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几日,她一直是深居简出,在网上浏览用人单位的信息,孙若若倒是乖的很,这几天居然没有出去,一直在家里陪着她。
妈妈打来电话,她只说自己很好,避开了那些不想理会的人和事,这么一来果然清净多了,她将那天晚上的想法付诸于实践,又进行了加工,终于将作品定了型。
大片大片千年难以融化的寒冰,其上却盛开着若红莲一般的业火,火焰盛开得如火如荼,从远处看来,竟然如泼了鲜血一样妖红,最后,一支锋利冰冷、流淌着寒光的箭支穿过,直中红莲中心。
炽热的痛苦的结合……
里面包含着他们两个人的名字,薄冰焰,宴倾心。
她苦笑着摇了摇头,中毒了,她是不是疯了?
还是说,女人对她的第一个男人总是念念不忘。
孙若若从门外溜进来,一眼就看见了她的画。
这幅作品的感觉实在是太压抑了,和宴倾心的性格形成鲜明对比,这不是她的风格嘛。不就是前段时间发生了一些事嘛,她何苦这样糟蹋自己。再让她沉寂在这段时间的痛苦中,不知道她会出什么岔子。
“倾心,你成天在房间里待着,有什么意思啊,知不知道,王莎回国了,而且她想要宴请我们这些老同学,说白了就是想在我们面前显摆一下她现在是多么的高贵,多么的有钱。”
王莎?宴倾心在脑袋了搜寻良久,都没有弄清楚这个王莎是何许人也。
她不由反问着,她很出名吗?
孙若若呆愣着看了她半晌,才确定她是真的忘了一部分人和一部分事,或者说,只要是有关于那个人的事,她已经全忘了吧。
到底是为了什么,宴倾心才会受到这么大的刺激,一夜之间,将那人和那人所相关的一切给忘的干干净净。
“喂,喂……若若,若若,这样的宴会还是不要去了,你知道的,我不习惯应对那么多人。”
孙若若一下子板起了脸,下一秒,她固执地盯住宴倾心的眼睛——
“你能不能去,我说了算,当年她在大庭广众之下打你的时候,你没有还手,我知道那时候你刚经受家庭巨变,没空理她。可是我是谁,我是孙司令的女儿,我怎么能让自己的闺蜜受气?”
“所以……”
宴倾心迟疑地蹦出两个字,她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我带领着我们家属院的小兄弟将她拉到草丛里,骑在她身上,狠狠揍了一顿。要不是接下来几天她称病没有去上学,否则我见她一顿,我就打她一顿!”
孙若若怒气冲天,霸气侧漏。
她的那些小兄弟确实够猛,可是更猛的是孙若若,所有的人都护着她,当她是老大,即使她年纪小,身后还跟着一堆跟屁虫。
一说起这个,宴倾心就想到了那个总跟在孙若若身后的腼腆男孩。
“最近怎么没见安易啊,安易不是应该时时刻刻在你身边护驾吗?”
“哪凉快哪呆着去,他去部队执行任务,见少离多的,我也不经常见他,再说,我又不喜欢他,我干嘛要时时刻刻关注着他啊。”
更何况,她还遇到了柏绝,那张脸,一定是白爵,一定是他!
宴倾心挑挑眉,这就是人们常说的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了吧,不过安易对她确实是真的好,孙若若也只有在他面前,才不会压抑着自己,她本来就是假小子,这么压抑着自己,简直要变成另外一个人了。
不过,她还是不怎么喜欢她抽烟,对身体不好,不过,她也就是在每年白爵的忌日周围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嗜酒如命,抽烟抽的很凶。
“对了,宴倾心,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嗯?”
宴倾心很是疑惑,她不经常看见孙若若的这种表情,以往她一露出这种表情,就意味着她有重大发现要跟她说。
“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有些事,对不住你,可不可以原谅我。”
孙若若说的郑重,在宴倾心看来却是一阵好笑,她在说什么,就算全世界人背叛,可是孙若若陪她走了这么长时间,她怎么会背叛她。
“你说话嘛,你说话嘛。”
孙若若见她不说话又要来摇她,她有点撑不住了。
“嗯嗯,好好,如果有那么一天,我一定会原谅你。”
匆匆收拾好东西后,若若开出了她爸爸霸气侧漏的悍马,她坐在驾驶席上威风凛凛,就像得胜归来的威武大将军!
两个人特意收拾了一下自己,按孙若若的话说,这是输人不输阵。
若若穿着深紫色的低胸魅惑晚礼服,她身材玲珑有致,穿什么都很有型。
而宴倾心相对来说就瘦多了,礼服下空荡荡的,一点肉都没有。
孙若若拽上宴倾心,风风光光的去参加宴会了。
这次的场地终于不是帝豪了,而是国宾,在这里办宴席的人即使有钱也许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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