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两步,远处站着的两个高大的保镖突然动了动身子,我浑身一紧,下意识的向旁边挪了挪。
难道是我被发现了?
我现在藏在门的后面,从他们那个角度应该完全看不到我才对!
难道他们也不是普通人?
或者是他们有什么我不知道的现代化手段?
我浑身的肌肉绷的紧紧的,只要他们有任何异动我绝对会抢先动手!
两名保镖的身材高大,肌肉虬结,跟我以前对付的那些贩毒集团的成员很相似。
其中一个脑袋上面一毛不拔,而且似乎还涂抹着某种油状物体,脑袋上面都反光,被头顶的灯光晃的犹如一颗巨大的灯泡。
另一个脸上有一道巨大的伤疤,似乎是被刀横着切过,伤口犹如一条蜈蚣,歪歪扭扭的盘踞在他的脸上。
光头那灯泡一样的脑袋转了转,弯向刀疤脸的方向,脸上露出一丝暧昧的笑容,问:“你说明哥今天能坚持多久?”
我的心头一松,原来不是发现了我,听到他们聊天,我在一旁侧耳倾听,向看看能否打听出一些消息。
刀疤脸的脸色冷酷,没有丝毫变化,可声音却带着几分戏谑说:“不知道啊,看他吃不吃药吧。”
“今天那妞儿条挺顺啊。”光头抚摸着自己油亮的脑门,脸上的笑容越发的暧昧起来。
“是啊。”刀疤脸说:“听说还是个舞蹈学院的校花,这次明哥估计破费不少。”
“屁的校花。”光头啐了一口,说:“都是些外围,包装出来的,那帮妈咪们现在比猴还精,知道咱明哥好这口,就把她手底下的姑娘们全来了个改头换面!”
“明哥不知道?”刀疤脸奇怪的问。
“咋不知道,凑合来呗,明哥最讨厌麻烦,要是真弄个校花来,钱倒是好说,主要是明哥没那个时间。”
“你说咱明哥每天都忙什么呢?”光头想了想,又问。
刀疤脸一瞬间的脸色更冷了,连说出的话都带了几分冷意:“这种话我就当没听见,下次千万别再说了。你也知道明哥的忌讳,不能打听他身边的事儿,之前那些人都怎么死的你还不知道么?你就以为你现在这钱这么好赚?”
光头的脸色也变了,他往自己的脸上用力的扇了一下,说:“怪我口不择言,兄弟你可千万要帮我保密啊。”
“哎。”刀疤脸叹了口气说:“下不为例,要不然被明哥发现,我也逃不了。”
“多谢你了,兄弟。”光头抱了抱拳,随即笑容又淫荡起来:“回头我找个雏儿伺候伺候你,知道你好这口!”
刀疤脸脸上那条蜈蚣抖了抖,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哎,这都进去三十分钟了,明哥今天肯定磕了药!”光头咧着大嘴笑着问:“你说明哥一会儿爽完了,能不能像上次一样,让咱哥俩也进去爽爽!”
“不知道,看明哥心情吧。”刀疤脸说。
“哎,真是怀念上次啊,那姑娘身子软的,跟水似的,估计一次得个十万八万的。”
我一边听着壮汉与刀疤脸交谈,一边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话说人间的淫恶真是无孔不入,上层人的生活看着光鲜,内里却也不过是膨胀而腐败的人欲罢了。
第五层是一层客房,应该是给宾客休息用的,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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