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找她们作甚?”周振威解下革带,目光濯濯:“方在楼下不是说了,今爷我伺候你。”
手一顿,开始一颗颗盘纽系回,红着脸瞪他:“又不正经,这可是在客栈,就那薄薄一层窗户纸儿,被人听去笑话。”
“你想哪里去了?”周振威眉眼清朗,语带揶揄:“你挺个肚儿不方便,我帮你擦擦后背,也就水的声响罢了!”
得!他正人君子,反是她不正经.......。再看一下男人眼神,火焰簇簇,又想诓她,往床榻里躲,抓住架子不松手:“你走,我不用你,我要碧秀。”
话音才落呢,周振威已赤着胸膛至榻沿边,拽过玉翘的白足尖,一忽儿功夫,就将她衣裳褪的干净。
这曲婉娇娆的身段,忍不住把那胸前的蜜桃儿咬一口。
香软带着一丝甜味儿,噙起唇角,这才意犹未尽的抱起,小心放进水雾氤氲的木桶里。
“好好的泡泡,离晏京愈远,官道会愈荒凉,即便有村落客栈,条件也不比这。”周振威攥着棉巾,吸饱了清水,从玉翘洁白颈子往下擦拭,肩背细致莹腻,被水浸润透了,又经得棉巾上下摩挲,一大片儿粉晕晕的。
“嗯.....!”不知是水的温润,还是男人动作轻柔,玉翘手撑在桶沿,下巴尖抵上,半阖着眸子,舒服的娇嘘出口,却不自知那声有多诱人。
周振威眸子蓦得幽暗起来,目光顺着那中间一道细脊骨儿往下,饱满的臀在水里若隐若现,想起马车里的绮丽,粗砺的手掌终究未曾忍住。
.......
方雨沐径自进了房,片刻又出来,抬头问那带刀侍卫,可曾见一穿玄色绣云纹锦袍的男人,携着夫人去了哪间房?侍卫一指,她侧身望去,竟就在对面呢!此时那房里烛火橙蒙,一片亮一片暗,光影交错,透出股子谜乱。
不知为何要放缓放轻脚步,才近前,那屋里春意便顺着窗底缝儿透了出来。
声儿嘤咛杂着媚,还有不依的哼:“说话儿......不算数,不是说只有水声么!当心被外头人偷听了去。”
到底做贼心虚,一揣,怕是发现,忙移了步躲至梁柱后。半晌,才敢再移近。
“这不可就是水声么!”男人沉绵暗哑的低喘,带着粗嘎的轻笑,一个劲的把那女人追问,问她这声可好听?可喜欢?
那么多水,故吱故吱的响呢,魅惑的直把人心迷搅。
女人似咬着唇,不敢肆意吟唱,也不理男人的问,只嗯嗯的抑着声如猫儿般呜咽。
到底受不住男人倾尽全力的疼与宠,开始求饶,声音都快要哭了!
屋里交缠的浓烈,让偷听的人只觉身子发紧,心空落落的虚芜。
方雨沐从未听过周振威的声这般狂武灼热,他此时便是一只兽,一会温柔,一会粗野,诱惑着猎物进他的陷井中,一旦捕的,便再也沉沦不拔。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