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断了一只耳的土罐,急匆匆跑出去,回来时腋下顺便夹了些柴火,燃火烧水,忙得十分开心。
赵月闲着无聊,拿起桔子,桔子太干,连皮都难以剥开。她叹了口气,随手一扔,赵高连忙捡了回来,瞪着赵月,似乎她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
“那个不能吃了!”赵月的目光落在鸡蛋上,赵高连忙抢在手上。
“给我!”
“这个不能扔,会破的!”赵高一脸紧张。
“哈哈!”赵月忍不住大笑起来,“安心了,我不扔,就看看是好的还是坏的。”
赵高半信半疑的将鸡蛋如珍宝般捧给赵月,赵月随手拈起摇了摇,吓得他头如拨浪鼓般追逐着鸡蛋,似乎准备随时抢救下来。
“行了,这个可以吃。”
接过鸡蛋,赵高疑惑道:“你怎么知道的?”
赵月神秘一笑,没有回答,赵高心想自己都不知道,她哪能知道!不好意思咧嘴一笑,摸摸蓬乱的头发,继续忙乎了。
鸡蛋下罐,煮熟捞起来捧给赵月。赵高又把鸡丢进开水里,顾不上烫提出去拔毛。
扯完毛进来时,便看见赵月手上白嫩的鸡蛋,顿时傻了,鸡蛋不都是水吗?怎么变成这样了?
“过来!”赵月笑盈盈的招手,赵高重重的咽了咽口水,“姐姐吃,小高不饿,哦,这儿还有只大母鸡呢。”
“让你过来你就过来,要我扔过去吗?”
眼看她恼了,赵高三步并作两步跑到跟前垂首跪下,久久不见赵月发话,刚抬起头,热乎的蛋白塞进了他嘴里。
“唔呕!”眼珠一鼓,吞了下去。
“好吃吗?”
“好……”嘴巴刚张开,又一块塞进来,再来,赵高闭上了嘴含泪摇头。
“我不吃外面的蛋白,只吃里面的蛋黄,以后小高都要帮我吃掉,记住了吗?”
望着那金灿灿的蛋黄,赵高重重的点头,“记住了。”蛋黄是什么味道,他永远都不需要知道,因为他有永远保护蛋黄的蛋白,足够了。
赵月吃完拍了拍手,目光落在鸡上,赵高仿佛从美梦中醒来,连忙着手烤鸡。
偷鸡摸狗可是他的强项,掏心掏肠,撒粗盐,抹油。
“嘿嘿,姐,你就等着吧,一会就有好吃的。”
这小子,乐呵什么,一只死鸡而已,死鸡……赵月瞧着发紫的鸡皮,心生不安却不忍败了他的兴致。
不多时,铺鼻的香味散开了。
“姐真香,是吧。”
“姐可不香,是鸡香。”阴险的嘿笑声随之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