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仅仅是她编出来糊弄墨舒阳的而已。
杨鸢洛不由得感叹,还是单纯一点的人比较好,不需要她去费太多的心思应付,就像墨舒阳似的,听过了哈哈一笑也就算了,别再追求什么对错、道德、利益,没什么意义。
到了宫门口,杨鸢洛想着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便匆匆说了“告辞”二字,就拉着墨惜月上了马车,车夫及时的放下了小凳让他们踩着上了马车。
墨祁煜无奈,想着杨鸢洛这是和他赌气了,挠了挠头发,硬着头皮跟在后面上了马车。
马车上,杨鸢洛很有骨气,一路都没有没和他说一句话,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真真正正的把他无视了个彻底。
墨祁煜低低的叹了口气,就这么一路无话,直到王府。
回到王府,杨鸢洛和墨惜月为了商议钥匙的事早早的回了观澜院,墨祁煜一路跟随,杨鸢洛也没理他,由他跟着回来。
进了屋子杨鸢洛叫墨惜月坐下,墨祁煜也跟着坐下,她倒了一杯茶,从袖子里拿出宸妃头上的那只发簪给她看。
墨惜月接过,还有些不明所以,“这是……”
“这簪子是在宸妃的尸体上找到的,看形状,极有可能就是另一个锁的钥匙。”杨鸢洛平静的说。
墨惜月不敢相信,倒不是不相信这么容易就找到钥匙,而是另一件事情,她发音都有些颤抖地问道,“皇婶……你……你不会去挖了皇陵吧?”
杨鸢洛很佩服她的想象力,摇头道,“没有,你高估我了,观星台我能上去,黄陵我是真的没办法了。”
“这么说,皇婶是在观星台上面看到我母妃的尸体了?”墨惜月还是不敢相信。
“是真的,你父皇把宸妃的尸体完好的保存起来,就储在观星台上面。”
“皇婶是在哪里看到的?我上去了很多次,都没有看到有机关。”墨惜月不解的摇了摇头,按理说,她才是最熟悉机关的人,怎么可能还没有杨鸢洛厉害?
“我也没有看到具体的机关,只是我的推测是正确的。”
墨惜月刚想问什么推测,墨祁煜接话道,“机关是和满月有关。”
杨鸢洛还在气刚刚他不帮她说话反而叫她讲故事的事,墨祁煜语气软了下来,“我刚刚那么说只是为了打消他们的怀疑而已,而且我相信你会自圆其说的。”
杨鸢洛哼哼了两声表示自己领了他的情,继续给墨惜月讲自己刚刚发生的事。
“不知你以前去的时候发现过没有,那上面有一块打磨的的非常光滑的玉石。”
墨惜月想了想,点点头说,“我记得是有那样一块玉石,刚开始我也觉得奇怪,但是我仔细研究了那块玉石,发现并没有什么蹊跷之处。”
“是啊,我们一开始都想错了,一个机关的启动并不可能只有一个条件,也可能有两个条件,三个条件,只不过让机关的启动变得复杂而已。”
墨惜月仔细的想着她话中的意思,半晌开口道,“你的意思是那块玉石只是机关中的一部分?”
“没错,这种机关还不是普通人为可以控制的机关,所以,皇上才会每个月十五去一次观星台,看看宸妃的尸体,纪念她。”
“那除了满月,玉石还有什么是启动机关的条件?”
“是观星台上的前檐,我们都犯了一个错误,只在意眼前的东西,在我们的想法里机关只可能是地面的东西,其实不然,宸妃在设计观星台的时候,特意在观星台的前檐上留了几个形状各异的小孔。只有当每个月的满月,月上中天也就是月光最强的时候,月光透过小孔,照射到玉石上时才会启动机关。我也是因为要偷偷跳上观星台才偶然间发现了这几个怪异的小孔,不然按照平常的方式上去,根本就发现不了。”
墨惜月听杨鸢洛的一番解释,眼睛亮晶晶的,更加佩服母妃的聪慧过人。
墨祁煜听后在一旁悠闲的摇着扇子,也不禁感叹宸妃的智慧。
“只不过,当时宸妃一定是想在观星台放一些重要的东西,才建造这么一个台子,既可以存放重要的东西,又能偶尔和皇上花前月下,不过……宸妃想要储存的是什么,那就不得而知了。不过……宸妃死后,皇帝为了纪念她,才将她的尸体保存完好,瞒着所有人放在了观星台。”
墨惜月赞同的点了点头,现在既然两把钥匙都有了,她们离南储国脉又近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