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顾一切保我!”
她说的对,无论是文馨月还是何丽容,都会将文娆护在身后,要想动她,只能先剔除这两个人。
“怎么?没话说了,你一个被当做垃圾扔掉的人,有什么资格批判我!你动不了我,就只能在手上趁英雄了!”
顾文鸢看着这个女人的样子,她在乎的是什么,自己一清二楚。
“谁说我动不了你?从七年前开始到最近的事情,桩桩件件我手上都握着证据,我不是动不了你,只不过是放你一马而已。”
文娆惊愕的看着她,七年前,难道顾文鸢知道了什么。
不,她不可能知道的!
“你别想诈我!”
顾文鸢往后坐在沙发,嘴角微笑,“你放心吧,既然你自己不知死活,我也不用再给任何人面子,文娆,这帐也该算算了。”
她当初放过文娆买凶杀她的事情,就已经跟顾兴邦何丽容说的一清二楚,她欠顾家的,所以她保住顾家血脉一条命。
至此,她已经不欠顾家了,也没必要再放纵文娆。
曲婉婷把早就准备好的两段视屏合接在一起,打开平板电脑放在文娆面前。
一段是她的,一段是那个男人的,她雇人撞死顾文鸢,和害的纪封然变成植物人,清清楚楚。
这两段视屏,还都是方伦的人拍下的。
文娆脸色发青,不可能的,为什么顾文鸢会有这些视屏,文馨月不是都处理干净了吗,为什么。
“害怕吗?”顾文鸢看着她有些发抖的模样。
死不可怕,等死才可怕,直接送她进去,没什么意思,折磨一个人的最高境界就是让她知道自己的死期,从精神上一步一步瓦解她,让她每天提心吊胆的等着那天到来。
文娆咽下一口唾沫,“你不会的,你不敢!我是顾家的女儿,顾家养了你这么多年,你怎么敢动我!”
“你不也被文家养了这么多年?但现在都没舍得改回自己的姓氏。”曲婉婷嫌弃的开口。
顾文鸢起身准备离开,文娆看着她的背影,目光含恨。
“顾文鸢!你以为你很得意吗?我告诉你,如果这份材料交到警察局,死的不光我一个人!还有你妈!你的两个妈妈!”
听到她的话,顾文鸢转过头来,这样的消息对于她来说,并不算震惊,也算意料之中。
文娆伸手将散乱的头发理顺,抬眼嘲讽的看着她,眼里有些疯狂。
“当初亲手将那份照片寄到苏家的,就是何丽容,这么多年,她一直都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而给我出了那个主意的,是你的亲生母亲文馨月!”
曲婉婷猛地转头看向顾文鸢,伸手拉住她的手掌,虎毒不食子,她们怎么下的了这个狠心。
“如果我进了监狱,她们也跑不了,包庇罪也是不轻的。”
文娆疯狂的笑了,顾文鸢,你疼吗,难过吗,我们一起下地狱吧。
“文娆,人是会变的,既然犯了错就得受到惩罚,做了,就得受着。”说完这句话,她拉着曲婉婷转身离开。
文娆难以置信,她起身准备追去,却一个踉跄摔在地上。
“顾文鸢!你什么意思!你不能这么做!你不能!”
曲婉婷看着她清冷的脸,有点心疼的开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真的要……”
顾文鸢点点头,如果只涉及到她,她或许会被束手束脚,她欠了何丽容的养育之恩。
但是,纪封然不欠她们什么,不应该替她们还债。
两人下了楼,就看到门口一排黑色跑车,苏宁易倚在中间一辆兰博基尼车头,指间猩火点点,看到她走出来,男人向前走去。
还没走近,苏宁易伸手将她拉进怀里抱住,顾文鸢脸颊在他胸膛轻蹭,温暖无比。
只要有他在,就会有她无比心安。
曲婉婷看到两人的样子,无奈的伸手带上墨镜,准备从另一头离开,顾文鸢交到苏宁易手里,是最让人放心的。
她刚刚跨出脚步,就看到前方的车门拉开,一双锃亮的黑皮鞋踩在地板上,顺着鞋子往上,结实修长的双腿,身材不错。
再往上,原本女人墨镜下精致的小脸一沉,她毫不犹豫转身往另外一边走去。
方伦见此,大步往前跨去拉住她的手腕,“别走啊,怎么看到我就走了。”
曲婉婷伸手将他拉开,“请问如果你见到讨厌的人会怎样做?”
方伦脸一黑,他是讨厌的人,这女人是打算过河拆桥。
“所以方先生请你放开我,我还有事。”
“曲婉婷,你是要过河拆桥?”他说着手上用力,捏的她手疼。
曲婉婷看着他浑身冰冷的模样,这就是所谓的男人的独占欲吧。
“别说的这么让人误会,按照你们的说法,我们是雇佣关系,现在事情解决了,就该分道扬镳。”
“你别妄想!”男人吼了声。
顾文鸢听到声音抬头,就看到方伦将曲婉婷扛在肩膀上往车子走去。
“方伦!你放开我!放我下来!”曲婉婷伸手拍打他的肩膀,脑袋充血的感觉真的不太好。
“想撇清关系是吗!我告诉你曲婉婷,你别妄想!”
顾文鸢想走过去却被苏宁易拉回来,“别管闲事。”
“但是那男人他……”
苏宁易将她抱起来,“他不会伤她。”
顾文鸢看着方伦,他虽然看上去粗暴,但还是温柔的把她放进车子里,每个人对于感情的表达不一样。
况且看样子,这两人应该有一段缠绵的过往。
------题外话------
你们讨厌文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