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斧头敲破他们的脑袋。
他们哪见过这种场面,都吓坏了,只能答应。可这些所谓的美味儿菜肴实在难以入口,那血淋淋的画面光是看就让人心惊胆战。
那个叫许馨朵的女孩实在无法忍受就哭着跪在地上求对方绕了自己,只要他答应不让自己吃肉做什么都行。
他打量许馨朵的凹凸有致的身材,但在他眼里就算在好看的身段杀了以后也不过是一堆肮脏的肉,所以他不为所动,倒是另外那个杀人疯子(火车杀人狂)走到许馨朵面前,很满意地打量了两眼,微笑,“杀了怪可惜的,不如先让我解决一下?”
“好啊,不过你要小心点,别把那东西留在她里面,不然的话我会杀了你。”
两个凶手之间的对话火药味浓重,暗示性强,听着就让人浑身冒冷汗。
许馨朵被带走以后他逼着其他三个人吃东西,在死亡的面前道德是一文不值的,为了保命这三个年轻人艰难张开了嘴,分三个步骤,咬断、咀嚼和咽下。但这三个与生俱来的本能动作却在此刻变得格外困难。
死亡面前人人自危。
他们其中一个戴眼镜的男生犹豫了一会儿,闭上眼睛一口咬断一根大肠,都还没有咬烂就一口吞进肚子里,然后就像是吃了辣椒一样流着眼泪说好吃。
啪……
他话音儿刚一落,一把斧头就落在了他的脑顶。
“都没嚼碎就说好吃,糊弄我有那么好玩吗。”他怒冲冲地用斧头敲着桌子,指着剩下的这两个年轻人,“你们怎么不吃?是不是嫌我做的不好吃啊?”
看到一个同伴已经倒下,他们彻底慌了。另外一个男生也抓起盘子里的大肠,艰难地放到嘴里,在对方的威胁下细嚼着,直到被咬得细碎以后才咽下去,随后,很惊恐地望着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男人。
“好吃吗?”他问。
“我不知道,求你别杀我,我不知道怎么回答你,我要说好吃是不是也会和他一样?”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但在死亡面前膝盖却成了最不值钱的物件。
“我要听在真话。”
“不好吃啊,都是血啊,实在是太难吃了。”
同样的一个结果在我眼前上演,这个男生话刚一出口就被一斧头砸晕。
一直坐在旁边的我彻底傻了眼,虽然做了好几年警察但这场面我第一次见,说实话当时有点不知所措。我瞄了一眼门上的门闩与缝隙,庆幸米娜跑出去以后就没有回来过,她应该也已经知道了里面的情况。
“你,告诉我,好不好吃。”
剩下的这个年轻人就是那个穿着深色马甲的男生,虽然他也和其他人一样惊慌无比,但并没有像他们那样跪地求饶,而是质问这个杀人狂为什么要杀人,这样做对他有什么好吃吗?
我不希望再看到悲剧发生,就趁着他们两个交谈之际,抓起木凳子绕到背后趁其不备猛地砸去。木凳子没有像影视剧里描写的那样一砸就碎,也没有对他构成多大的威胁,更现实的是他回手一个嘴巴就把我抽了一个踉跄。
我没想到他力气这么大,我当时几乎被打丢了魂儿,彻底懵了。
当我意识逐渐清醒并试图从地上爬起来时,他牟足力气照着我的脸就又是一拳,这一下我彻底昏迷了过去。
当我醒来时是在一间我从没来过的黑屋子里,浑身的凉意与湿漉漉的还在滴水的头发告诉我,自己应该是被一盆冷冰冰的水浇醒的。
这个屠夫庞大的身体挡住我的视线,或者说我的视线里只有他黑色的背影。但当他向左面挪开两步以后,我借着微弱的光看到他面前有一张床,上面趴着一个被剥光的,昏迷不醒的人。
不久。
他转身走到我面前递来一把刀说,让我帮他把这个人解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