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边儿。
老太君此时看着周振寰,疑惑道:“你媳妇呢?这都什么时辰了,怎就你一人来?”
周振寰立在二夫人身边,脸泛红潮,神情显了几分不自在,他也不言语,倒是二夫人走到老太君身前,凑近,手足局促,轻说道:“昨振寰酒宴上多吃了几杯酒,洞房花烛行事过了些,可儿天蒙亮就乘了软轿,回娘家去了!”
“胡闹,你怎现才来告知我?”老太君不悦,沉吟了下,扫了一圈房里人,道:“你们都各行其事去吧!大媳妇、二媳妇、振寰留下!”她又看看玉翘和振威,想想,说:“你俩也留下!”
周振威拧眉,他来是打算带小翘儿去熟悉一下周府的构局,然后回房让她好生休息的,昨她并未睡多久,又做了恶梦哭个不休。现眼圈儿还红肿着,看得他一阵心疼。
他正欲开口,衣袖却被拉了拉,是玉翘,朝老太君呶呶嘴,又摇摇头。周振威立即领会她的意思,便把到嘴的话咽了回去,想想,逐伸长手臂环在玉翘背后腰眼处,轻轻按摩。玉翘咬咬唇,轻扭了下腰,只觉被按处起了舒爽之意,又扫了一圈众人,并未察觉两人间的亲密,便媚眼如丝的挑了他一眼,让周振威瞬间黑眸一睐,有火苗簇燃。
这厢周振威与小美娘情意深浓。那边二夫人还在丧气道:“辰时看门小厮来报可儿回娘家后,我即催着振寰去张府陪罪,顺便把可儿接回来,结果不仅可儿不理,那张大人也寻了借口避而不见,只有张家夫人出来随便搪塞了几句!”
老太君生气道:“这张大人及其夫人实不懂礼,嫁出去的女儿未经夫家允许,就私自回门,总是要遭人说三道四的!小辈不懂规矩也就罢了,怎连着长辈也纵容包庇?”
“老太君实不知其中内情!”二夫人看看周振寰,见他阴沉着脸,面无表情,逐无奈叹气:“振寰在外做官,张家舍不得女儿嫁出京城,又碍这婚约是当年太后指的,总是心里不情不愿。听张家夫人的话意,昨振寰确实孟浪了些,那可儿自小就是个娇养的......!”
“这话我不爱听!”老太君冷笑说:“这些女孩子谁不是娇养来着?谁又能比谁精贵?振寰是个文人,行为举止又能鲁莽到哪里去?如是振威,我倒是担心着,他原是武将,粗糙惯了的,倒是会把娘子唬了跑,玉翘不现在好好在这么?论娇贵,谁有她娇贵来着?”
众人一时皆闭嘴默然,周振威突然看着老太君笑道:“祖母赞错人了!你该赞孙儿我才对!”
“这是为何?”大夫人疑惑问。
“应是我对她百般怜惜,她才好端端在这里才是!”周振威歪头看向玉翘,笑问:“你说是也不是?”
玉翘愣了下,一时气怔,水眸瞪瞪她,即咬着牙,温柔乖顺道:“夫君所言极是!”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