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可能影响它的工作,万一改变了轨迹,到时候被发现就得不偿失了。
我们简单的瞄了一眼,容祈说这种技术只可能是宫廷里面传出来的,看来师唯九留下不少的实力。
我们出来的时候,容祈特意除去我们身上的味道,未免被人察觉。
慕湮依旧一副吓死的模样,她说看来师家比她想象之中还要恐怖,如果没有看错的话,刚才那座金身,她听母亲提起过,关于师家密枂的信仰问题。
“可惜母亲不在这里,不然就清楚了。”慕湮一阵叹息,我有些好奇她的母亲到底是谁,好像跟师唯九很熟的样子。
我还是没忍住,问了出口:“慕湮,既然你母亲知道师唯九那么危险,为什么还同意让你回国,明明知道你们会有所纠缠。”
“不瞒你说,母亲她是师唯九夫人后人的好友,知道很多师家的事情,那年也是她带我去师家,得以见到他们嘴里的老祖宗师唯九,而那一次初见,是我救了他。”慕湮道,她说这才是孽缘。
“既然你母亲是故友,为什么师唯九还要这样对你。”我沉声,有些不敢相信,简直就是诧异。
慕湮摇头:“原本还算好,只不过都是浅交,母亲后来去了国外,也没有再接触过那位朋友,而师唯九的性子和野心,不是寻常人所能想象的。他之前有找过我母亲,想要得到慕家的传承,可惜被阻挠在门外,一时之间心里可能有火气。”
岂止是火气,那是毁灭一切的怨恨。
我好奇的是师唯九的夫人,慕湮说她也不是很清楚,只说那是唯一可以作为师唯九软肋的存在。
“别看他现在娶妻了,唯一能入师唯九心里的,只有他的夫人了。”慕湮说道,“我听说师唯九夫人遭受灭顶的刑罚,最后连尸身都没有保留,他这一生唯一的执念,怕只是那位夫人。”
两者之间肯定是存在关系的,只是我还没有想清楚,回去的时候,没想到葛思思在四处寻找我,或许是打算对金家动手了,我看着她心底的惊慌,她急迫地问我们去了哪里,我说不过是四处走走。
可是葛思思眼底的慌乱,还是不曾减少,她说如今山里起雾,让我不要乱跑。
我与葛思思站在这里,她清楚的知道,我的王牌是容祈,我也清楚的知道,她心里想要什么。
“你找我做什么呢?”我浅浅地开口,她伸手拉我过去,走的极快,可即便这样,容祈还是陪着我的,他说过不会再离开我半步,哪怕是上厕所,他也得清了女厕里的人,跟我一起进去。
虽说听起来有些变态,但他放心不下,我也有了阴影。
“有什么事情,你直说便是。”我暗自松开她的手,葛思思说有些事情,需要关上门来说,其实到了今天,我早就已经对这个人没什么期望了,只是心里祈祷,臧九明不要这么快交出手里的传承。
可惜我高看了臧九明,或许是我小看了葛思思。
她扬了扬手里的链子,说是臧九明送给她的,像是一个小孩子一样,笑的那般开心。
“你明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强迫他交给你?”我心里简直是要气炸了,连一晚上都熬不过去,不知道葛思思在他面前说了什么。
葛思思笑着说道:“这可是他送给我的,心甘情愿为我戴上的,晗晗,你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吗?”
我不与她演戏,这是什么,臧家的传承,足以毁灭臧家的东西。
“葛思思,没想到你竟然这样对他,我只想知道,臧九明给了你这条链子,最后都说了些什么?”
葛思思一怔,脸色微变,像是吃了苍蝇一样,她说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此刻她手里的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