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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发疯的,白夙,你看着,我一定会的。”郎韵无力的躺在他怀里。对他的八婆已经毫无招架之力。
白夙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安抚着,“乖,我也不玩手机,我陪着你,你不会发疯的,咱们乖乖的把女儿养得健健康康,白白胖胖的。”
“你怎么知道是女儿不是儿子?”郎韵斜眼盯着他。
白夙淡淡一笑,“我感觉到的,女儿很好,像你就更好,有儿有女,多好,完美了。”
郎韵被他这么一说,神思被带着走了,轻轻抚摸着平坦的小腹,郎韵幸福的一笑,女儿,嗯,很好。
白夙轻柔而宠溺的抚摸着郎韵的小腹,突然想起,他两还没有领结婚证,婚礼,也没有办。
于是乎,白夙为了不让郎韵觉得无聊,便找出了婚礼的事情让她忙起来,当然,是不可能真让她忙,只是让她参考。
求婚的过程,怎么着也得有,三年前白夙给她求婚时她并没有答应,如今,白夙想着,怎么着也得圆满一会。
他们两第一次见面的地方,白夙还记得,那是在美丽的水乡江南,那时候,她还是个不入流的小演员,他出差刚好见到她时,她正在剧组里东奔西跑的,就是这么个瘦小的身影,那天阳光很好,她那白皙的脸庞以及恬静的笑容,纷纷进了他的眼,从此之后,他眼里,便容不下了任何女人。
她的一颦一笑,深深的刻在了他的心里,他从来都不知道,一个女人,可以笑得如此出淤泥而不染的洁白无暇。
充满了蛊惑人心,那岁月静好的容貌,是他萦绕在梦幻里许久的渴望。
再然后,当知道她是白青亦的未婚妻带进家门后,他的心情很是微妙,之后的一切纠葛,便这么的顺理成章起来。
这次,他要在江南给她求婚,让她知道,他,才是第一个先遇见她的男人。
郎韵永远也忘不了,那天那个她爱的男人单膝跪地给她求婚的场面,周围的起哄声和一切纷杂的声音她都听不到了。
她只是眯着眼睛笑着看着他,听着他说,“嫁给我。”
郎韵笑得像个傻子,愣了好半响方才意识到他在给她求婚,她还以为他是带她来旅游的。
笑着说“我愿意”,郎韵幸福的戴上了戒指,这个戒指,套住了他们,套住了幸福。
而白夙给她说他在这里第一次见到她时,郎韵还惊讶了好一会儿,她方才回忆起,她好像是有那么一次在江南跟拍过戏。
原来冥冥之中,皆是缘分。
而她,很幸运的,遇见了她的猿粪。
真的,很猿粪……
之后,领了结婚证,郎韵心里却好似现在才有了最终的归宿一般,很踏实。
婚礼还有半个多月才举行,白夙准备给她一个盛大最隆重的婚礼。
所以,这次耗费的精力和人力特别的盛大,只是,在此之前,他们都没有想到,会有一场灭顶之灾在等着他们。
郎韵还是和平常一样该吃吃,该喝喝,白夙除了平日里忙于公务之外,一直陪着她。
郎韵抱着软软,任由软软好奇的小手抚摸上她的小腹。
软软眼里全是好奇,妈妈说,这里有个小妹妹的存在,他要当哥哥了,以后,他就不用一个人玩了,可以玩小妹妹。
当然,最后一句话是软软自己幻想出来的。
不知道怎么回事,她害喜非常严重,才三个多月而已,她便已经难受到抓狂。
白夙更加的对她小心翼翼起来,这个时期的郎韵,简直是霸王龙中的暴走战斗机。
愤怒指标蹭蹭的往上串,连带着平日里皮惯的软软都不敢再惹事。
别墅里仆人们更加大气都不敢出。
曼易和任米进来时,差点以为她来错了别墅。
整个别墅笼罩在一层低气压的状态之下,曼易和任米还没有等进门,门边突然横飞而来的一个“利器”给她们吓够呛。
瞪眼一瞧,却是一个苍蝇拍。
乖乖,这是要玩什么?
曼易见郎韵还泼妇似的插腰怵在那里盯着她们,准备的来说,是盯着刚才她拍过来的地方。
而她身后,是白夙父子小心翼翼的转移阵地,而那些仆人早就飞奔不知道哪一个过度去了。
“咋滴?咱们两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曼易愣了愣,瞧任米。
任米怂怂肩,表示不知道。
“你们来了,刚才我在拍苍蝇,没伤着吧?”郎韵突然开口,那阴阳怪气的声音听着有些渗人。
曼易缩了缩脖子,浑身一个激灵,难怪那些人跑得如此之快。
“现在……就有苍蝇了吗?”任米粗根筋,根本没有意识到郎韵说的完全不是这回事。
曼易无语了好一会儿,方才好心的给她解释,“人家这个怨妇,啊呸,孕妇,在练手劲发泄呢。”
看着任米恍然大悟了,曼易这才看向郎韵,知道她的脾性,“怎么着?肚子里的那个不安生?”
郎韵抿着唇不说话,肯定不安生,安生了她会抓狂到想要拍苍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