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呢?”连他都猜不透宋忠于的用意,乔希怡感到稀奇。
宋一帆抬头望着她,寒着一张俊脸,“你是在讽刺我吗?”
“我可没这个意思!”乔希怡否认。
“那你是什么意思?”瞳孔微缩,凝着阴暗的光芒,宋一帆压低声音问道。
乔希怡有点慌了,忙澄清道:“我没有讽刺你的意思,我只是惊奇连你都猜不透你大哥的想法,那我刚才说的那些岂不是自作聪明。”
宋一帆锁着她的眼眸,似笑非笑,其实他刚才只是跟她开玩笑,没想到她慌成这样。
也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逗她,哪怕她慌张,生气,他都非常开心,不会担心她能拿他怎么样,最后她还是会乖乖听他的话。
乔希怡见他不作声,再次低低地说道:“我真得没有讽刺你的意思,你要是这么觉得,我也没办法。”
看她委屈的样子,宋一帆扬起唇角,没有揪着这事不放,转而道:“中午陪我到科大现代艺术中心看画展。”
“好!”乔希怡虽疑惑他怎么这么有闲情去看画展,但没有问出口。
因为她清楚自己的身份,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况且他做事自有他的分寸和想法,她只要按他的吩咐去做就行了。
临近中午的时候,两人出了公司,坐车前往科大现代艺术中心看画展。
陪他看了几幅画后,有个漂亮的女人走了过来,面带微笑,“宋先生,刘老师到了,现在二楼的会客厅里。”
宋一帆回过头看女人,“那麻烦你带一下路!”
“请!”女人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宋一帆随女人走上艺术中心的二楼,乔希怡跟在后面。
到了二楼,女人推开会客厅的大门,宋一帆和乔希怡走了进去。
里面传来一阵细声细语,只见四五个人站在一幅画面前端详着。
旁边则是著名画家刘慈溪老师,身上穿着白色唐装,戴着眼镜,银发苍苍,却也容光焕发。
女人上前,在刘慈溪耳边说了什么,刘慈溪抬眸看了过来,脸上绽放笑容,迎上前。
宋一帆亦露出笑容,与他拥抱,在他耳边喊道:“老师!”
刘慈溪用力拍着他的后背,然后才推开他,双手扶着他的肩膀,上下打量他一番道:“我们已经有七八年没见了吧!”
“差不多!”宋一帆直挺挺地站在他面前,眼里尽是对他的尊重和仰慕。
“坐!”刘慈溪请他们坐下,倒了两杯茶给他们,注意到乔希怡,问道,“这位是?”
“我女朋友乔希怡。”宋一帆大方介绍。
刘慈溪略惊,伸出手,“你好,我是一帆的老师,叫我刘老师就好。”
“刘老师你好!”乔希怡回握,她没想到著名画家刘慈溪是宋一帆的老师,难怪他说要来看画展,原来是来看老师的。
宋一帆和刘慈溪两人寒暄一番,然后开始聊画展,这些年彼此的发展,以及其他的学生。
在他们聊的过程中,乔希怡才知道刘慈溪不仅仅是宋一帆的老师,而且八年前还是他的教练,只是热衷于画画,后来离开部队,才开始卖画为生。
“刘老师,下个月九号是吴景天的忌日,你是否……”宋一帆没有说下去,想他明白他的意思。
“到时候一起。”刘慈溪放下手中的茶杯,脸上的笑容全无,神色黯然,接着又叹了一口气。
原本轻松的气氛一下子变得伤感而压抑。
乔希怡看了看他们,突然很想知道当年在他们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吴景天是如何死的?为何提到他,每个人神色凝重?还有赵婉婷也曾在部队里待过?
但在这样的气氛下问及这个问题不太适合,所以等结束了跟刘慈溪见面,出了科大现代艺术中心后,她才开口问道:“刘老师也认识吴景天?”
“不止认识,还是我们的教练,当初大家没少挨他的训,对我们那帮人特别凶。”宋一帆说到最后一句话笑了。
同时也感慨万千,怎么也没想到多年后,大家不再是军人,他成为了画家,而他是总裁。
“我看刘老师慈祥和蔼,不像你说的那么凶。”乔希怡上前拉开车门,眨巴着眼睛看着他道。
“因为身份不同。”宋一帆坐上车。
乔希怡觉得有道理,教练要有教练的严厉和严格,画家随性自由,所体现出来的品性自然也不同。
乔希怡也上车,杨赫开动车子,她看了看他,又问:“宋总,我能问你一个比较敏感的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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