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中,她突然感觉自己衣衫里伸进去了什么滚烫的物件,那酥酥麻麻的撩-令她不禁呻吟了一声。
但唇突然被什么给狠狠的堵住,她一时呼吸紊乱,那冰凉的滑感瞬间撬开她的牙关进来,重重的碾压和纠缠,令她呼吸一窒。
她好像做了一个梦,梦到被什么东西啃了。
酥麻的感觉遍布全身,一声破碎的呻吟加大了般的从她嘴里溢出来,她感觉那股灼热的气息更加粗重起来。
她被自己那突然的呻吟猛的吓醒过来,却在睁眼的瞬间,心里怒火中烧。
只见不知道什么时候,郎韵和白夙之间本来还隔着空隙,如今,她被他死死的压住,手还不老实的伸进她的衣服里不轻不重的撩-着。
被啃是真的,因为白夙这无时无刻发情的物种就在狂吻她!!
要不是顾及他背上有伤,郎韵差点直接一脚给他踹去了。
狠狠的想要推开他,但是,脸色潮-中的他根本没有任何感觉到郎韵已经醒过来的趋势,狂热的吻再一次袭击。
伴随着他粗重的喘息声和鼻尖两人纠缠在一起的气息。
郎韵又气又惊,想要反抗的双手直接被他死死的禁锢在头顶动弹不得,想要曲起双腿抵抗,却再一次被他化解于无形。
白夙突然睁开了双眸,狠狠的在她唇上吸吮了一下后,恋恋不舍的退开,那双深邃而带着浓重欲-的双眸直勾勾的盯着她,仿佛想要立刻把她吞吃入腹一般,带着严重沙哑的低沉嗓音缓缓响起。
“韵,我好难受。”
“卧槽你‰$‰#……”以上是郎韵十分不-h道的脏话。
他妈的占便宜的是他,还成了他难受?!!你妹!
“死开!”
“我好难受……”白夙却不为所动,那滚烫而潮-的脸颊轻轻蹭了蹭郎韵,令郎韵猛的僵住,对了,他还在发烧。
到嘴边的破口大骂直接梗在了喉咙口要出不出,郎韵生生的隐忍下心中的怒火,尽量用平和的语气对他开口说道:“你先放开我。”
“不放,我难受。”
尼玛……
郎韵眼皮抽搐得厉害,要不是顾及他有伤还发烧,真想用鞋底抽死他得了。
“那你到底想要怎么样!!”低吼出声,郎韵实在忍不住自己的暴脾气。
“我想要你。”
直白如他,白夙这突兀的话语一出,郎韵直接愣在当场,大脑短路了一会后,她加大版的吼声持续响起。
“放你娘的屁,白夙,你别他妈的得寸进尺!!”
“我发烧了,很难受。”
“那关我屁事!!”
“你害的。”
“我……”
我擦你八辈祖宗,我他妈上辈子是欠谁的了?
“是,我害你受伤和感冒不好,我会用其他方法弥补,但不是以身相许,OK?最后说一遍,死开!!”
“不要,热身运动有助于解决发烧。”
白夙雷打不动的坚持,那一板一眼的认真模样,要不是看到他脸色不正常的潮-,郎韵差点以为自己又入了他的套了。
实际上,白夙的确是有了发烧的迹象。
因此,他无时无刻的不在庆幸,这发烧来的如此及时。
“我还没有听说过热身运动有助于解决发烧的!!”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来这么一句话后,郎韵差点忍不住想要咬死他。
“那好吧,我不强迫你,就让我烧死吧,可能会烧成一个白痴,让你眼不见为净。”
知道郎韵吃软不吃硬,白夙已经放开了她,只是仍旧没有起身,深邃的眸子定定的盯着她,眸子里的痛苦和失望灼烧了郎韵的眼。
压下心里的一口恶气,郎韵感觉自己突然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
尼玛,这他妈叫什么事情!!
胸口反复的起伏不定,深呼吸了好几口气,郎韵还是他妈的心软了。
尤其是在看到白夙那落寞又哭丧的脸色时,明知道他可能是装的,郎韵还是妥协了。
咬咬牙,郎韵吐了一口浊气,“要上就上,我……唔……嗯……”
郎韵刚一脱口妥协,嘴便被他狠狠的堵住了,那渴望而急切的吻令郎韵突然大脑一阵空白。
本来想要拒绝的手,也变成了欲拒还迎,想到自己答应了他的,郎韵便决定放纵自己一次,也放纵他一次,没有推拒。
白夙自然明白了她的不拒绝,心里溢出来的愉悦快要把他灼烧,激动和兴奋令他突然希望这一晚可以再慢点。
好让他仔细的,缓慢的品尝着属于她的美好。
得逞的快意令白夙分外热情,唇狠狠的堵住了那份美好,手还不老实的在她身上上下游移。
直到两人亲密无间的融入在一起之后,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意袭来,郎韵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身在何处了,只知道被迫的承受着,接纳着。
然后,疯狂着。
白夙快要攻陷在她给的温柔乡里了,粗重的喘息声夹杂着些许呻吟在这温馨的房间里响彻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