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他妈的大脑死机不知道推拒!
尤其是身体的酥麻,令她羞耻而愤恨,双手抗拒的力度就像没吃饭似的,根本就他妈的像欲拒还迎!!
更多的是恼怒,对自己没出息的懊恼。
根本不理郎韵那矛盾而扭曲的心情,牢牢的把她双手禁锢在她头顶,白夙尚且不满足这种浅浅的品尝,轻轻撬开她的牙关仔细扫掠。
动情之处,郎韵感觉到他禁锢住自己手劲稍松,大脑终于恢复清明,立刻运起力气,反肘击向他胸口,想挣脱他的钳制。
白夙向后一仰,避开郎韵这一肘,将早早顺手放在旁边的同时,忽然伸出左手,握住了她的腰。
郎韵腰间一软,已被他温热的身躯继续压在了身下。
他的脸,距郎韵不过一尺之遥,郎韵甚至能清楚地看见他眼眸中的那炽热的光芒。
白夙慢慢低下头,郎韵急速偏开脸,他滚烫的唇,便在她耳边轻柔地触了一下。
郎韵身子陡然一僵,全身肌肉绷得象岩石一般。
白夙却没有进一步的行动,但呼吸急促而粗重,郎韵甚至能感觉到他滚烫的气息扑入她的脖颈之中。
在这个时候,她不能有任何举动,也不敢,男人就是下半身思考的禽兽,尤其是这厮!!
刺激似已失去理智的他,郎韵只能继续保持着身躯的僵硬,并极力偏过头,以此来表达自己的抗拒与不满。
但白夙剧烈的心跳,仍让郎韵心底深处轻轻一震, 也许,他是真的以为她又要把他推拒在陌生之外,不会再搭理他,远离他,甚至,又离开他。
才失去了一贯的隐忍和克制。
不对,他哪里在她身上轻易的克制过?
郎韵越想越气,白夙似乎感觉到了她的抗拒以及那愤恨的情绪,不敢再惹怒她,慢慢地粗重的呼吸不再那么急促,心跳似乎也平缓了一些。
最终,白夙在她耳边极轻地叹了一声。
“别再一声不吭的离开我好不好?我们重头开始,我不会再管你的事情,你想要怎么做,若你不提,我绝对不再插手,但是,允许我保护你,允许我……在你的生命里再次占有一定存在感可好?”
那灼热的气息喷洒在郎韵的耳旁,再次惹得她浑身僵硬起来,“你先死开!”简直气急败坏,被压的又不是他,还有心情在这谈这些!
“不起,你不答应,我就不起,给我个机会好不好?”
尼玛!!上辈子她是欠他债没有以身相许是吧,这辈子专门坑在他手里。
实在是贞操危机,郎韵明显的感觉到他那坚硬的物件已经在他们磨蹭的时候抬起了头,顶得她难受。
脸皮厚到如此程度,连耍赖和无耻全部用上,除了白夙也没谁了。
“可……”
“你们在玩什么?嗝~”
实在受不了这种诡异的暧昧气氛,就在郎韵决定松口的时候,楼梯旁突然传来一声迷糊的疑惑声,伴随着一声大大的酒嗝。
两人同时偏头看过去,只见衣衫凌乱,外加头发凌乱的宫煌,脸庞还有丝醉意的红,还没有清醒的半扶着楼梯口盯着他们。
郎韵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的,差点忘了这里是宫煌的别墅!
趁白夙不注意,郎韵直接一脚把他踢开,整了整凌乱的衣衫后,脸色意味不明的疾步离开。
白夙甚至还没有来得及叫住她,更没有机会听到她说的那句同意。
白夙脸色彻底黑了下来,阴沉耷拉着很是恐怖。
那双危险而嗜血的双眸冷冷的向宫煌盯去,若他没猜错的话,刚才郎韵本来想说可以的,但是,就是因为这蠢货突然出来,阻拦了她的话。
这次被阻拦,下次又不知道该用什么无赖的方法令她同意。
因此,白夙眉宇间的暴戾更加凌厉了,盯着这始作俑者的目光有些凶狠。
宫煌那迷糊的醉意朦胧一下子被这抹嗜血的目光给直接吓没了,大脑立刻清醒,他脸色有些扭曲的想要抬步离开,却见白夙脸色阴沉,三两步向他大步走来。
宫煌被前妻打怕了,条件反射的护住脸,“别打脸。”
白夙一下子被他这怂样给气乐了。
也不知道到底他爱上任米是对是错,竟然怕任米都成了阴影!
不过,他此刻可不会再同情他了,就是因为他,他媳妇又和他擦肩而过。
直接拎起宫煌的衣领,把他拽向自己的面前,白夙似笑非笑的开口,“这次,要是你不帮我把我媳妇追回来的话,小心爷让你练葵花宝典!”
宫煌猛的哆嗦了一下,醉鬼站着也中枪,他到底惹到这修罗哪里了?欲哭无泪中。
白夙嫌弃的放开他,他身上的酒味太浓。
“不是吧,我自己的媳妇都没有追回来啊。”宫煌哭丧着一张脸。
白夙给了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领会,转身便走,不搭理身后那抹十分幽怨的小眼神。