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比你们多活了几十年,什么都看明白,难道还会害你吗?”
周祁安疲惫的揉着额头,不知道该怎么去解释,这个观念的问题,实在让现在的年轻人十分头疼。
老人总喜欢将自己的意愿强加在你身上,虽然出发点是好的,但总很难让人接受,她觉得好,并不是自己想要的,何况他周祁安的野心,只有自己才清楚。
跟吴赛花这样的女人结婚,一来根本带不出去,商业应酬,也完全不能帮助自己,他坚决不会同意。
“妈,别说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吧,你想在这里呆着就呆着,但结婚这种事情,以后还是别在我面前提起了,别忘记,你儿子我现在还没离婚呢。”
“离婚那不是很简单吗?”周母不满的抱怨。
“简单,但现在不能离,我也不想结婚,就这样,我说得这么明白,妈你应该是可以理解的吧?”
周母沉下脸:“我就是不理解,赛花多好的孩子,为了给你生孩子都差点死了,你还不肯给个名分,对女人来说,这是多可怜。”
周祁安忍不住冷笑:“妈,她差点死了是你当时选择保小弃大,能怪我吗?如果我当时在场,就会选择保大人呢。”
周母冷着脸,愤怒的问:“那你现在是在怪我吗?我为我们老周家留下血脉,有什么错,现在赛花不是好好的吗?”
他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结束了这一场对话:“妈,就这样,以后就别提起了,我还要去洗澡,时间不早,你也早点睡觉吧,要吃什么明天我会让人送来的。”
周母被赶出去之后,内心一肚子的火气无处可发,看见坐在沙发上抱着孩子的吴赛花也不是那么顺眼。
责怪她不争气,迷不住自己的儿子,她三番四次说了那么多话都没用,结果儿子还不是一意孤行,怎么都不肯答应。
“妈,你是不是又跟表哥吵架了?”
“哼,你还知道,妈还不是为了你。”
吴赛花就知道又是在说结婚的事情,不禁摇摇头:“妈,其实真的不用说了,表哥是不会答应跟我结婚的,这点我比谁都清楚,反正现在孩子我也在带,妈你也住一起,有什么区别呢?”
“话是这么说,但终究没名没分。”
吴赛花却不是这么想,现在多少夫妻之间的关系,名存实亡,有结婚证丈夫还不是天天在别人床上醒过来,那才是悲哀。
“叮咚!”
“叮咚!”
“叮咚!”
大半夜,门铃不断在响,周母跟吴赛花都觉得很奇怪,到底是什么人半夜找上门来。
“妈,这大半夜的会是谁呢?要不要叫表哥下来瞧瞧?”吴赛花不放心的说。
周母一罢手,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我去看看,如果是认识的就开门。”
门外陆梅戴着口罩跟太阳眼镜,虽然是大半夜,但她出门丝毫不敢松懈,这来到门口才敢将墨镜摘下来。
周祁安经常不接电话,她忍无可忍,只能亲自找上门来,这个时候她判断对方一定在家。
但她没想到,开门的人竟然是周母,这只母夜叉什么时候也到这里来了?
周母一看到门外的人,也吓了一跳,这个亲家的印象对她来说可不愉快,尤其是现在程小雨还成了杀人,她彻底有理由奚落她了。
还不等陆梅进来,她已经准备关门,这种人现在找来肯定是找儿子帮忙,这万一要被连累呢?周母这么一想,赶紧的关门准备将她拒之门外。
陆梅手更快,啪嗒就将门推开,一只脚直接卡住门缝,生生将周母逼得后退两步。
她站稳之后直接登堂入室,“砰”的一声将门甩上,吓得吴赛花怀中的孩子也被惊醒了,突然“哇”的一声就大哭了起来。
婴儿的哭声很快就吸引了陆梅的注意,她站在玄关朝里头看去,看见了坐在沙发上抱着孩子的吴赛花,她可以断定,这个孩子跟女人就是周祁安在外面的野种。
难怪不接电话,小雨一被抓走,他马上就让野种野女人进门,这样一个男人,怎么对得起自己的女儿,陆梅一想到这里,简直疯了一般冲过去,准备找吴赛花算账。
这个蠢女人,竟然敢登堂入室,周母这个乡下婆子也不例外,她根本就迫不及待瞪着自己的女儿遭殃。
“你要干什么?”
周母一看陆梅用那发狠的眼神盯着她的孙子,吓得马上扯着她,不让靠近,一边不忘记冲吴赛花喊:“赛花,快抱着孩子上去找小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