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密枂中的人才会有的标志,完全就是师家自己人,葛思思一个嫁进师家的人,是不可能有这样的纹身。
密枂是师家独特的组织,听从于师家的家主,即便家主死了之后,只要手里有半月牌还是能够驱使他们,这算是一个神秘组织,修行的是邪法。
“看来葛思思深的师唯九的喜爱,不然也不会让她加入密枂。”容祈喃喃。
“不喜欢怎么可能会结婚呢。”我有些不明白。
“师唯九之前可是有娶过妻子的,再加入锦衣卫之前有段感情,如胶似漆,与妻子难舍难分,后来妻子被歹人玷污,自杀身亡,师唯九被迫入宫成了锦衣卫,后来一路平步青云,权势遮天,残害过不少良女。”容祈道,他拥着我,说那人便是个大隐魔,只是没想到他会盯着我而来。
我的心再度悬了起来,葛思思招惹了这么危险的人,我知道她的心很大,只是想不透她到底想要做什么,报复臧九明很简单,随便找个人便好,为什么偏偏惹了这个男人。
不过师唯九的实力摆在眼前,邪法异常,连容祈都觉得此人极度危险,招数诡谲,心狠手辣,毫无人性。
“师唯九的尸体,被后代师家人作为信仰供奉起来,每一位入密枂的人,都会接受师唯九的检查,总归师家一切,全部都牢牢抓在这个已死之人的手里,连带着他的子孙后代。”容祈沉声。
他搂着我,宽慰我的心,我本打算靠着他先休息一番,可是一阵急促的尖叫声划破天际,是个女孩子的声音,我急忙起身,在容祈的代领之下,跑了出去。
二楼的房间那边已经围满了人,我们来得晚,只得听从里面出来的顾清明给我转播。
“死了,可惜了。”顾清明道,不想诛玑狠狠地瞪了他一下。
“正紧一点,到底怎么了?”我急忙问道,心里隐隐有些不安。
“是个姑娘,小家族里的人,生的倒是美,可惜死了。下面都烂了,肚子被破开,肠子流了一地,你还是别进去看。”顾清明跟我说,我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顾清明说小姑娘死之前,是被人强上了,蹂躏地不成样子,那人的癖好特别的奇怪,小女孩浑身上下每一块好皮。
“我刚才进来的时候,见到葛思思和师唯九都在里面,现在可是乱成一锅粥了。”
“你说的是奸……杀?”我颤抖着手,问道,顾清明点头,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下面会烂,一直烂到肚子里,肠子什么的全部都流出来,还有许多的血水,场面极其恶心。
我喃喃,怀疑是那个人干的,师唯九,对了,肯定是他。
我惊恐地看向里面,看到那个身影,似乎在宽慰身边的人。
那人嘴角带着冷笑,一副奸佞的模样。
“会不会是他啊?”我问道,顾清明急忙捂住我的嘴,让我不要说。
我们率先从人群中挣脱出来,此刻已是夜幕降临,四周一片漆黑,只有这一处是特别亮堂,诛玑说看那女人的死法,貌似是被虫子咬的,这深山老林,有这种毒虫也是难得。
“我刚才从那个房间里面出来,隐隐还闻到一些人工制成的香的味道,看女孩打扮,该是趁着她沐浴的时候,潜进屋子的,今晚我们还是不要睡了,只怕是个不眠之夜。”
众人被扰地心慌慌,我始终怀疑是师唯九的手段,这种虐杀极其残忍,诛玑说在女孩达到高朝的时候,从下面塞进一只虫子,肆意撕咬。
“你似乎很熟悉这个流程?”顾清明盯着诛玑,后者倒是光明磊落,极其不屑。
“这是宫中传出来的法子,专门惩罚那些不守规矩的宫人,之前有幸见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