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振寰精神一擞,双目熠熠闪亮,看向半倚而坐的张可儿,腾的跪在她面前,边笑边求道:“我的好可儿,你若能想办法让我尝尝四弟妹的滋味,你想让我做什么都行,哪怕你要天上的月亮,我都去给你摘来。”
张可儿撇了撇嘴,不答,只问:“那小妖精,有什么好?值得你跟狂了般。”
周振寰凑她耳边,低道:“那就是个妖精,我曾听过床头,又哭又叫的跟猫挠心似的,让人浑身痒痛。”
“不就叫两声么!就把你馋成这样。”张可儿不以为然。
周振寰暗忖,你哪有人家那本事,叫的人想死在她身上呢。再想想平日里那一细媚腰,圆鼓挺翘的臀儿,还不晓得在床榻上扭得怎般浪,如此一想,心里就如燃了火,更是涎着脸,上前讨好的撩逗她:“我的祖宗,你帮了我这一回,从此我必收了性子,天天好生服侍你。”
张可儿伸手掐了他脸一记,冷冷道:“你的话我必然不信,狗总改不了去嗅那臭的。也就能治你一阵罢了。”
周振寰逐指天指地发毒誓闹了一番,又去把自个在外做官所置办的宅子地契一并奉上。张可儿这才抿着嘴笑叹道:“你这点龌龊心思我早已晓得,如若早些来同我提,哪费得绕到今日还不得手,你是我夫君,我本就该帮着你不是。再着,我瞧着她忒不顺眼,今还与我翻了面孔,我总是要教训她一下,让她知道我的手段。”
“你可是已有了主意?”
听了此话,张可儿嗤笑:“又不是什么难事儿,往日未嫁时,我那父亲与哥哥,凡看中府里哪个丫鬟或小媳妇,就未曾失手过。哥哥手里的媚药重金购的,与市面所见不同,很是精细。过几日即至重阳,势必府里要蒸各种样儿的重阳糕,糕里除加麝香糖蜜,还要掺合些松子穰、银杏、栗子块这些进去。哥哥那里的媚药,有些制成的,与松子穰无异,放入糕中,实然察觉。”她停了停,抬手理着鬓发,朝周振寰妖妖乔乔道:“说的我唇舌焦渴呢,你去吩咐丫头,给我端杯茶来吃。”
周振寰正听至要紧处,心中不耐也不敢多话,即下了榻命红书取了茶水来,伺候张可儿吃下。
待红书复又端着托盘掀帘子出去,没了身影,她才继续道:“巧昨听大伯母讲起,重阳夜戌时许,家中男丁皆出府去大佛寺后山登高,女眷陪着老祖宗守在家中,至东园湖心亭月下赏菊吃糕,这可不得是个机会?到时我喂她吃下掺着媚药的热糕,不会儿必然神志恍惚且有如厕之意,我亲扶她同去,你只那里等着即可。”
才说到这,只听门帘外“哐珰”一声碎响,张可儿变了脸色,直叫周振寰去看出了何事。
待稍许他才骂骂咧咧的进得门来,重上了榻,嘴里道:“那个红书的丫头委实惫懒,不晓得跑去了哪里,竟将托盘茶具摆在游廊围栏榻板上,不晓得风吹还是猫儿弄的,掉下来碎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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