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心中害怕,跟着胡太后连连走了过去。
来到了阴森潮湿的地牢里面,还没等进去就感觉到了十足的晦气,胡太后不禁皱了皱眉头,掩着口鼻还是走了进去。
“什么人,这么大胆,胆敢闯这王爷府的地牢!”正在看守的人,看到有人的脚步声,这么晚了以为是认擅闯地牢,走了过去蛮横的说道。
“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了!这可是当今太后!”青璃手中拿着灯笼,怒斥道。
“小,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还请太后恕罪……”那个狱卒急忙跪下来说道。
“行了,把烛台点上,这里太暗了。”胡太后没打算跟那人计较,不屑的说道。
“是。”狱卒急忙把烛火殿上,顿时整个地牢都明亮了一些。狱卒对胡太后说道:“不过……太后你来这污秽之地是……”
“还记得昨天抓过来的一个刺客吗?带哀家过去,哀家要亲自审问。”胡太后高高在上的说道。
狱卒领命,带着胡太后走了过去。穿过一个偌长的走廊,终于拐到了一个严加看守的牢房,狱卒一边开门一边说道:“这人是五王爷特意吩咐要严加看守的人,所以也关押在了这最地牢最深的地方。”
说罢,只听低沉的“吱嘎”一声,大门缓缓的打开。
胡太后上前一步,望着那个缓缓打开的大门。顿时,脸色不禁沉了下来,红唇微启开口冷森森的说道:“你确定,是在这间牢房?”
“回太后,正是啊!”那狱卒听到胡太后的话,不禁诧异的回道。
走过去望去,顿时不禁瞳孔猛缩,顿时跪了下来,道:“太,太后……恕罪……”
只见黑压压的牢房当中,除了铁链,一个人影也不见。
怡宁宫中,李太妃手中攥着派人送过来的纸条,整个眉头都要愤怒的纠在一起了。
“太妃?这是怎么了?莫不成……是李尚书那出了什么事?”沈婉清坐在一旁,一边给李太妃剥这橘子,一边扬声问道。
“哼,还不是她那个儿子!”李太妃的头都要炸了,苦着脸说道:“哀家本来就要趁太后不在宫中的这段时间,把朝廷上的势力想办法夺来一些,可没想到李尚书却到处给我惹事儿。他那个嚣张跋扈的儿子,在京城跟人打起来了,现在还在床上昏迷不醒呢。非要哀家帮忙,你说……哀家要如何帮忙!”
“可是李承勋?”沈婉清听到李太妃的话,不禁莞尔笑了笑说道:“那个李承勋,像来就是这样,可是被李尚书给宠坏了,听说在京城更是无法无天的。李尚书也真是的,得此下场,也是子不教父子过。”
“可那毕竟也是我们李家的人。”李太妃听到沈婉清笑,顿时脸色沉了下来,扬声说道。
“额……是。”沈婉清自知刚才言语有些食言,窘迫的底下头,转移话题说道:“那,不是谁谁家人这么大胆,居然敢伤李尚书家的少爷,这还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太妃不如就借此帮李尚书家一下,也好振振太妃这边的气势。”
“嗬!这若是普通人家,哀家自然帮忙了。不过啊,那伤人的不是别人,正是那洛家的小少爷,洛逸。”说着,胡太后不禁不甘心的叹了口气说道。
“什么?”沈婉清听到这话,也不禁大吃一惊,半晌却勾了勾唇角说道:“这不正是好事,这好借此,去打垮那洛家的势力。”
“你说的容易,洛家岂是这么容易就能垮的。”
“呵呵,太妃你这么想可就不对了。这洛家可是阻挡我们的最大的绊脚石,也是势必要铲除的。正巧那李承勋也摊上了这档子事儿,太妃不如就借此小事化大。”沈婉仪的声音幽幽的响起,挑眉一脸深邃的样子望着李太妃,伸手将剥好的橘子递给了李太妃。
“哦?那……依你的意思事?”李太妃听了沈婉清的话,却觉得并无道理。
“太妃,这伤人昏迷不醒,和杀了人,可是不一样的。”沈婉清红唇微启,嘴角勾起一丝邪魅的笑意说道:“若这李承勋死了的话,当然可以找去治罪了。而且,伤害重臣之子,这罪名可是不小的!”
“你的意思是……”李太后没想到沈婉清居然这么说,皱眉道:“可这……”
“太后~这可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啊。若不然的话,以后可没有如此好的良机了,趁着太后不在,洛家皇后,都可以一起铲除啊!”沈婉清见到李太后还是有些犹豫,不禁急忙劝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