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谨言签收之后,看着这个包装得十分严实的盒子,没有在第一时间打开。
程潇潇想凑过去,被他伸手阻拦:“你先别过来。”说不定里头就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
紧张的气氛下,程潇潇不禁有些心惊,她吞了吞口水,盯着陆谨言看了片刻,从他凝重的神色里仿佛读懂了什么,总之是一种非常不妙的预感。
“你在回来的路上,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呢?”
陆谨言眼神中的诧异一闪而逝,还是没能逃过她的眼睛。
他极力掩饰过去,故作轻松露出一个笑容来,只是为了安慰,“能有什么事情,你不要想太多,早上媒体太多闹得心烦,我担心你到时候出去会被他们攻击。”
“真的只是因为这个吗?”她其实不太相信:“总有人在背后放出消息来吧,招标的事情本来就十分严格,能泄露的,也只是内部人。”
陆谨言的精力还落在这个神秘包裹上,程潇潇的话他听了之后,只说:“目前这件事情,我们也只能调查结果出来之后再决定。”
想了想,他又问:“最近你公司那边呢?”
“叶之萌给我放假了,他也算是知道这个情况,何况程氏先前的那半成品图纸,是很关键的东西,现在惹上关系,他们也不希望败诉。”
陆谨言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说:“明天跟何律师见个面,将剩下来的资料准备好,至于其他问题,你可以今晚再想想,看还有没有什么关键性的证据。”
她正想提出什么时候该见一见何律师,陆谨言就给安排好了,心底的感动又多了几分。
“是不是觉得你老公特别英明神武,非常伟大呢?”
他严肃的板着一张脸开起了玩笑,程潇潇还在紧张的心情瞬间就放松了下来,丢了一个枕头过去,然后在陆谨言有些刻意的目光里,凑过去吻了吻他的唇。
只是微微触碰,舌头舔了一下他干涩的唇角便松开了,指着密封的包裹。
“打开吧,我倒想看看,是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
陆谨言还是不放心她靠这么近,将人推到沙发上坐好:“你别动,我来打开,用眼睛看就行了。”
陆谨言刚要转身,被她拉住手臂,“万一是炸弹呢?”
“噗!
他笑出声来:“是不是警匪片看多了?”
从对方这些日子以来做出的种种行为,他并不觉得是想要自己的命,反而是想要看他从云端掉落地狱的可能性比较大。
商业竞争本来就残酷,他也不知道自己存在多少对手,但这一次无疑对手来势汹汹,甚至阴险狡诈,无所不用其极。
他原本打算等这些风波平静下来之后,准备开始筹备婚礼。
算起来,两人只是领证了,但却没有一场正式的婚礼,程潇潇不介意,他作为男人,却觉得会委屈了对方。
这个敌人的出现,可以说是出乎意料,几乎让他措手不及。
在没有防备之下,往往容易让别人有机可乘,这样紧张的压力下,他觉得当初在国外的斗志又被重新燃烧了起来,没有畏惧,只有刺激。
也许自己骨子里头就是这样的人,他不畏惧战争,喜欢享受这个狩猎的过程。
程潇潇将剪刀递过去,陆谨言接过之后开始拆包裹,剪刀刚刚下去,他突然就停了动作。
“我们到院子里去。”
程潇潇虽然不明白他的判断从何而来,却还是支持的点头,他拿着包裹,她顺手握住剪刀,陆谨言最后还找来了一跟棍子。
关门的时候他刻意让坨坨留在屋内,不允许它跟过来,导致坨坨隔着玻璃门在里头呜呜叫。
将包裹放在院子地上之后,陆谨言才用剪刀小心翼翼开始拆,最后的结果让两人都震惊了。
她站在不远处,从包裹里头突然冒出来的那个蛇头,将她吓得浑身发软。
这辈子最惊恐的就是无骨动物,没有之一,街边看见那种两块钱一条的玩具蛇,程潇潇都不敢伸手去摸,何况是一条活生生朝你吐着猩红信子的眼镜蛇。
陆谨言早有防备,所以没被咬到,在没有拆开之前,他仿佛听见里头有嘶嘶的声音,揣着不好的预感,他才提出来要到院子里头拆包裹。
没想到果然是真的,如果在家里头拆开,后果不堪设想。
事实证明更凶狠的还在后头,就在程潇潇扶着柱子才能勉强站稳的时候,从包裹里头又探出了另一个蛇头,她见状吓得失声尖叫。
陆谨言虽不至于被惊吓到,却也对这样的爬行动物没有任何好感,整个包裹沉甸甸的,恐怕还真的是一窝眼镜蛇。
他还没想完,又冒出了第三条……第四条……
程潇潇已经难以用震惊来形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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