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多。
他不敢冒这个险,可笑的是他千方百计想得到的人竟然是潇潇。
曾经他不屑一顾的女人,为了第三者背叛她,甚至害死他们之间唯一的孩子,现在他望而却步的天之骄子,为她趋之若鹜。
他真的错过了很重要的东西,人就是这么犯贱,在你手中的时候不会去珍惜,总等失去之后才会念起她的好,这恐怕是许多人都曾犯过的错误。
潇潇!
潇潇!
每一次想起这个名字,都疼得无法呼吸,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已经成了自己心中的一道疤,不经意间,掀开就是鲜血淋漓。
但是这个结果他不能责怪任何人,他一手造成,怨恨的人也只能是自己。
香烟已经快要燃烧到手指上,疼痛传来,他才慌忙将烟头掐灭,丢到烟灰缸里去。
报纸被他捏成一团,上面两个亲密相拥的人被撕成两半,无论是银奇还是陆谨言,潇潇都已经不可能再属于他了。
每当想到这个结果,他都会愤怒,疯狂,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目光停留在她身上的时间越来越长,回想,才发觉已经深入骨髓,难以忘怀。
……
陆谨言应陆老爷的话,下班之后回到了陆宅,程潇潇并没有跟着一起,两人冷战还没结束,另外一个原因就是他知道这一趟等到自己的会是什么。
人已经全部到齐,比公司开股东大会还要严肃。
他被佣人领着走进去的时候,已经察觉到了那种压抑的气息,由衷从内心佩服可以留在陆家的这些人。
“回来了?”
陆老爷看也不看一眼,坐在沙发上,双手扶着拐杖,目光平视前方。
陆谨言淡淡的嗯了一声,接着象征性的问候一句。
对于他的这种态度,陆家人早已经是见怪不怪,唯有陆瑾年,冷哼一声,斜着眼睛看他,自从陆谨言想办法将他的公司给吞掉之后,他就多了一个仇人。
在陆老爷面前抱怨过几次,每次都被狠狠的责骂一番,陆老爷的意思是,自己管不好公司,证明没能力,陆谨言也是用正当的办法来收购,是你自己技不如人。
在他的观念里头,只要守得住,无论用什么办法,都无所谓。
换句话说,你要去弄别人的公司,到手就是你的本事,所以陆谨言作为私生子,也同样可以迅速上位,这一点上,陆老爷是完全欣赏他。
丝毫不会因为他的身份问题,而觉他让他来掌控陆家有什么不好,只是如今他越来越不听话,几乎要脱离陆家这点让他十分恼怒。
“还知道回来,真不容易,现在陆家都被你害成什么样了,多事之秋,娶回来的那个老婆就是个麻烦精,以前我们是低调的大家,现在就跟娱乐圈的那些人一样,没事上头条,都不是什么好新闻。”
陆瑾年酸溜溜的说,眼神不怀好意的打量着陆谨言。
“咳咳!是啊,最近我们陆家,已经从财经版转到了娱乐版,出门确实非常不方便,随时都可以被狗仔队盯上,让人心烦啊。”
三婶见状,忍不住也跟着开口,她说完之后朝二婶看了一眼,示意她也出来帮腔。
二叔三叔两个人如今都比较惧怕陆谨言,听了之后没出声,朝陆老爷望过去,继续保持着沉默。
“今天让我回来如果是为了兴师问罪,那么大可不必,小雨是陆家的外孙女,爸,大姐是怎么教育她的,相信您也应该有所了解。”
陆谨言没有落座,只是冷冷的站在一旁,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气场。
二婶问:“谨言,你大姐怎么教小雨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可是现在还没宣判,你们紧咬着不放,到时候如果是死刑,那对我们陆家的影响,是很大的。”
陆梅毕竟还是姓陆,盘根错节的关系,媒体比他们更会利用,陆家现在都乱成了这样,上头条也是早晚的事情。
“那二婶你的意思呢?”
“撤诉吧。”三婶脱口而出。
陆谨言忍不住冷冷一笑:“这是刑事案件,我从来没有听说过受害人不追究,杀人犯就可以不必面临法律的制裁,三婶是不是弄错了什么?”
“难道不是你先前一直在给他们施加压力吗?现在闹得这么大,你以为自己没有责任?”陆瑾年站起身来,眼中带着厌恶。
他虽然不太喜欢程小雨,但也不至于希望她死。
“如果死的是你们在乎的人,还能这么站着说话不要疼吗?”他勾起唇角,反问。
“你……你这是什么意思?诅咒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