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说完,就头也不回地离开。
墨祁煜原本漫不经心地笑容在白芷离开之后缓缓地收起,愣愣的保持着一个姿势许久。
知晓和知画又偷偷的躲在门口,互相看了一眼,都没看明白这是什么意思。
“知晓,你说……王爷现在心里到底在想什么?我怎么看着……王爷好像有点儿难过呢?”知画咬了咬嘴唇,心中有些忐忑,害怕自己又说错话,知晓真的会上来撕烂她的嘴。
可是这一次,就连知晓都同意知画的说法,“我也不知道王爷是怎么想的,刚才说的那些话,我要是白芷的话,肯定早就被王爷给说哭了,太伤人了啊!可是看着王爷现在,好像也一点儿都不轻松的样子!王爷应该也是心里不好受的吧?”
知画看了知晓一眼,“那你说,王爷是因为白芷的事情难过,还是因为王妃呢?”
知晓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又不是王爷,怎么能猜得中呢?不过要是我的话,肯定是一样伤心的。你想啊,一个是自己的妻子,以后就要互不相干了。一个呢,是如同自己朋友般的手下,从小就在自己的手底下调教,以后也要形同陌路了,这不就相当于丢了个孩子吗?你想想,一个男人,同时把妻子和孩子都搞没了,心里能好受吗?肯定是不好受的啊!”
知画一听,顿时豁然开朗,“你说得没错!太对了!那完了……王爷今天晚上肯定要吃不下去饭了。”
“你怎么知道?”
知画现学现卖,道,“你孩子和妻子丢了你能吃得下去饭吗?”
知晓被知画噎得说不出来话,瞪了她半晌才一个眼刀飞过去,“你说什么?给我再说一遍!”
知画瞬间底气全无,回身走出去,边走还边望天,“咦?我要干什么来着?怎么走到这里来了?”
知晓咬了咬牙,无奈的看着知画的背影,跺脚道,“这个死丫头!”
北疆国唯一的公主和南储四皇子的婚礼自然是极为奢华的,只不过时间还是仓促了一些,只有三天时间,所能准备的东西还是太少,细节处理的还是不到位,但是,谁会注意到那么多呢?大家都被表面上祥和一片的气愤给迷惑了,没有人会去在意那么多的细节。大家看到的,不过是十里红妆,百箱嫁妆,就连四皇子骑的马匹都是出了名的汗血宝马。而心圆公主所坐的轿子更是奢华,光是十二人台就算了,轿子上面还是镶嵌了真金白银的,分外奢华。北疆国的国主虽然没来,但是他的亲妹子新婚,他还是有所表示的,嫁妆里面装了不少北疆的地域性特色产物,还有许多的奇珍异宝,都是南储想看都看不到的东西。
太子见到这个场面都不由得有些感叹,“这排场,可比我成婚的时候还要大多了。哎……果然是公主,就是不一样。”
这一次陪同墨陵城来的人不是杨晓棠,而是杨霁月。杨霁月一听这话,顿时就不高兴了,冷嘲热讽道,“怎么了?太子殿下还嫌弃妾身的家底不够大是吗?”
墨陵城见杨霁月不乐意了,立马嬉笑道,“我哪有这个意思?不就是开个玩笑嘛?再说了,我也是为了我四弟开心。还有,咱们整个南储,杨丞相也是一品官了,丞相家的女儿,我还嫌弃家室不够大吗?那我要是想娶家室大的,难不成还得娶到皇室去不成?我妹妹墨惜月吗?她倒是的确比你身份高了点儿。”
杨霁月失笑,虽然墨陵城用这话安慰人的确不怎么好听,但也的确是事实。要论南储来说,除了皇室,还没有哪家的人比她们杨家的女儿身份更加高贵了。
“行了行了,别生气了,生气对孩子不好 。”墨陵城上前搂住杨霁月的腰,一把将她揽到自己的怀里,杨霁月娇笑了一声,象征性的反抗了一下,没有挣脱开墨陵城的钳制,就没有再挣扎了。
皇宫的酒宴一直从御花园摆到了小池塘,正值冬日,池塘边上也没有什么好看的,墨祁煜在前面吃完了饭,也没有人上千和他招呼,他就孤身一人远离人群,站在对面的池塘边上看了一会儿。
墨倾城四处和人敬酒,一直从头走到尾,早就喝得醉醺醺的了。而本应该盖着盖头在房间里面等待的公仪心圆却偷偷换了一身衣服跑出来。
原本这场婚礼按照常规的话是应该在四皇子的府邸办的,毕竟墨倾城早就成年了,也有了自己的府邸多时,可是这一次皇上却偏偏要求将婚礼办在了皇宫,说是要彰显南储国对北疆国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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