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就算不放过她们,就算让凌霜和秦如静死无葬身之地,那又怎样,她的悦悦不见了,与其说不见了,但按照秦如静的说法,明摆着是悦悦不可能还活在世上,只是凌夏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不愿意往这方面想。
如果只是丢了的话,她还可以找到,或许还是有一线希望的,只要有一线希望,就会让凌夏彻底的失望,不管付出多少代价,都要把孩子找回来,当初在监狱坐牢的时候,只有凌夏最清楚是费了多少千辛万苦才把孩子生下来的,受了很多罪,很多磨难,却还是坚持着生下孩子,可见她对这个孩子有多么的宠爱,怜惜。
“夏夏,不要这样,会找到悦悦的,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先让自己安定下来,我们现在这样的身份,就算没有犯罪,就算是被冤枉的,但我们坐过牢,有过案底是事实,想要生存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容易。”
涂燕比她早一个月出狱,在这一个月里,她很清楚找到一份工作是多么艰难。
凌夏也知道就算是要找悦悦,不相信悦悦已经死了,现在一穷二白的她也是不够能力的。
可是,她好难过,艰难得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得到悦悦这样的消息,凌夏的心犹如跌入了万丈深渊,不得救赎,以为出狱之后,她可以重新开始的,却发现一切都比想象中的还要难十倍,百倍。
当初进监狱的时候,她没有完成毕业论文与实习鉴定,大学毕业证还没领到便坐牢了,此刻加上她有案底,服刑四年,她想要找一份跟医生有关的工作,是绝对不可能的。
但凌夏也没料到有一天,自己竟然会沦落到酒吧推酒,做推酒小妹,这还是经过涂燕介绍,对方经理看涂燕在这儿干了差不多一个月也没出什么岔子,才愿意让这个有案底的凌夏进来试试。
这种灯红酒绿的地方,她不是没有来过,只是,四年之后,再接触这种地方,凌夏心底有说不出的凌乱与感慨。
“夏夏,推酒的时候可不能这么矜持着,得胆大点儿,我们是拿提成的,客人要是不买我们的酒,一月下来还真挣不了钱。”涂燕提醒着凌夏,虽然很清楚凌夏这么做一定是很为难的,但为了糊口也只能这样了。
“我会努力。”到了这一刻,她还有什么好矜持的,目标只有一个赚钱,等赚到钱了,一定要把悦悦找回来。
其实,凌夏很清楚悦悦已经找不到了,一想到秦如静交给她的悦悦那双小鞋,心是那样撕裂的痛,但还是自欺欺人的,逃避的不愿意承认悦悦的死。
“我去给那帮大款送酒,等赚了,我们吃顿好的。”涂燕虽然坐过牢,但也依然还是很积极,她们这样生活在最底层,身份又特殊的人是必须付出比别人十倍的努力才能得到稍许的肯定。
凌夏也给自己壮胆,这不是她可以适应的工作,但必须适应,对她这么一个坐过牢的人来说,连在狱中那样艰难,黑暗,惨烈的生活都可以坚持下来,还有什么是她不能做的。
只是,有些事往往出乎于凌夏的现象之外,是属于她不能忍受的范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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