说什么,不看别的看在地上这一千多块上面,我也不能把人就这么打发了,这一千多快,半面少说也能赚个五六百的,兴许半面看我这么能干,就把我那一万块钱还给我了呢?
不过这事我也只能心里想想,真的要半面给我,恐怕也是不大可能的。
“你如果不嫌弃的话,你坐一会,兴许今天回来的会早点,不过这时候下午三点多应该差不多就回来了。”说完我坐到了一边去了,顺便给对方弄了一个小凳子,半面这里也确实没有太大的凳子了,只有这个。
那人也是个很随和的人,我请他坐下他就坐下了,我便坐在一边做半面留给我的活,看我做活,他就和我说话,聊天中我知道他的名字。
他说他叫轩辕烈,这名字乍一听挺奇怪的,我还抬头看了他一眼,他便有些尴尬的和我说:“我其实是个养子,至于为什么有这样一个名字,我也不太清楚,我父母死的早,我爷爷奶奶也都走了,家里剩下一个姐姐,前两年也因病去世了,就剩下我这么一个养子了,所以我想知道为什么,也是无从知晓了,倒是我养父他姓杨。”
“你不用解释,我只是好奇,名字挺特别的。”完事我便低头继续做活,轩辕烈便问我:“你叫什么?光顾着和你问祭祖的事情了,还没有请教你。”
看轩辕烈说话这么客气,我自然是会告诉他我叫什么,其实我就是不告诉他,以后他也会知道的,我要去学校,他是老师,自然会问我。
我便把名字告诉了轩辕烈,哪里知道一听到我名字,他到是说:“挺好的名字,像是一块玉,温润通透。”
我还是头一次听见有人这么夸赞我的名字,一时间还有点不好意思了,于是我便说:“我可没有那么好,我这名字估计是我爸妈随便取的。”
我自然是没说实话的,想到我那对恩爱的父母,估计是想了又想才给我取了这么一个名字吧。
温温暖的温,小是希望我永远长不大吧,那样就能无忧无虑了,至于宁,自然是希望我一生安宁了,这和平安肯定是一个意思的。
见我陷入了沉思,轩辕烈便笑了笑说:“你说话似乎很喜欢走神,是因为所对非人?”
我愣了一下,这个轩辕烈说话还挺有意思的,不过我并没接话茬,只是说:“我这人有时候是这样的,有点傻气,你别介意。”
“挺好,我觉得好。”轩辕烈就跟吃了迷魂药似的,对着我看来看去的,我便觉得肯定不是好事,未免欧阳漓打翻醋坛子,我忙着说:“你要不先回去,这还没有到中午呢,等吃了中午饭你再过来,到那时候人就回来了。”
听我说轩辕烈到是笑了,他一笑是那种阳光灿烂的脸,倒是看的人有些发呆,一口雪白的牙齿看的人有事恍然,平常我是很少看见欧阳漓露出牙齿笑的,最多看见欧阳漓抿着嘴唇,唇角上翘的样子,但今天倒是意外了许多。
主要是露出牙齿的笑我见的有些少,便看的有些发呆。
而此时的轩辕烈也与我说:“我家里没人,回去了空荡荡的,我从国外飞回来没有几天,来到这边人生地不熟的,我离家的那年只有十五岁,之后再也没有回来过。”
轩辕烈这么说我才明白一点,他回去了是觉得孤单没意思,我便也没好在赶他走了,但他留下来自然不能就这么闲着,到是和我说起一些国外的事情。
我这人,对什么新鲜的事情都好奇,而且我听轩辕烈说的那么有意思,自然多问了两句,轩辕烈这人也是十分的喜欢笑,而且我问什么他都觉得好笑,都对着我笑,我也是给轩辕烈笑的有些醉了。
一般人喝酒容易醉,我也是第一次遇见笑也能把人给笑醉了的。
半面正赶上我看着对方的时候回来了,进门拍了拍身上的灰土,我忙着起来走了过去,把轩辕烈要祭祖的事情告诉了半面。
半面这人平常看着没什么不一样的,但是半面看人看事很准,他要看轩辕烈有问题,轩辕烈就肯定是有问题,要是看轩辕烈没有问题,那就是没有问题。
结果半面进来看了一眼轩辕烈,便说:“你既然要祭祖,现在已经下午了,不是时候,而且祭祖最好也要挑个日子,你既然是她介绍的,那就去找隔壁那家,我家卖香烛和冥纸,其他的不管。”
半面说完收拾东西去了,我忙着和轩辕烈说:“你别管他,他这人就这样,人耿直,但是很好。”
半面听我说他好也没回头看我,到是轩辕烈,笑着与我说:“人是很耿直,不过他脸怎么了?”
我啊了一声,朝着轩辕烈解释:“小时候不听话,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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