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仲谦看到了。
也不是不可怜,尽管他从未把“可怜”这两个字加诸到她身上。
因为他父亲的关系,她幼年丧父,跟着母亲离家出走,又失忆,从小在孤儿院长大,本来能上香港大学的人,上了大专……
他以为,她遇到了他,从此不再可怜,可是,把她陷入可怜境地的人,正是他。
他的再次心软了。
这辈子,心就没有为了旁人软过。
展凝出来的时候,眼圈还是红红的,南仲谦已经穿好了衣服。
展凝站在他跟前,小心翼翼地学着给南仲谦打领带。
好情人的标准就是要学会体贴,展凝努力学习体贴。
可打领带的时候,眼泪还是落了满身。
她学不会呀,从小也没见过男人打领带。
南仲谦没说话,拿着她的手,一步一步地教她。
“以后……”南仲谦想说什么的,终究看到她的样子,心软到不行,没有说什么。
展凝双唇紧抿着,偷眼去看南仲谦,面色缓和了,所以,应该不生气了吧?
那么要求他帮忙弄冰凝戒指的事情,是不是挺容易了?转而心里又挺欢喜。
“以后我如果出门,记得给我打电话。”南仲谦说完这句话,就走了。
余怒未消的样子。
呃,给他打电话,走之前不是他说的,不让给他打电话,不让发微信,也不让想他的么?按照他的要求做了,又变卦了?
都说女人的心是海底针,无法琢磨,展凝觉得,仲谦哥哥的心才是海底针呢。
小气又傲娇!
南仲谦和展凝一前一后去了公司。
公关部的乔灵溪来给展凝送材料,展凝不经意的一瞥,便看到乔灵溪腕上带的手表,那个如同章鱼哥的标志和昨天看到的南仲谦桌上的包装盒标志一模一样。
所谓的欧米茄!
而且,这款表小巧玲珑的,好像还带着钻石,特别新。
乔灵溪还在展凝的面前,故意抬腕晃了晃手表。
展凝觉得,可能乔灵溪是因为公司有总裁和自己的绯闻,所以,她故意到自己面前示威来了。
那么,这块表,是总裁大人送给乔灵溪的?
展凝差点要碰了乔灵溪的表的时候,乔灵溪仿佛被热水烫了一般地躲开了,“小心点儿,十来万呢!”
得,跟总裁的表差不多的价钱,板上钉钉的事情了,毕竟公司里能戴着十来万的表上班的人,还是少数。
只是展凝没想到,总裁在公司里的情人还这么多!
南仲谦在办公室里想来想去,都觉得不对劲,展凝今天似乎攒着什么劲儿。
于是,他给展凝发了一条微信:你是不是有事儿求我?
展凝一看,总裁大人给了她一个台阶,慌忙把她把谢思伟戒指丢了的事情和总裁大人说了,还说这件事情只有总裁大人能帮忙云云……
果然。
南仲谦只说了一个字:好!
算是对她态度和她的身体很残酷的一个补偿。
今天早晨,她哭,疼到他了。
找时楠做一个冰凝系列的戒指不是难事,他让展凝把图给他画过来,他找时楠去做。
做好了是两天以后。
这两天,南仲谦和展凝的相处还算愉快,床上也和谐。
南仲谦对展凝的身体,真正有了食髓知味的迷恋。
那天,他把展凝叫到自己的办公室,说戒指打造好了,让她来拿。
展凝喜出望外,原本以为这枚戒指不会失而复得了。
谭柏山也在南仲谦的办公室里。
展凝拿着这枚戒指,脱口而出一句,“谢谢仲谦哥哥!”
就走了出去。
她走以后,谭柏山对着南仲谦说道,“这是几个意思?你这叔叔辈的人,怎么这么无耻,先把辈份扯平了再谈恋爱?什么时候开始叫上这么亲热的仲谦哥哥了?现在叫哥哥了,将来上.床的时候,乱.伦怎么办?”
一连串的问题。
“不会乱。”南仲谦说了一句。
因为在床上,她叫他“老公”。
……
吴逸飞的房子还没有找到人合租,她害怕,可是让展凝回去住,就打搅了她和南仲谦的美梦,不过那次她还是没忍住,微信问展凝能不能回来陪她住一宿。
展凝也不知道啊,她小心翼翼地回:我问问仲谦。
对“仲谦”这两个字,吴逸飞简直嗤之以鼻,看起来要追上一个人最快的方法就是赶紧睡了这个女人。
“今天吴逸飞让我回去陪她睡,可以吗?求你。”展凝的口气小心翼翼,没忘了缀上“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