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博文在那一端说:“这我倒是不明白了,你能出去度假,难道我们谈正事的还不对吗?”
顾宁宁不由得怒从中来,说:“谈正事!对你来说,什么是正事?”
辛博文听她口气有点呛,但是本来他今天晚上心情也不好,便也不想服软,有些冷嘲热讽地说:“谈生意自然是正事,难道吃喝玩乐是?再说,我们男人不赚钱,你们女人花什么!”
他这本来也是一般的论调,无奈一脚又踩在顾宁宁的痛脚疤上。
那一端,顾宁宁的声线就高昂了起来。“你会做哪门子的生意,不过是一个吃喝玩乐的二世祖,你连吃喝玩乐都不如人家!再说,我再不济,也还有家产有嫁妆,我就算怎么吃喝玩乐,也还花不到你们辛家的钱,你当我是靠出卖肉体来取悦你们男人的吗?你尽管谈你的生意去,活该被人抢了女朋友!”
还要再说,但是喉咙已经发硬了。
辛博文听她说话犀利,而且正事自己过不去的那个坎,心里火气也上来了。
以前顾宁宁哪次不是好脾气地迁就着他,陪小心都还来不及,哪里轮到她来发火。
正应了那句:谁先爱上了,谁就惨!
辛博文是顾宁宁千方百计得来的,因而他根本不把她放在心上。
只知道未婚妻无理取闹,根本不管她痛不痛快,非但不问缘由,还说了句:“既然不满意的话,谁让你嫁了,现在还没打证,不如趁早分了,大家都省事!”
说完,就恨恨地挂了电话,还狠狠地瞪了手机屏幕一样。
那一端,顾宁宁一愣,骂了一句:“王八蛋!”将手机往角落里狠狠一摔,眼泪像瀑布一样地流下来。
在豪华的房间里嚎啕大哭。
哭了一会,又觉得不值得。
身体上的火还没有灭去,这样身心都难受着,便想给自己来个痛快。
寻了的舒服的姿势,遮遮掩掩地将手往下伸去,可是弄了半天,直到把自己都搓痛了,也还是上不去下不来,不由得泄气。
自己在床上胡乱踢打了一阵,倒在床上,对着黑暗,独自流泪到天明。
*
辛博文挂了顾宁宁的电话,辛智诚已经在书房里等着了。
辛博文看书房里,投影仪还在开着,辛智诚坐在气派的书桌后面,面色是少有的凝重。
心便往下一沉,很是沉稳地走进去,说:“爸,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休息?有什么事,不能明天再说吗?”
辛智诚低着头,却从抽屉里拿出烟斗,往里面填烟草,等填好烟草,便身子疲倦地靠在大班椅上,拿出打火机。点燃了,长长地吸了一口,仰倒着对着窗外墨黑的天空发呆。
辛博文一把抢下他的烟斗,说:“怎么还抽上了,医生不是说抽烟对你的病不好吗?”
他年初里检查出有糖尿病,医生就不让抽烟了。
辛智成也不恼,双手扶在把手上,两眼望天说:“现在还有一口就抽一口,可能过阵子,连想抽都没命抽了。”
辛子安秀气的眉毛一皱,说:“怎么说这种丧气话?糖尿病又不是什么大病,只要控制得好,没什么问题的。”
辛智诚说:“最近你跟宁宁闹别扭了?”
辛博文一怔,辛智诚从没有过问自己的私事,今晚这么突然一问,难道是顾宁宁告状了?
他随口应付着说:“爸你听谁说的,没这回事。我们好着呢。”
辛智诚哼了一声,“用得着听谁说?我眼睛又没瞎,不会自己看吗?”
辛博文知道父亲生气,说:“爸你看到什么了?别听人胡说八道。”
辛智诚将投影仪上的开关打开,说:“你自己看吧,这是今天晚上传回来的视频,拍得清晰着呢,现场也那么多人,我就算想封锁,也封锁不了!”
辛博文看着投影仪上面的画像,开始只是一艘游轮,后来便有几乎全国各地的富豪,纷纷地上船去。
再后来,是辛子安调戏顾宁宁的那几个画面。
尽管拍摄视频的角度不太好,但胜在画面清晰,环境的光线也足够,所以,画面中,辛子安与顾宁宁的模样,看得是一清二楚。
“这个聚会是你大哥办的,邀请卡我也收到了,我让手下的人去参加。”辛智诚叹了一声,说,“幸好我没去,不然我的脸往哪搁?”
辛博文把视频反复看了几次,终于确定那两人就是顾宁宁和辛子安。
这个场景几乎就是求婚仪式了。
回想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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