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夫人原是富家女子,慕林栋染翰成章的好文才,不顾爹娘双亲反对,执意下嫁清贫的他。
十数年弹指间,她已是三个娃的娘。
讲起林栋为一方知县,领朝廷俸禄,她该享福才是,却弄不懂日子怎过到这般田地。
也不愿细想,昏昏沉沉的过,少女清亮的眼眸,随对林栋的敬慕褪去,终被红尘烟火,摧残的蒙上浑糊。
身边无婆子丫鬟帮衬,凡事亲为,粗织布衣,鬓角微白,掌心粗糙。以前不曾比,今却来了个周夫人,生的好看,一身水蓝绸明花春衫,搭银白闪珠缎裙,衬得娇娇妩妩的,那染着凤子花红的指尖被男人握紧,委实霸道,却把宠爱摆在明面上。
她艳羡地叹口气,手里端着一碗桑葚,借月色,朝周夫人宿房走去。
远见碧秀和春紫坐条凳上,摇着团扇在小院里纳凉,见她来,皆忙站起至跟前招呼。
林夫人噙着笑说:“方才我家小三得周夫人肉饼,赶巧桑葚甜熟,便拣齐全的摘这满碗,洗净端来,给你家夫人吃个乐子。”
碧秀道多费心,欲要接过。她忙道:“早前同你家夫人约好说些体已话,不劳姑娘跑一趟,我拿进去便好。”
碧秀笑着称谢,复又坐下。
林夫人一径穿过院落,走过游廊数十步,即至玉翘宿房。门开着,竹帘子遮下。
隐有低吟嗤笑作响,又听得不分明。
一只猫儿春情发作,叫声噪闹人心,捡起石子朝它掷去,“喵呜”黑影一窜,已踩过檐瓦,不晓躲去哪里。
“周夫人可在?我来晚了些,才去摘了桑葚,把你吃着玩。”一面说着,一面抬手半掀起帘子进。
..........
“嗯......好痛......你轻些咬,每次弄了都痛许久.......!”
“又大了许多,让人忍不住......怎一吸便有奶水了.......甜的很......!”
房内红烛爆着花,闪闪烁烁个不停。光影橙蒙,近前亮,远处暗,亮暗接处,是幅绮丽艳画儿。
但见周夫人慵懒坐于台上,纤长腿儿挟着男人精赤腰身,杏子黄的小衫褪至撑案手腕处。
一对娇挺挺、粉浓浓的丰儿,被她的夫君手掌捧凑一堆,正大口吞啖.......。
周夫人瞧着大家闺秀风范做足,未曾想到与男人合欢时,竟这般水媚风情的很!
慌慌的想退出去,不想半个身撞上竹帘,手上的碗磕到门框,“砰”一声脆响伴着帘子簇簇。
玉翘惺眼迷蒙,惊见帘边有人半探着身,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是林夫人。
吓得一激灵,这才想起,约了她一道说话的。自从孕了肚,凡事都前做后忘的,怎生是好!
顾不得去寻肚兜被扔弃在哪里,只把杏子黄小衫穿齐整,把带儿迅速打个梅花结。
周振威胸膛汗湿纵横,在光影交叠晃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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